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一直没找到自己的族人,大概他们早已消亡於战火中了吧。”
我见他淡然处之,便放心了些,接著问道:“‘碧诺’呢?这个名字也是大腾国皇帝给你起的吗?”
“不是,这个名字是我根据自己的眼睛胡乱起的。”他忽然抱起我来,“泡久了不好,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等等。”我忽然想起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个男子,便急忙问他:“在你府上作客的那个男子是谁?你不会也和他在这里泡过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他抱著我出了浴池,“他是迦陵迦叶,也就是四年前菱国送去夏国和亲的那位皇子。我是奉了鞑靼塔斯陛下的命令,才将他养在家里的,仅此而已。”
我惊异道:“可是我听说那位皇子已被夏国皇帝逼死了!”
他微笑道:“事实上他没死,并且逃了出来,逃到了夏国的边境,我在那里将他逮了个正著。”
我们说著、说著,已到了房间。
碧诺塔斯等不及将我抱到床上去,还在门口的时候就和我亲吻了起来。由於我一直被他抱著,等到了床上,他便顺势压住了我。我无法思考,囤积了四年的yù_wàng支配著我的身体,我一面热情回应他的吻,一面用手抚摸著他背上的皮肤,却忽然发现他的皮肤已不如从前那般细腻、光滑,表面凹凸不平的,摸起来像是些陈年的老伤疤。之前在浴间里,雾气蒸腾,灯光幽暗,我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这些伤痕。我摸著、摸著,找回了一些理智,便推拒起他来。
他放开我,难耐地道:“你不会是不想做了吧?我可忍不了了!”
我闷不吭声,伸手摸索著他的胸膛,房间里灯火通明,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斜著划过他胸膛的一道刀疤,我的心仿佛也被人划了一刀似的,正疼得厉害。
他见我盯著他胸前的刀疤,很快明白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去熄灯,免得你看著这些难看的疤,提不起兴致。”
“回来。”我扯住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低头用舌头慢慢地舔著他胸膛上的伤疤。
他咽了咽口水,更加难耐地道:“还是让我来吧。”
我二话不说,点了他的穴道,这下他便老实了。我的舌头慢慢下滑,来到他挺立的yù_wàng前。我抬起头,用一只手轻握住他高挺的yù_wàng,上下套弄,一面问道:“这几年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是怎样解决的?”
他眼里含著泪光,喘息著道:“就是像……你当年教我的那样……自己解决……”
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接著问道:“那麽你告诉我,是你自己解决比较舒服呢,还我弄你比较舒服?”
“啊……你弄我……比较舒服……”
“你希望我怎麽弄你?这样吗?”
我又低下头,用舌尖在他yù_wàng的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他惊叫了一声,晶莹的玉液便从他yù_wàng的顶端泄了出来。我赶忙用麽指堵住铃口,不让他释放。
他哀求道:“饶了我吧……信弘……”
我丝毫也不放松,逼问道:“说吧,你以後还敢不敢不告而别,还敢不敢奋不顾身,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
“不敢了,我也再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好,今次姑且饶了你。”
我松了手,他也松了口气,可是他的yù_wàng还没有释放,只有少许晶莹的体液从铃口泄出。我便俯下身来,用舌头从他yù_wàng的根部向上舔,同时用手指轻轻玩弄著他yù_wàng根部的两颗小球。
“哈……啊……啊……啊……”他闭上眼,喘息、呻吟著。
我停了停,张开嘴,将他的yù_wàng含在口中,慢慢地吞吐起来。
“信弘……我……快不行了……”
我听见他抽泣般的呻吟,更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少时,他便将积蓄已久的精华喷洒在我口中。
我咽下口中的精华,趁著他歇气的时候,便将自己的手指舔湿,然後缓缓伸入他体内。等做好了润滑,我架起他的大腿,挺身刺入他体内,摆腰chōu_chā起来……
我的体力显然大不如前,只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两次,便已觉得力不从心,然而碧诺塔斯还没有尽兴,他见我要将分身撤出,忙道:“信弘,我还想要。”
我无奈道:“可是我做不动了。”
他笑道:“你帮我把穴道解开,我自己来。”
我便将他的穴道解开,自己躺倒在床上,他立马坐起身,爬了过来,用手握住我已软下来的分身,轻轻套弄起来,并学著我的样子用舌头去舔。
他卖力的取悦很快又让我兴奋了起来,我喘著气,道:“行了,你坐上来。”
他便遵照我的吩咐,叉开腿,跪在我身体两侧,摆动臀部,用穴口磨蹭著我yù_wàng的顶端,而後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不动了,你自己动吧。”我伸手握著他结实、精瘦的腰肢。
他顺从地点了点头,撑著我的手臂,上下摆动起臀部来……
☆、第五十三回
到第二天早上,碧诺塔斯才陪我回到客房。
那会儿,杏儿还没有醒,楚霏微却已醒了。他坐在床边,出神地盯著敞开著的房门,仿佛在思考著什麽问题。
“你们回来啦。”楚霏微见我们走进门来,霍地站了起来,可他只是微笑著,仿佛并不感到意外。
碧诺塔斯狐疑地盯著楚霏微,道:“你看见我和信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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