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欠操的气息。
李冬没吭声,接着穿衣服。
“这件事后果严重,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江怜南眼巴巴地等一个台阶下,可李冬就是不给他,不给他。
“我看看钥匙在哪?”李冬东找找,西找找。
江怜南转头一看,他看到钥匙就搁在自己身后面的床头柜上,他马上趁着李冬不注意的时候,把车钥匙扔进床底下。
“什么声音?”李冬疑惑地回头,只不过慢了一步,他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声音?”江怜南装模作样地说:“我没听见什么声音。”
李冬一阵无语,他默默地给江怜南贴上了矫情作逼的标签,然后走过来,弯腰去掀开垂在地上的床罩。
“不准看!”江怜南扑上去,搂住李冬的脖子,不让对方揭穿自己的小把戏:“床底下没有车钥匙。”
“……”李冬对他非常服气,这是戏精本精了吧,什么二十八岁,明明是八个月才对!
江怜南不要脸地扑了自己的晚辈,他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脸埋在李冬的肩窝上不敢抬头。
“我要起来了,你小心点。”李冬放弃了去捡车钥匙的想法,他站起来的时候,用手小心护着江怜南的屁股。
背上的老男人不吭声。
一边想跟小鲜肉鬼混,一边又想要长辈人设不崩,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喂?”李冬没好气道:“那现在是怎么样?你留下来还是回去?”反正家里有的是车,又不是只能开江怜南那一辆。
“嗯……”江怜南闷闷地点着头。
李冬要疯了,谁他妈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回去还是不回去?
“回去?”他一边问道,一边朝门口走。
“唔唔唔……”江怜南在李冬肩窝上猛摇头。
“……”妈的,作逼……
李冬黑着脸往回走,走到床边,他对身上的树袋熊说:“自己,下来,赶紧地。”
“哦……”江怜南应了声,麻溜地从李冬身上爬到床上,脸红心跳。
傻坐着干什么?
李冬没好气地道:“脱衣服。”
“好……”江怜南钻进被子里,衣服一件一件地从里面扔出来。
碰到如此上道的老妖精,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也难免心头火热。
李冬把自己刚穿好的裤子褪掉,上了床。
陈武侯的洞房花烛夜,人家两口子因为新娘子怀孕不能颠鸾倒凤,倒是楼下的俩妖孽,从深夜滚到凌晨,互相迎来送往,好不畅快。
“参参~”江怜南闭上眼睛,一颗老心被颠得不堪负荷:“你……你……”怎么那么厉害,叔要死了。
李冬没空理他,感觉到了时候就收了,并不恋战。
然而一看时间:“……”操,凌晨两点半。
“参参……”江怜南黏糊过来,白皙的手臂搂着李冬的脖子,明明脸上累得睁不开眼,却像个嗷嗷待哺的小怪兽。
恐怖。
“赶紧睡觉。”李冬说。
“不行,睡不着。”江怜南用额头蹭着李冬的肩膀:“叔心里很乱……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李冬二话不说,把江怜南的脑袋推开:“你要是觉得有罪恶感,现在就别抱着我。”又想偷吃又想不承担风险,想得美。
“倒不是罪恶感。”江怜南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小声哔哔道:“吃你爸的醋了?”他暗爽:“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对你爸的执念也淡了很多。”
假以时日,不再喜欢陈武侯那是必然的事情。
可是江怜南也高兴不起来,他只不过是从一个火炕,跳到另外一个火炕。
李冬没吭声,每次滚完床单,他就会泛烟瘾。
江怜南自嘲道:“但是我也不敢喜欢你。”要是自己真的二十八岁就好了,至少是一个年代的人。
三十五岁跟二十岁,好像可以当父子。
他心里难受得要命。
“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渣,可是我也渣不动几年。”等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肯定就是孤独终老的命:“参参,怜叔这辈子就这样,你要是可怜我,就多陪我几天……”
说着哭了,不的绰号。
一个老男人趴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李冬又生气又心软:“行了。”他摸摸大叔的头:“只要你答应我,尽快把上一段感情忘了,我就陪着你。”
“真的?”江怜南把脸抬起来,美艳的五官梨花带雨,不可方物。
“真的。”李冬一把扣着大叔的后脑勺,给对方一个甜蜜缠绵的吻:“我可以做你男朋友。”
“!!”江怜南激动得忘了呼吸:“可是……”他们只能暗地里交往,根本不敢让身边的人知道。
“别着急,慢慢来。”李冬在大叔的眼睛亲吻了一下,然后把人摁进怀里:“现在先睡觉,晚安。”
江怜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跳,整个人如灵魂出窍般飘着:“参参,我……”他咬着牙,不敢坦白自己已经三十五岁的事实。
“别说话了,快睡觉。”李冬把他的头按回去:“难道你还想听睡前故事,没这么娇气吧你?”
“那倒不是……”江怜南犹犹豫豫着就没了声音,在李冬怀里睡着了。
早上一早,他就醒了过来,窝在李冬身边,一双漂亮妖艳的眼睛呆滞无神:“我都做了些什么……”
从那天晚上在猫耳朵邂逅小鲜肉开始,就一路放荡不羁,彻底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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