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城:
那一天,我的脚又不听使唤的将我带到落梨班,来到他的房门外,我不由得放缓脚步,透过窗往里瞧去,他正站在桌前。
青衣衬得他越发单薄,料峭春风吹着他的衣襟,似乎要被吹走了。不由得走到他身后,不敢发出声音。
他眉头微皱,对着那一幅画沉思,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画笔,慎之又慎的下笔。我费了很大力才把自己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放在他的画上,便再一次移不开眼了。那一幅墨竹节节挺拔,内有傲气几乎快跃出画纸,甚至连每一片竹叶均是隐含凌然傲霜之气。
我竟从未想过他是这般的人物。
如若不是生于微末,他怕是不逊于京中任何一位世家子弟。
想着,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竟惊得他手一抖,那墨点飞起,粘在了他的青衣上。
“哎呀,可惜了这一身衣服”,我道
他眉头皱得更深,可嘴上却说着无碍,便要从案前离开。
也许着了魔了,我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回,夺过他手中还未来得及放下的笔,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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