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濒还要再说,却被突然顶上来的唇堵住了嘴。
“是来不及了,小濒。。。我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咳咳。。。呸。。。你这个急色鬼,小爷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二十一)
呼延濒着了急,使劲挣扎起来。
呼延弘手上却再不停下来,“是最正经的事,你都不知道哥哥忍了多久了。。。啊。。。”
呼延濒在陈九身上早练出了保命的本事,哆哆嗦嗦一脚正踹到了地方。那呼延弘哪见过这招,捂着下面滚到了床上。
“少废话了,你个蠢材二百五,快走快跑,天涯海角,随便你去哪!”
呼延弘闻言突然顿了下来。
“。。。呵。。。我跑了。。。你怎么办。。。”
“我。。。”
呼延小爷一下子呛住了。
“我要是跑了,总不能把官司都撂给你。。。小濒,你不是一直怪我抢了家业么,这下好了,哥哥全都还给你了。。。”
“你。。。”
“我早想好了,小濒,什么都还给你,你还是呼延家的小爷,哥哥私下里给你存了一笔款子,没走公中的帐,以后。。以后就是不做生意了,你也能好好过日子。你身上不利索,以后慢慢地治,也不用太辛苦。。。呵。。。小濒,你就别再怨怪我了。。。”
“我。。。你。。。。你这个。。你这个混蛋说什么呀!”
“说什么,说你今后的大事啊,哥哥都给你安排好了呀。。。”
说着又爬了起来,色心不改,还要做刚才没得手的事。不过这回吃了教训,先抓住了那有点瘦弱有点软,却一点都闲不下的腿。
“啊呸,谁要你的安排,滚蛋,烦死了,你快滚蛋,永远都一厢情愿,小爷又不是你养的女人,谁听你身后那点琐碎事。。。”
呼延濒踢着打着,身上就软了,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谁怪你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谁还记得那点破恩仇。
不甘的眼泪哗哗的下来,被一个人的用唇间一点点擦净了。呼延濒的衣裳被扯了开来,身上的反应还是盖过了心里的,等不及的何止是呼延弘那一个人,他呼延小爷也早就是干柴烈火,就差那最后一口油了。
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到了一起,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晚上,哥哥弟弟,弟弟哥哥叫得人心痒不已,什么节操廉耻,什么伦常大义,都随着那纷纷落下的衣服,全抛在了脑后。
这床上,两个身体,正着急地要联成一体,两年多了,再一刻都等不及了。
可惜,一切不由人计较,一身都是命安排。这一日的欢好,百世的姻缘,却随着突如其来的一阵扣门声打断了,断了一干二净。
呼延濒就觉得心里一下子凉了。
呼延弘此时也淡然了下来,他起身帮弟弟穿好衣服,心里早有了计较。张口还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说了,一切都化在了那柔柔的目光里。
“砰!”
门就被踹开了。
“呼延大爷,对不住了,打搅了您的好事,跟我们去衙门口走一趟吧!”
不由分说,屋里就冲进来一帮官差,抹肩头拢二背,就把呼延弘押了起来。
“咳。。。。哥。。。”
呼延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心里空荡荡的,魂都没了。
“没事的小濒。。。你。。。你要好好的。。。”
办差的小鬼哪容的了这番磨蹭,一脚踢在呼延弘的背上,就把人押走了。
呼延濒一个人躺在床上,还有点茫茫然,失了半天神,偏头一口血就吐在了呼延弘刚枕过的地方。
☆、(二十二)
“别管我!都他妈的别管小爷我!滚蛋滚蛋,啥用都没有的玩意儿们,都给小爷滚蛋!”
是了,在呼延濒的眼里,没用的永远都是别人。
这下好了,他哥哥被绑走了,呼延家他老大了,他要耍起浑来,谁还拦得住。这不,他刚刚骂了管家,打了了丫头,一个人可怜巴巴,非要跪在这城郊的破庙前赖着不走。
“濒小爷。。。唉。。您这,您就是要拜菩萨也捡个好地方啊。您瞅瞅这庙,荒了几十年,里面全都是些个叫化子小乞丐,您跟这儿拜了有什么用啊。。。”
“你懂个屁,小爷这儿是救命的事,没功夫跟你废话!”呼延濒把头伏在泥里,磕头磕地岔了气。
“唉。。。”管家摇了摇头,干脆不管了。这小子痴傻刚好就失心疯了,又瘫又瞎,一个人跪在荒郊野岭,作死去吧,哼。
“呜呜呜。。。濒小爷。。。这都一天一夜了,你疼不疼,你饿不饿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呜呜呜。。。”
“啊呸呸呸,嚎嚎嚎,什么时候了还嚎丧,小爷正要点钱救哥哥,再嚎把你们两个只会嚎丧的扫把星都卖了!”
“呜呜呜。。。”翠缕春杏插不上嘴,又看不下去,捂着嘴,干脆回府了。
呼延濒一个人,被剩在了城郊的破庙前。他心乱如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终于明白自己哥哥打发媳妇安排后事的心境了。什么都到头了,什么都抓不住,长痛不如短痛,都走吧,都不要了,都不管了。那心尖尖上最在乎的人没了,其他还算些什么呢。
他伏在地上磕着头,磕一会儿吐一会儿晕一会儿,心里骂着那该死的陈九,平时就像个狗皮膏药粘着你甩也甩不掉,用他的时候就没了影儿,躲了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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