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怀撇嘴,开口道,“我还是认为他们不可能迷路,好比我爹,走南闯北数十年,每次走镖前先计算路线,沿途几条岔路几个客栈全部一清二楚。而他们运送的稀罕物,价值千金,军医说那些都是能起死回生的药材,他们必定谨慎又谨慎。”
云阶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这三日都是你负责监管,可发现什么异动?”
童怀耷拉着嘴角,不满意得哼气,“没有…”
“这样,”云阶忖度一会儿道,“明日我请见大帅,将他们遣回去,养了三日回程坐马车,应是无大碍。”
童怀一双眼立马闪光,“好,好!趁早让他们走。”
云阶摇头失笑,起身准备就寝,“那一行人若非奸细,便是我国百姓,你的态度未免……嗯…退吧,时辰不早了。”
云阶脱下外衣,一转身却见童怀站在原地,目光灼灼,脸上的笑容羞中带涩。
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他蹙起眉,吐纳一口气息,冷下脸来,冲童怀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却那童怀会错意还是怎的,突然一个箭步到他面前,囫囵扎进他怀里,冰冷的铁甲硌得生疼。
没等他说话,这厢童怀便开始扯他单薄得可怜的里衣,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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