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虽然是有点饿,但是他更想和陈锋待在一块儿,便没说话,也没动,就这么望着男人。
陈锋没日没夜打了几天仗,昨夜狄国突然退兵,他还在想着会不会有诈,没想到今天就捉到了两个探子,更重要的是见到了想念已久的人。
审问过探子之后,他就与范辉将计就计,部署了一番后,回到营房,就见到蒋凌没盖被子,趴在床上睡着了,心里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正好他也需要养精蓄锐,便抱着他睡了一会儿。
怀中的人一动,他就醒了过来。
“现在不想吃饭,那两个人怎么了?”蒋凌将脑袋靠在他怀里,道,“我那药真的没什么的。”
蒋凌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口,目露赞赏,“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想要什么?”
蒋凌闻言,脑袋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想……嗯……你。”
陈锋看到他露在外边的红耳尖,忍不住笑出声来,隔着被子,压到他身上,托住他脑袋,来了一场激情四射的深吻,直到蒋凌憋红了脸,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了他。
看着被吻得殷红的唇瓣,陈锋目光幽暗了些,低声道:“我也一直在想你,很想很想。”
蒋凌吃吃地笑了起来。
“侯爷,城中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完毕。”门外副将禀报道。
陈锋应了一声,而后拉着蒋凌起身,道:“跟我一起去吃饭,过两天应该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到时候就待在营房里,哪儿也别去。”
蒋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跟着陈锋来到炊房。
范辉正在吃饭,见到他们过来,便招呼了一声。他本就对两人的关系有些怀疑了,如今扫了一眼蒋凌的嘴唇,心中了然,暗中跟陈锋挤眉弄眼,嘿嘿笑着。
陈锋懒得搭理他,不过还是跟蒋凌介绍了他,蒋凌乖乖地打了一声招呼。
吃完饭后,两人又在范辉嘿嘿嘿的笑容中回到了营房。
“等这场仗打完了,我就带你回京城。”陈锋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蒋凌鼓了鼓脸,捧过来喝了一口,不悦道:“我来是参军的,又不是来游玩的,我来的时候都看见征兵的地儿了,下午就去。”
陈锋叹了口气,“你现在参军,也只能从一个小卒当起,还要冲锋陷阵,我不放心。”
蒋凌哼了一声,“你那时候可以,我就不可以?而且,你都说了我这次立了功,如果上战场还杀了几个人,是不是就可以往上升一升了?”
“你刚来,哪能服众?”陈锋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但就是舍不得他吃苦,还要面临生命危险。
蒋凌昂着脑袋,“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我能不能在两个月内服众,好不好?”
陈锋见他心意已决,只好不再阻拦,反正到时候自己多护着点,再加上蒋凌本来就很聪明,应该不会出多大的事儿。
“好,赌什么?”
“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陈锋自然不会有意见,不过,参军之事得过两天再说,现在局势紧张,蒋凌又刚刚长途奔波,还没习惯作战,不能轻易上战场。
下午的时候,蒋凌从陈锋那里翻出来一本兵书,开始研究起来,看了小半日,又去了练兵场,一眼就捕捉到陈锋高大矫健的身姿。
夕阳渐沉,余晖落在男人流着汗水的侧脸上,蒋凌只觉得心潮渐渐澎湃起来。
夜幕降临,陈锋洗了个澡回到营房,见蒋凌坐在床上看书,也没打扰他,坐在灯下,精心擦拭含霜。
过了一会儿,床上传来响动,他将剑入鞘,转身看去,就见蒋凌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裤子,已经露出了半个山丘,白白嫩嫩的……
“你干什么?”他撇过眼去。
蒋凌坐在床上,睁着一双无辜清澈的大眼睛,道:“来的路上一直骑马,我腿磨破了,想擦点药啊。”
“磨破了?严重么?疼不疼?”陈锋闻言连忙上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掰开他的腿来看。
只见白皙嫩滑的肌肤确实被磨破了,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渗着细小的血丝,其实根本不严重,但陈锋看着就觉得心疼。
“药给我,我来擦。”他沉声拿过药瓶,用指尖抠出来一点,轻轻涂抹在伤处,生怕弄疼了蒋凌。
烛光下,蒋凌露在外头的两条腿又细又白,可陈锋就像是看不见这美色似的,只顾着认真擦药。
蒋凌咬了一下嘴唇,又从包袱里找出另一瓶药,待陈锋擦完伤势后,将瓶子递到他手上。
陈锋有些愣,“要涂两种药?”
蒋凌突地伸腿搭在他腰上,面色微微泛红,“这是以前小青送我的药,我还没用过,现在想和你一起用。”
陈锋脑子突然一空。
蒋凌将唇贴上他的,低声道:“你不是说,边关的酒最烈?”
陈锋回过神来,猛地将他压在身下,他没说过的是,人比酒还要令人迷醉。
于是两人互醉了一夜,整个过程可谓是酣畅淋漓,令人回味无穷。
翌日,蒋凌在床上躺了大半天,醒来的时候被陈锋喂了一碗粥,就又睡过去了。
fēng_liú轶事一般是传得最快的,所以不到一天时间,蒋凌和陈锋的关系,军营的人大多都知道了。不过他们也没在意,毕竟这种事情在军营里也挺常见的,他们没有女人进行纾解,只能互相慰藉了。
第三天,蒋凌生龙活虎,精神极为不错,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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