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弘心里难过却看不得丫头们围着他哭哭啼啼,索性摆了摆手,让两个丫头退出去,自己把被子撩开,为弟弟打理已经shī_jìn到一塌糊涂的□。
要说这四肢的的骨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不过筋脉已断,血气不通,这半年来又一点用处都没有,已经细弱的像两根棍儿了。只有膝盖处高高的隆起,还有些肿胀着,雪白的皮肉下能看到一丝丝青青的筋。
他解开弟弟跨|间包的尿布,擦拭着蔫头耷脑的小宝贝,上等的棉布上洇开一片片的黄,也不知道这小东西还有没有用,宝贝的主人到底是已经控制不了还是根本就不懂得应该控制,总之他现在一句话都不会说,身上尿湿了腌得疼了起来才开始啊啊呜呜的叫。
☆、(十二)
呼延弘从被窝里抽出捂了一夜的小夜壶,带着暖意,不会冰到看起来很虚弱的小弟弟,抬起小宝贝耐心的搓哄着,等了好半天没有一点反应,又怕时间久了让弟弟腿上受了凉,无奈还是取出了长条的棉尿布,三折起来,小心地垫到屁股底下,刚要翻到腰上束好,刚才毫无反应的小东西却突然开始吐黄龙,一下子便江河流转,粘了他一手。
再看那个瘫在枕头堆里的罪魁祸首,他这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惬意地展了展脖子,眯起眼睛舒服着。呼延弘长叹一声,只能无奈地又去取了新的尿布来。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次出门巡视各处的商户,都要下意识地嗅一嗅自己的衣袖领口,总是怀疑身上挂着那洗也洗不尽的尿骚味。
他给弟弟穿好了衣服束好了发,出去洗了洗手,端来一碗拌了蜂蜜和肉沫的粥,便在弟弟脖子上围了小围兜。
“小濒,起来吃饭好不好。。。”
床上的傻子闻到了饭味抬了头,扭了扭肩膀,举了举握拳的手,茫然地转动着身子,口水哗哗地淌成了河。
呼延弘笑着抓起围兜擦了擦弟弟的脸,盛了粥在自己嘴边试了温,慢慢的送到弟弟嘴边,小傻子的舌头伸了老长,好不容易咽进去,嘴边就挂了两团粥沫子。这一碗粥前前后后喂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小傻子的两腮就像长满了白胡子。
“越活越活活去。。。”
呼延弘轻轻嗔怪着,好像还是奶娃娃的时候。。。不过他也不记得弟弟奶娃娃的样子,那时候他自己也是个小崽子。两个小崽子手拉手,打遍呼延府无敌手。。。
他真不想长大,他真想活回去。
“小濒。。今天还是陪哥哥去书房好不好。。。”
小傻子不理他,呼延弘就高兴地当默许。
他拉过来订做的红木轮椅靠在床边,将手从弟弟的腋下伸过去,让小傻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毫不废力就能把整个身子拉起来,四肢软软地垂在两边,一路晃荡着落在了轮椅里。
呼延濒用锦被裹住了弟弟双腿,又换上了月白缎有滚边的小围兜,在弟弟的脖子后面打个结,让小傻子的口水在上面尽情画着花,意气风发地把弟弟推出了门。
呼延弘现在是呼延氏多少处生意的大东家,刚刚接上手,他又不放心跟着父亲做事的那些个老掌柜,每月各处的账目都非要自己亲自过眼。
他进了书房就把弟弟安置在自己旁边,开始审那些繁琐复杂的流水账。他真是头疼得很,昨晚上只在马车上合一会儿眼,刚审了一会儿便有点打瞌睡。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小傻子,果然他早就坐烦了,扭着肩膀哆哆嗦嗦挥着手臂正在自己跟自己玩,幸亏腰上腿上束了带子,要不早就挣下轮椅滚到地上来了。
呼延弘这下来了精神,起身过来握着弟弟的小拇指,把一只不安分的手臂拉地直直的,宽大的衣袖滑下来,一下便露出颀长雪白的膀子来。
小傻子的眼睛看不见,另一只手着急的四下探着,什么都够不着,反而打在了自己不知道被什么桎梏住的手臂上,疼得他直皱眉。
呼延弘可不干了,放下了弟弟手,抚上了小傻子的后脑,那头皮软软的热热的。
“叫你别乱动的呀,弄疼了么,小濒。。。”
小傻子生气了,越发乱拍乱打起来。呼延弘就更来了兴致,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干脆解开小傻子的束带,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搓哄着。小傻子什么也看不见,一下有点失了重心,只能紧紧地偎在哥哥怀里,肩膀缩起来发着抖,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
☆、(十三)
呼延弘心里真是狠狠地痒了起来,带着身|下都胀大了。
他把弟弟的一只小鸡爪握住,便往自己的胯弄了几下就已经十分地忍不住,怀里的小傻子却突然不安起来,乱蹭着要挣出来,呼延弘单手护着他颇有些不得劲,一下没搂住,小傻子就脑袋朝后载了下去。
呼延弘吓死了,幸亏反应快,单腿跪下把弟弟接住了,直唬出他一身汗来。
“没事吧,小濒。。。怎么这么的不听话。。。”
小傻子也受了惊,在他怀里拼命地扭起来,说什么也不让他抱了。呼延弘自责的不行,也不敢再松手,只让小傻子把他那上好的锦缎长袍揉了一团糟。
“小濒乖。。。小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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