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实在想不通女友为何如此希望我能参加她的婚礼。
“衷心希望两个月后能见到你。”说完,便从我身边离开。
我也随即离开洗手间返回座位上,朝店内环顾一周,没有发现女友的身影。
“她走了。”蓝啜了一口咖啡,把玩着包裹住吸管的白色包装纸,“刚刚就从我眼前直径地离开。”
我“嗯”了一声,继续喝手上的星冰乐咖啡。
“说了什么?”
“两个月后结婚。”我道,“希望我可以参加她的婚礼。”
“炫耀幸福?”
“不知道。”我双手捧着塑料胶杯,盯视着胶杯上的星巴克图案。
“你的意思?”
“不想去。”
“噢?”
“不明白她为何还执著于对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我。”我道,“她从来不会这样的,她的上一任和她分手之后,她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说不定她还喜欢你呢。”蓝将双手置于桌面。
“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咬着吸管道。
“刚刚门外站着一个等她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好像跟你差不大。”
我没有说话,兀自喝着咖啡,蓝则继续说下去。她知道现在的我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
“她一出来,就牵着那个男的手,然后那个男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俩人就继续往前走,十指相扣,百分之百的热恋情侣。”
“真心祝福她。”我十指交叉道,“两个月后她会拥有一个她想要的家庭,那个男人会对她非常好,把她放在手上捧着,然后她会有一对漂亮聪明的双胞胎,完美的婚姻。”
“这么肯定?”
“纯属个人猜测。”我摊摊手。
“她是真的喜欢那个男吗?”
“应该吧。”我舔去吸管上的奶油,“如果不喜欢也不会和他结婚。”
☆、第九章
电话铃声响了五遍后,对方接起,是唱片店的女孩。
“现在方便?”我问。
“闲着呢。”
“明天去定中。”我将话筒从左手换到右手。
“好主意。”听筒传来对方在挠头发的声音,“旅游吗?”
“一个人。”
“多少天?”
“至少一个星期。”
“散心?”
“想出去转圈。”我道,“有什么想买的?”
“唔。。。”听筒那边好像是对方在“啪啦啪啦”翻杂志的声音,“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最近可顺心?”我咬着拇指指甲。
“没有什么问题,店里来了一个高中生,几乎每天放学后都来这里找我聊天。”
“挺好的。”
“至少有个人可以和自己说说话,不是一件坏事。”
“感情方面也可顺心?”
“一直都很顺心。”凭声音可以判断出对方正微笑。
“怕是有一段时间都不能见你。”
“玩得开心,忘掉之前种种的伤心事,尽情地去玩乐,什么都不要管。”
“什么都不要管。”
“对,尽情地放纵自己。”
“尽情地放纵自己。”我将女孩的话紧紧地贴在脑际。
“要是发生什么事,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无论什么时候。”
“哪怕是在梦中?”
“哪怕是在梦中。”
“真的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
“感谢至极。”我道。
“呐,我有一个预感。”
“请说。”我将话筒换到左手。
“你这次旅行将会收获不少。”
“哪方面的收获?”我道,“物质上、精神上、还是感情上?”
“至少不是物质上。”耳边传来女孩减指甲声,“直觉是这么说的。”
“相信你的直觉就好。”
“要是有艳遇就再好不过了。”
“再好不过。”我道,“某种意义上讲,人生就是由无数个艳遇组成的。”
“顺便再来一个美妙的yī_yè_qíng,那就棒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回来之后跟我说说旅行的事。”
“一定。”我道,“到时候约出来见面。”
“ok。”
通话到此结束。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我走进房间从衣柜里取出三套换洗衣服,带上一件经常穿的黑色中袖外套,拿出一个灰色的旅行背包,将换洗衣服整齐地叠好放进一个袋子里,然后把袋子放进背包。订好了明天早上八点的前往定中的机票,由定安飞去定中,只需40分钟即可。拉上背包拉链,将背包放在衣柜的旁边。
倒在床上,凝视素白的天花板中的某一个点,四下俱寂,没有开灯,我置身在黑暗的大衣中,窗口半开,被米色的窗帘遮掩得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偶尔一阵风略过,窗帘飘动,外面的灯光见缝插针般地钻进房间,随后被黑暗吞噬。
时隔三年,再次一个人旅行,上次是在2010年12月份去看宇多田光暂别演唱会的时候独自一人飞去了日本,而这次是在附近的城市兜圈。不过去年也和女友一起去了定中,而今年是自己一人前往,性质多多少少有些不同。
脑海浮现起三天前女友希望自己去参加其婚礼的表情,与其说希望,倒不如称为请求,这点我实在想不明白女友为何如此执著于我非要参加其婚礼不可,这与她一贯的性格来了一个大大的违背,甚至霎时间让我有点捉摸不透。对于已和女友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女友向来不会再给对方一个招呼、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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