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但是点着点着,他就觉得不对了,都是男人
,谁还不知道谁呀?
那啥身体的反应,俩人紧贴在一起,感觉太清楚了!
“松开!”李季阳挣扎。
这个时候羸政要是松开他就不是秦始皇了!
“我不! ”羸政附在他耳边告诉他:“我二十岁了。”
“二十岁怎么了? ”李季阳挣扎的很厉害。
但是他那点小劲儿根本不是羸政的对手。
“你说过的,我要是想那什么,起码要过二十岁。”羸政告诉李季阳:“我一直记着呢。
”
李季阳挣扎的动作一顿,他是说过,但是……:“我那时一个是为了不让你受制于人;另
一个原因则是希望你能大一点再干那种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充盈后宫?”羸政可有证据:“而且坚决反对我纳美人!”
李季阳有口说不清了!
“小小年纪你纳什么美人? ”李季阳苦口婆心:“而且太早那什么,对你身体不好!”
不管他说什么,羸政是不松手了,不仅不松手了,还给他洗澡!
其实李季阳基本上每次都洗一洗的,不是在外头就是在空间里,身上根本不没脏东西,搓
一搓,就行了。
羸政也每日都洗澡,他知道要想跟李季阳长久,就要熟悉彼此的生活,于是再知道李季阳
基本上每日都沐浴后,他也坚持每日都沐浴。
李季阳挣扎,羸政就跟他玩儿,好像哄弟弟玩水一样。
等李季阳累的不挣扎,这澡也洗完了,被羸政拎着进了寝宫,大床上已经铺好了,而且他
们这一路走来,没人!
“怎么宫里没人?”李季阳第一个就察觉到了。
“姜都让人下去了。”羸政将人放到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低头就先亲了一口。
洗的白嫩嫩的李季阳脸一红:“那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只是说跟你彻夜长谈,反正明天不上朝,正月里休息嘛。”羸政缓缓低头,跟李季阳
额头抵额头:“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真的只是睡觉?”李季阳才不信,他那里都立正半天了,要真能睡着他就佩服死他了…
…当然,也有可能羸政说喜欢他就是一句谎话。
“还可以干点别的……。”羸政低头,认真的亲了亲李季阳:“好吗?”
“不好! ”李季阳回答的特别斩钉截铁。
“好。”羸政就当他答应了。
李季阳:“……!”
这问的还不如不问!
“好。”羸政继续亲他,很温柔,几乎要溢出眼中的深情,让李季阳特别别扭。
这是秦始皇,不说冷酷如冰,杀人如麻,可别这么无赖行不行?看起来像个小流氓,不像
是一个国主!
“不许耍流氓!”李季阳被人困在床上,还想跟人谈条件。
“嗯,流氓是什么? ”羸政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从床下铃出一个小罐子,里头据说是用
各种鲜花炼制的花油。
魏国国主给的好东西,连龙阳君都不知道。
“就是柳下拓那样的人! ”李季阳撇嘴:“他哥哥很有名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哥可能不是个男的。”羸政对此很是不信:“或者当时做他怀里的那是个东施吧?”
“怎么可能? ”李季阳差点笑出来,眼睛都亮了 : “好歹柳下惠当时也是个贵族。”
怎么可能怀里坐个丑女?
柳下拓跟柳下惠是很有名的一对兄弟,柳下惠乃是儒家的学生,又是个贵族,在当时是很
有修养的人;而柳下拓,是他的弟弟,同样是贵族,但是柳下拓则是当时最大的盗贼!
他抢人不分贫弱,在诸侯国横行无忌,“盗”便是他的号,他的名言就是“盗亦有道”。
他把“盗”当做自己的道来行。
跟他哥哥柳下惠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或者他跟我一样? ”羸政按住小阳,在他脖子那里蹭啊蹭:“我就心里只有你,也能坐
怀不乱。”
“是啊! ”李季阳想起那个投怀送抱的悦姬,当时羸政已经是个高中生的年纪了,那个年
纪的人,不都是对异性很向往的吗?
哪怕
然后他说了一句很作死的话!
他用疑惑的表情看着羸政:“你该不会是身体那什么的,有问题吧?”
然后他就被羸政拆吃入腹了!
完事之后羸政抱着他去洗漱,他哼哼唧唧的迷糊着,很累了,但是坚持不休息,还跟羸政
抗议:“你怎么跟憋了一辈子的流氓似的?”
“这才二十年,一辈子差远了。”羸政终于如愿以偿,当然高兴了,对着李季阳越来越温
柔,几乎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巴里怕化喽!
“哼! ”李季阳被人吃了,也只能认栽,话说他觉得羸政能跟他表明之后忍了这么久,也
可能真的忍到头了。
今天折腾了他三遍!
要不是他有空间灵泉水支撑身体,早被他弄死了!
这家伙体力超级好!
为了证明他身体没问题,可把他折腾坏了!
羸政给人洗刷干净了,带回了寝宫,里头早已有人换了干净的铺盖,李季阳已经没功夫去
注意了,他要睡觉!
羸政给他用干的布巾擦头发,他记得小阳说过,头发不擦干睡觉会头疼。
这一夜,李季阳半夜都没能去交易,因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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