「晴,我替你换衣服。」霏语转了个半圈,把准备好的衣服摊开,「来,张开手臂。」
毒蝎傻呆的听她说话,展开双臂,不一会,她已被穿上了衣服,她望着身上的衣衫,再瞧瞧霏语,伸过手,探向她的额去。
「怎么了,晴?」霏语脸红红的把她的手拿下来握住。
「你生病了?」难度昨夜冷病了她?
「没有,我很好。」霏语嘤唇轻笑,银铃的笑声很悦耳。
「哦……」毒蝎还是觉得怪怪的,这才瞄到桌上那顿看起来不太讨好的早点。她指着桌上说:「是甚么?」
「早点!我弄了很久的~还热,快点坐下来吃!」霏语拉着她坐下来,满心期待一尽妻子责任后的赞扬。
「早点……」看着有点焦的鸡蛋,比米水好一点的粥,还有那堆炒得有点焦的椰菜萝卜,能吃吗?
吞了吞咽,毒蝎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椰菜,咬了咬,味道淡而无味,青菜味充斥于口腔里,有些太生煮不透了。她硬吞下去,换来了一双闪亮闪亮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她甚么似的。
「没味道,太生。」毒蝎不懂何谓善意谎言,她冷清清地有话就说。
「真的吗……」霏语筷了一口吃进口里,她自己也吐了出来,「这……晴,你怎么能吞进肚里!」
「因为是你为我准备的。」毒蝎又夹了一大口食下去,还喝了几口水粥,吃了那块焦的鸡蛋。
霏语泄气的眼泪浸出眼眶,不一会就哗啦哗啦地哭起来,「对不起,晴,我没用,我不懂做饭,身为你的女人,我不懂为你做点甚么~哇~」
她用手背擦着泪儿,手指上的伤口就被毒蝎看过正,她抓她的手过来,皱眉问:「怎会伤了?」她解开乱绑好的纱布,一条条刀伤像是割开她的肉似的。
「没有啊……」小手顿时抽回去,还藏在腰后。
「甚么没有,你受伤了!」毒蝎把她的手拉开来,轻轻地抚摸,看着屋里的柴、热水,还有那桌不讨好却在她角度是天上人间美味的早点后,她轻轻搂住她:「你……不能弄伤自己的手,这双手,要绝对保存对我的温柔。」
「嗯……嗯……」霏语被疼在她的手心,又哭又笑着,她的肚子这时发出悲鸣来,可怜兮兮的抬起眸子嘟着小嘴道:「我肚子很饿……」
「那就吃早点。」毒蝎挑挑眉角,忍着笑意。
「我不想吃我弄的。」自己弄的却不吃,天理何在!
「那就吃我弄的。」毒蝎轻吻在她唇片上,摺起衣袖走去厨房里。
霏语跟过去,说要拜她为徒,要学会一手好菜,在将来要当一个属于她最称职的“妻子”,毒蝎弹了她的鼻头一记,笑言不语,她边弄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但每一句,都是一道菜的注意部分。
不一会,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早点就代替了霏语那堆不讨好的“食物”,两个人安静却幸福地享用,早点过后,该是上课的时间,也是霏语要学“医”的第一入门课。
霏语跟着毒蝎环山而跑,有时候还得爬在沿崖边,不过那个时候毒蝎总会牢牢地搂紧她,带她去一些草药的生长环境看看,边看边记,才能学得快,而且霏语天生一副领主之命,学甚么都很快,记忆力特别得好。
眨眼间,中原的冬天到来,霏语也学了“医”有三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她有持续在夜里被无晴逼着“穴位疗法”,直到略寒的某个早上,一脸红霞的霏语从被窝里出来,又再次准备好作为“妻子”的责任。
三个月的学习,她烧得一手好菜,熟练的烧好一盘热水,回到房间,等待无晴起来。
「你每天都这么早起来,不累吗?很冷的。」毒蝎趴着身,抱着被子,像个小孩子的赖床,她到冬天,有这种习惯。
「起来啦,赖床鬼。」霏语嘟起小嘴走过去,把她的被子抽走,却换来被人狠狠地抱着,拿来取暖。
「快点起来,洗把脸,吃早点。」霏语挣开她,捏着她的脸指责道。
「很冷,不要。」毒蝎又把被子盖着,可霏语无情地把它抽走。
「起床!」霏语拖她起来,她却故意毫不用力,找到机会,把霏语压回床上,抱着不放。
多暖的小猫咪,肌肤又嫩滑可口,先舔舔吃点前菜。
「你干嘛!」霏语推着她的头颅,因为她正埋于她的脖子之间,用舌尖徘徊地舔动。
「取暖……」抱住她的胸部,把冰凉的脸埋进去。
「不可以啦!起床!」霏语用力咬她的耳朵,毒蝎吃痛之下放开了暖物,让她逃走。
「哼!少气。」毒蝎摸着耳朵起床,睡意真的全没了,她展开双臂,让霏语替她代劳。
霏语纯熟的为她穿衣擦脸,一起吃过早点之后,毒蝎想到一个报仇的方法。
来到空扩的地方,霏语准备好今天的学习,但毒蝎勾起邪笑,在瞬间点了她的穴道:「怎样,试试动动。」
「动不了。」霏语的上半身好像麻了一样,使不出力气来。
「这叫点穴,今天,我要教你点穴,昨天,我不是已经和你温习所有的穴道了吗?」毒蝎挑起她的下巴,邪恶地往她耳边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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