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品,火锅店竟然不做我生意。」
「自作多情惹人伤。」送酒过来的酒吧克默默丢下一句。
自作多情的邱天毕竟是个实际的人,所以喝完酒受完伤之後,就实际的把心思跟期待都放在星期五的垦丁之行。
千盼万盼的盼到星期五,他和阿发下班後就会合直冲高铁站,晚上十点半不到,两人已经站在民宿门口。
民宿临海,他们的房间在三楼,邱天打开窗子,前方的海虽然只有蒙蒙的轮廓,却还是一望无际的广濶,海浪拍岸的声音有节奏的传进房间。阿发选了靠窗的床位,因为那张的床单是小方块,而靠墙的那张是向日葵。
「向日葵配你刚好。」阿发指著床单对邱天说。
因为我的笑容像太阳一样亮吗。虽然部落格里的文字邱天只看过一次,但每句他都记得。
「因为我看起来很黄吗?」他把行李放下,找出夹脚拖鞋换上。
「讲个黄色笑话来听听。」阿发也换上了夹脚拖鞋,拿起小背包站在一旁等邱天。
「黄~色~笑~话~」邱天起身关灯,「其实我比较喜欢小白花。」趁著喜欢还没消耗完之前讲一讲。
他们在垦丁大街上吃吃喝喝,享受迟到很久的晚餐兼宵夜。晚上入睡时,他看著阿发侧睡的身影,想著:第三次同房了,可惜这辈子没法同床。
窗外偶有车灯闪动,一明一暗的经过天花板,天花板下的邱天黯然神伤。
第三次同房和前两次最大的不同是,邱天醒来後,阿发还在。
他躺在床上,听著阿发进出浴室的声音,把房门口的早餐拿进来的声音,这些寻常不过的日常声音,竟给他奇异的幸福感。
七月底的垦丁天空,晴朗发亮,天空澄澈,他们换上轻便的衣服,踩著夹脚拖鞋,保持著时速30的步伐,大叫著往海边去,海色一片沁蓝,夏天的海风,夹著会扑人的细沙,卷著咸咸的味道和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
这也属於海的一部份吧。邱天心里想,要怎麽跟没看过的人解释这种视觉、嗅觉、听觉、触觉……
他们租了一台车,沿著说不出名字的海湾开去,把车窗都打开,风很凉,又很热,一路听著芭乐歌,胡乱跟著唱,歌声和笑声都被海浪声卷走,躺草原,吹海风,等日落,交换视线间的笑意,夜晚来时,他们就摊平在岸边,抬头看星星。
晚餐时,邱天特别带著阿发去屏东一个渔港吃海鲜,「行家推荐,神秘小店。」邱天这样介绍。
後来阿发指著桌上的鱼说:「你知道吗,高中三年我看到的鱼都只有半边,因为我妹学校跟我不一样,比我早到家,她会把鱼吃掉半边,留半边给我。」
半边鱼,原来如此。邱天把鱼往阿发面前一推,「这条你可以两边都吃。」
从屏东回垦丁的路上,阿发看著专心开车的邱天打了一圈方向盘,又过了两个红灯,才开口说:「你对垦丁好熟。」
「我每年夏天都会来个一两次,我喜欢这里的空气,在这里开车也很舒服,路又长又直又没红绿灯,跟异次元一样。」邱天的旅伴年年不同,只有山海不变。
邱天其实不喜欢台北,台北的空气比垦丁的沉重,缺少自在的味道,每个人在小小的空间里各怀心事,每个人比邻而坐,却看著远方的云朵觉得寂寞,像失去了什麽埋在身体底层很深很深的东西。
除了邱天,他埋在身体底层的东西不会失去,只是见不得光。
「一定都是跟情人来吧。」阿发话里都是调侃的语气,把邱天的注意力拉回现实。
「呵呵。」邱天尴尬的笑了两声,小心的变换车道。被看穿了,真糟糕,不过一般人都会说女朋友吧,怎麽用情人两个字……
邱天突然踩了刹车,车子往前顿了一下。
「怎麽了?」阿发吓了一跳。
「没事,以为前面要换车道。」邱天继续稳稳开著车,心里骂自己白痴,以前只顾著猜阿发是不是同志,却没想过自己身上的妖气冲天,阿发一定早察觉他是同志,不过现在也没差了。
「这种地方人多才好玩啊。」邱天采用不著边际回话法。
阿发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的路,红绿灯读秒结束後,才淡淡说:「其实一个人来也不错,我很喜欢一个人过日子。」
他知道阿发说的是我要一个人过日子,你不要来喜欢我。
「一个人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处,为什麽会喜欢一个人过日子?」邱天不是个会闪躲的人,既然阿发开口了,他也不客气的拿铲子挖。
「自由自在,无牵无挂。」阿发说的像念口号一样迅速。
「你这是官方回答,毫无诚意。」邱天笑了两声,「看在你浪费了三年才认识我的份上,多给点内幕消息吧。」
阿发斜眼瞄了他,「我做过评估,一个人的优缺点跟两个人的优缺点,一项一项的列表,一个人赢了。」
「那,两个人的部份,你有设定明确对象吗?或者只是单纯用想像的?」邱天一副长官在审企划案的样子。
「单纯用想的。」邱天的语气逗的阿发有点乐。
「阿发同学,这样你的数据有错误喔,如果被我家老大看到,他会把数据钉在你额头上说听你在豪洨,回去罚写十遍,你看我头上这个钉痕。」邱天伸出食指戳了一下。
「哈哈,我也要戳,数据为什麽会错?」阿发也伸出手在邱天头上戳了一下,手指温热如七月海风,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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