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缓缓呼出,“快点弄完睡觉。”
张程:“太快了也不好吧嗷——”
被掐了一把大腿肉的张程立即改口:“就听宝贝儿的,快一点,早完早睡觉!”
说完,埋在甬道里的性器退出些许,在嫩肉的极力挽留下又迅速捣进去。
“啊……”李奂被得顶得猝不及防一声呻吟漏出来,张口想骂他不是这个快法,却在身体的颠簸中差点咬到舌头。
混……混账……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又叹了一声,真是作茧自缚。
快速的摩擦下肠道里似烧了把火,和身体里看不见摸不着的欲火碰在一起,冲天的火舌卷走昏聩的神思,似乎下一秒自己就绷着腰射在张程手里,而股间的黏腻意味着张程大概也射了。
李奂闭着眼睛,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挺快的。”
张程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一把抓过手机看了眼:“过奖过奖,二十九分钟。”
李奂迟钝地算了算,好像和平时比也没快多少……
之后张程抱着他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搂着他嘟囔了句:“累死了。”
李奂整个人一半已踏入梦乡,呓语般回了句:“自找的。”
张程嘿嘿笑着在他唇上啾了口:“下次不会了宝贝儿。”
李奂在梦中嗤了一声,这鬼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13
三十号下午,整栋教学楼里像一窝动员中的马蜂,充斥着躁动而兴奋的嗡嗡声。
等第四节下课铃一响,这窝马蜂像被人捅了一棍子,彻底炸了开来。
大多无课的老师提前走了,李奂交代完放假注意事宜,转回办公室就见大门口的人和车堵成了红酒瓶塞。
因为建校较早,学校只有一个大门,每逢放假必堵。
张程撸着袖子和几位老师挤在人群中间,从中杀出一条可供人通行的道,等人走得差不多,才是那四轮该动的时候。
张程带着一身臭汗返回办公室,衬衫背后潮湿一大片,刚灌了杯水,手机就响了。
李奂:“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张程在门口吼得嗓子冒烟,听见李奂的声音就好似一股清泉润过心田,立即笑眯眯地回:“电话打得这么及时,宝贝儿你是不是一直盯着我?”
李奂:“给你五分钟,不到就走路回家吧。”
张程拿了钥匙反锁门:“来了来了。”
等人进了车,李奂扔给他一件衬衫:“赶紧换上。”
等他换好了,才发动汽车。
两人先去了趟超市,准备些出去玩的用品,张程推着购物车,李奂走在一侧,看到需要的就放到车里,拐弯时拽下车前框,张程就顺着他的方向一直往前推。
从超市出来,又去面包房买了面包点心,他们计划一号就去爬山,水和面包少不了。
这天两人早早睡了,为避免假期堵车高峰,第二天五点半就出发了。
十月的第一天,和日照时长最长的那天相比,天已亮得晚了许多。
车灯驱散前方的黑暗,在高速公路上驶向连绵起伏的群山。
越往xx市走,空气中的水汽越重,太阳被层层水雾挡在外面,完全感觉不出天已大亮。轿车钻入又驶出一座又一座山腹,经过一团又一团浓云下方,雨数度停落,终于抵达景区停车场。
说来倒也巧,他们刚停好车,细细的雨丝像被截断了源头,抬头看,一丝刺眼的光亮正从云层缝隙中透出来。
张程朝李奂一笑:“走吧宝贝儿?”
两人计划在景区待两天,第一天爬到半山腰,在宾馆暂歇一晚,第二天连夜爬山看日出。
刚下过雨的山景色极好,浓绿色被雨水洗得透亮,空气中水汽氤氲,抬头看一团团白得没半点杂质的云或高或低地飘着,仿若身处仙境。往上接近一座峰顶,一大团云气被自北向南的风推搡着漫过山脊,迎面拂过两人。
他们沿盘山栈道绕到山的背阴面,再绕到另座更高的山腰上时,头发丝上都挂了水珠。
李奂拉住张程,拨了几下他的头发,把水珠抖下来。
张程用拇指腹蹭去李奂眼睫上的细小水珠,趁前后山道上都没人,在李奂唇上啄了下。凉凉的,湿润的,似乎还有晨露的甘甜。
张程眼睛笑成两道月牙。
李奂按在他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封住那咧开的唇。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耳边,明明只是剧烈运动造成,听起来却有些令人面红耳赤。
刚刚经过的转角处听到些人声,李奂松了手,飞快转身继续往上。
张程回味着口腔里李奂的味道,边赶忙跟上:“等等我——”
14
xx主峰不足三千米,两人第一天爬了近四分之三高,第二天三点从宾馆出发。和他们同样打算的还有几人,在宾馆门前相视一笑,开了手电,往山道上走。
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他们很快将那些人甩得没影。
寂静的夜里,山风呼啸的声音一直鼓噪着,手电照着前方的路,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但两手十指相握,两人一路无言,低头迈上一个又一个石阶。
山顶被特意开发出一个平台,可供上百人站立。两人五点抵达,一路上没歇一口气,张程当即瘫在地上,扯着李奂也坐下来,不顾两人都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捏着下巴吻了起来。
李奂的眼睛在黑暗中弯起,抓住张程正往衬衫里探的爪子:“太凉了。”
张程头埋在李奂颈窝,深深吸气,低声道:“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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