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我这边得塌。”
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一定。”说完,便从窗户一跃而下。
周昱轩扶着窗台,夜色中花满楼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周昱轩摇了摇头,明明就忍不住了,硬是憋着,这是骗谁呢?
花满楼的确担心陆小凤,这份担心自白日到黑夜越发强烈,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陆小凤身上,他亲自确认。
避开归元门设置的那些守卫是很简单的,但是找到陆小凤的位置却没有那么简单。整个归元门没有一丝生气,死寂死寂的。
花满楼不确定陆小凤被关在什么地方,一间一间屋子找毕竟不切实际。正想着,便听见一阵密集的脚步声走过。
方才遇见的那些归元门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很少会遇到四五个以上。现在遇到这么多人,花满楼自然是起了疑心。
花满楼跟着他们到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似乎本来就有人把守,而他们是来交接的。交接的时候情况是有些混乱的,花满楼便趁机跃上了屋顶。
拿开一片瓦片,能感觉到光线打在脸上。花满楼侧耳,屋中有一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动,应该是躺着的。
屋门忽然被打开,有人走近了屋里。然后花满楼就听见了陆小凤的声音,“又取血?从白天到晚上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都取了两次血了,我才十个手指头,这是要被扎个遍啊?跟你说你也不回答,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陆小凤说话还是带着这种悠哉的调调,花满楼本是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还好,似乎没受什么伤。
屋内陆小凤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上又被银针扎出一个洞,对方取了血就走了,留下陆小凤一人对着手指叹气。
不过叹气也只是一会儿,陆小凤敏锐地抬起头,肩膀就被什么轻轻地打中,那东西落在床上,滚到手边,是一颗圆珠。
陆小凤笑着把珠子收在了怀里,走到旁边墙上开了一扇窗,一开窗,两个守在不远处的归元门子弟就朝他投来视线。
死气沉沉的视线,还不如不被盯着好。陆小凤告诉自己要忍耐,所以他故意说:“怎么?我觉得闷得慌,打开窗通风不行啊?慕容岚只让你们看着我别让我跑了,我人在屋里,你们还想怎么着?”
那两人倒也没有阻止陆小凤,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我还想看夜景呢,你让开点不行吗?”陆小凤问。
对方一步不让,陆小凤摇头,又走到旁边开了另一扇窗,结果是一样的。
“我说你们别盯着我行不行?”陆小凤嘴上抱怨,可是眼睛却瞥见屋檐上一抹白影。陆小凤暗笑,又作势要去开另一扇窗。
门外这些人都被慕容岚下了命令死死盯住陆小凤,陆小凤这么一动,他们便围了过去。花满楼更是抓住机会从大开的窗户那儿进了屋子躲了起来。
陆小凤却还得接着演戏收场,装作一副无奈的模样,“你们就是要把我关在里面对吧?”
几名守卫走上前来,同时关上了窗。整齐的声音听在陆小凤耳里还真是有些别样滋味。
就在他双手抱胸感慨的时候,花满楼落在了他的身后,拍了一下陆小凤的肩膀。
“你来啦。”陆小凤转头对花满楼说。
“嗯。”花满楼拉着陆小凤往里走了些,二人坐在床沿。花满楼压低了声音问道:“哪只手?”
“喏,右手。”陆小凤把右手放在了花满楼的手中,花满楼摸着陆小凤的指尖,小心地不去触碰那些伤口,“慕容岚为什么要取你的血?”
“因为他想知道何时才能再在我身上种子蛊。”陆小凤老实地回答。
花满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愣,再种?莫非已经种了?他旋即双手去摸陆小凤的颈侧。当他发现怎么都按不到子蛊的时候,他焦急地说:“不可能,按常理子蛊不可能种在其他地方。”
生怕花满楼在这个时候去摸其他地方,陆小凤连忙握住他的手,“你怎么都不想想我可能被慕容岚控制了?这里可能只是个陷阱?”
“不会的,我信你。”花满楼郑重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追问,“你告诉我子蛊被种在哪了,我帮你取出来。”
陆小凤按住花满楼的肩,安慰地拍了拍,说道:“宽心吧,慕容岚的确想给我种下子蛊,可是没有成功。”
转眸间陆小凤将视线定格在花满楼的身上,露出了一个自豪的笑容,“这还是多亏了你。”
“为何?”听闻陆小凤没有被种下子蛊,花满楼的心就彻底松了下来。
“之前你不是让我吃了避毒驱虫的药吗?那药药性还在,子蛊是钻进了我的耳中,可是又爬了出来。慕容岚后来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虽然陆小凤轻描淡写,但是花满楼知道这样子并不好受。一次就已经足够难受了,陆小凤却承受了数次。
“难受吗?”花满楼摸了摸陆小凤的耳朵。
陆小凤摇头,“只是有些胀,睡了一会儿听声音就清楚了。”
“那就好。”花满楼收回了手。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陆小凤才说:“花满楼,慕容岚说要让我与上官粟相配,我本以为他是想烧死我。现在我却觉得慕容岚是打算要用子蛊对付我的。”
花满楼等着陆小凤继续说。
“我们火化了上官粟,我以为他是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毕竟活活烧死也是一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可是他说不能坏了我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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