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百种实验一遍。这么做只会浪费时间。”
祖天漾眼看着季组长炸毛,只能好脾气的伸出两只手表示屈服:“好的好的,你说的有道理,我只是随便说说。只是案发地点模糊的话对咱们破案实在太困难,还是确定了好。”
季言把脸转过去不想搭理他,祖天漾走到路边看了看淤泥,内心对季言的话表示认同,这边的泥土不仅贫瘠而且泥泞,而且田地宽广,尽管没有农作物遮挡,但是在冬日漆黑的傍晚,两个女孩穿越过来的可能太小。
季言发了脾气,又有点后悔,他并不是针对祖天漾,只是一想到案子还有可能有那么多横生枝节他不免有些泄气,祖天漾来了以后对他们之前对案件的判断都持有怀疑态度,仿佛否认了他们的努力,但是季言心里也明白,祖天漾也是为了破案,他说自己说的对,自己还是掺杂了个人情绪在这个许久破获不了的案子里。
祖天漾看完土地,抬起头看见季煤气罐像是被人放了气,蔫头耷拉脑的站在他后面,连忙左右环顾了一番,心说自己也没敢说什么啊,怎么就把季领导给得罪了?
村西面的河水丰沛,道路较东面泥泞,虽然铺了碎石头但是依然不算好走,重新上车后,两个人一路无话,季言沉默地开着车,祖天漾眯着眼睛往两边的山上看去,比起村东,村西明显要富裕很多,房子大多翻新过,远处的山被开垦出几个大坑,几辆巨大的吊车在里面搬运石料,之所以这里修路,就是为了方便汉白玉往外运输,车子很快开过去,季言把车停到一排瓦房前面。
季言敲了门,从瓦房里出来个中年男子,裕发村的村委会在东面,西边也有个办公的地方,屋里的人也是个村干部,眼圈发黑,嘴里还叼着根烟,他虽然很快把门关上,祖天漾还是看到里面还坐着三个人,似乎在打麻将,那人眯着肿眼泡问:“有啥事吗?”
季言穿着制服,但是村干部似乎并不太把他们当回事,他口气中透着点不耐烦,大声地揩了一把鼻涕。
祖天漾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季言说:“我是负责马玉芬王晓梅失踪案的,找你来打听点情况。”
话刚落音,那个刚刚还一脸烦躁的村干部立刻挤出几道褶子笑道:“哦哦,原来是镇上的同志,那什么……,有什么你们尽管问,我们一定配合。”
在村干部的带领下,祖天漾和季言找到了王晓梅定亲的那家,看得出条件还不错,但对方态度十分不好,连门都不让进,直言说,定下这门亲事算是倒了大霉,以后不管这王晓梅找不找得着,他们家都不要了。大姑娘出去一遭,谁知道能碰上什么事。
警察的威慑仅限于有文化的人,在一些深山村落,人们对村长的恐惧多过于警察,这次若不是村干部陪着,说不准他们还会被村民们轰出来,村干部抽着烟送他们俩出来,意味深长地说:“警察同志,我们这农村人见识太少,没啥文化,家里过日子的这个人顾个人,我们也管不了,这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人家都说我们马村长家的那个妮子就是被王晓梅带坏了,要不好端端的怎么能丢了呢?我们这村干部也不好当,自从出了这事,这里一天到晚的查我们,村里的脸面都没有了,还有镇子上,丢了人怎么也不好看,再者说这闯子家里够倒霉的了。那么多彩礼钱都打水漂了……”
祖天漾不抽烟,顺手从季言兜里掏出一盒,给村干部点上:“大哥,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就是了解了解情况,这个王闯我也没瞧见,小伙子怎么样啊?”
村干部说:“小伙子正经不错呢!”
祖天漾说:“这两人说了媒多长时间了?”
村干部说:“这我不知道,有半年了?”
祖天漾说:“两个孩子都挺愿意的?”
村干部说:“愿意的,现在可不是旧时候父母说,组织介绍了,现在都是他们年轻人愿意。”
祖天漾说:“对了,我还要找你们村长去,他在村东边?”
村干部说:“应该是的,出了事之后,我们都劝他休息几天,好好找找娃儿,但是他非不听,一心扑在工作上,为了给人民解决问题,为了给大伙提供帮助,他不是在为人民服务就是在为人民服务的路上……”
祖天漾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他说:“那个……您是负责文字撰写工作的吧?”
那村干部说:“对,我负责写公文和接待。”
祖天漾连连点头:“看得出来,您这谈吐不凡,必定雄才大略,领导好眼力,那个我们两个还有事,您继续去工作吧,看您这为了服务人民敖红的眼睛,我们心里都不落忍。”
村干部打着哈欠回去了,季言让祖天漾白话那几句逗得直笑,祖天漾一看他,他又立刻绷紧脸,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祖天漾心说他的搭档怎么别扭成这样,忍不住伸手顺他的头发,季言本来想给他一拳,后来一想白天对着人家平白无故地发了一顿脾气,有点不好意思,也就哼了一声忍住了。
祖天漾觉得季队有时候像只巨大的猫科动物,动不动就亮出尖锐的爪子,但是熟悉了之后,偶尔还是可以让人蹂躏两把,看着多不乐意,但是心里还是挺美滋滋。
季组长短短几天在祖天漾心里外号变了好几个,此刻还浑然不知,带着祖天漾一直走到开矿山脚下。一路上两个人又聊起案子,季言说:“王闯这孩子我见过一次,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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