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说:“谢谢领导体恤,谢谢组织关心,但是我这模样,自己去不了医院……”
季言咳嗽一声,目光游离地看向天花板,剩下的几个小民警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祖天漾。白泽源微微挑了挑眉毛。
处长把盘桓在嗓子眼里的骂街咽回去:“那成!那什么,小刘!你跟着,你陪着祖同志跑一趟!”
刘旸的脸红了,低着头没说话,那边丁东的脸都绿了,要不是季言当着他估计要站起来冲过去了。
祖天漾连忙摆手:“别别别,处长,小刘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方便。”
处长心说撺个稀还挑人伺候你!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小祖,现在正是忙得时候,处里抽不出来人。”
祖天漾伸手揽住季言:“不用别人,就还让季组长跟我走一趟吧,他能照顾我……”
处长冲着季言挑了一下眉:“季组长嘛,也不是不行,但是他也有不少工作,季言,你有时间么?”
季言仿佛没看见处长摆在脸上的“给老子拒绝”点头说:“我陪他去。”
处长瞪圆了眼睛:“你活都干完了?”
季言说:“都差不多了,案子到了这一步,也就剩些扫尾工作了。”
处长狠狠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那你就去吧!散会!”
季言前脚出去,后脚就被丁东从后面扑住:“哎我说,季组长,大哥!太仗义了!这笔恩情兄弟记下了!”
季言冲他笑笑:“你啊。”
祖天漾挤过来,一把扶住季言的胳膊,没几下就把丁东拱到一边去了:“快,快扶着我点,走不动了我……”
两人简单带了几样东西,就上了车,白泽源抱着胳膊看着瘫在座椅上的祖天漾:“师弟,你可注意点,别一个忍不住,弄脏了人家处里的车。”
祖天漾捂着肚子,笑眯眯地对他说:“放心吧师兄,我一定守口如瓶。”
白泽源笑了两声,但是笑意并没有传到眼里,他成为审讯专家可不只是靠询问手段,祖天漾突然来这么一出,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打算,他是真服了这个人来疯,事已至此还蹦跶个什么劲儿,跟他一起折腾的那个小警察更是脑子短路,祖天漾到底是上头的人,真闹出什么事儿来大不了一封调令人就回去了,这个小警察得罪了这地方的地头蛇以后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车子刚开出大院,祖天漾一个激灵就坐直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这佝偻着腰可累死我了。”
季言扫么他一眼:“演的够逼真的,我以为你为了出来昨晚上真故意吃了耗子药呢。”
祖天漾说:“哪能啊,就你们这集市上的耗子药,耗子都药不死,我大学的时候参加话剧社,还是社长呢。”
季言笑了一声:“成了社长,好好坐着吧,咱们这一趟至少要开六七个小时。”
祖天漾哀嚎一声:“早知道我就吃了早饭再走了。”
季言说:“怎么还跟吃早饭扯上关系了?”
祖天漾说:“肚子饿瘪一点才逼真,细节决定成败。季组长也不错啊,看得出来季组长不是说谎的料,我看你眼睛眨了两次,手指一直摆弄衣服下摆,还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处长要说也是老刑警了,竟然没看出你的肢体语言。还是对你太信任了,觉得你绝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季言开着车,冷漠地说:“这次要是又空手而归,我就会做出格的事。”
祖天漾嘻嘻哈哈地靠着他:“有多出格?”
季言说:“我就把你拴在车后面,拖回来。”
祖天漾眼睛一亮:“前几年香港有……”
季言说:“闭嘴!”
祖天漾说:“我是想说……”
季言说:“不听!”
祖天漾说:“其实也没……”
季言说:“立刻!”
祖天漾摊在车座上,配合的捂住嘴,老实巴交地目视前方。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赵桂田家所在的县里,这座小县城看起来比古北镇要富裕不少,季言带着警官证,去了当地的派出所,派出所找了半天终于查到赵桂田家详细的位置,临走的时候,季言看了一眼,赵桂田的文化水平是高中。
季言问管片民警:“这是什么时候做的普查?”
民警说:“小十年了。”
季言说:“学历会变的?”
民警说:“如果还在上学,肯定会变。”
季言跟祖天漾一起去了赵桂田的住处,季言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疑惑地看着季言:“你们找谁?”
季言说:“请问这里是赵桂田的家么?”
女人摇摇头:“不是,你们找错了。”
说罢,就要关门。
祖天漾连忙挡住门,又问:“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女人警惕地看着他们,季言出示了证件:“您好我们是警察,是来了解点情况的。”
女人点点头说:“我们搬过来有五六年了,当时那家人着急卖房子,我们就买了。哎呀,警察同志,是不是他们家有什么事啊?那可跟我没关系啊,我们家当家的和我都是从外地来的,我们的钱可是正道来的……”
季言打断她:“那么,你知道屋主为什么着急卖房子么?”
女人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祖天漾问:“那么你们知道原来的屋主姓什么么?他们现在住在哪儿?”
女人摇头:“我更不知道了。好像是一大家子,姓什么,好像是姓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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