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你还没说这么晚了你跑出来干嘛呢!”江梵语气有点急,是真担心她。
“今天同学过生日,散的有点迟了,我们两个就和他们一起走,没想到……”那群猪竟然起了坏心思。
“你别告诉爸妈和二哥行吗?”江琪试着询问。
江梵看了她一眼,皱着眉说:“我看起来像那么多事的人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他们担心。”江琪连忙解释。
“知道了。”江梵同意了。
路泽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心想总算明白江梵为什么不想回家了,在医院他就发现了,江梵跟家里人说话好像没人能理解他的意思。
江梵看到苏倩和江琪一直“这是我朋友。”
“我叫路泽。”路泽转头自我介绍了一下。
苏倩笑嘻嘻的说和江梵哥帮忙!”
“下次出门小心点,女孩子在外面不是很安全。”路泽嘱咐了一句。
江梵的重点却放在”三个字上,这么叫好像显得很亲昵,他都没这么亲昵的叫过路泽呢!
路泽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江梵的表情,无奈了,这货肯定又生什么闷气呢,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送完江琪和苏倩,等他们回家后已经一点多了,晚上抱着路泽睡的江梵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回小时候了,妈妈去世后被父亲接回家的那段时间。
“小铭,琪琪,这是哥哥,以后可要好好相处呀!”
姜淑美蹲在江梵身边嘱咐江铭和江琪。
他们两个好奇的看着江梵,江铭问:“哥哥几岁啦?”
那时候的江梵也不认生,自己回答说:“六岁!”
江铭小时候很腼腆,江梵是他第一个一见面就主动跟他说话的人,五岁的江铭奶声奶气的说:“我五岁啦!”
“小铭,你和哥哥睡一个房间好吗?”姜淑美很温柔的问他。
江铭重重的点头:“嗯嗯!”
刚回家的第一天江梵和江铭就特别亲近,一直在一起玩儿,被冷落了的江琪抱着娃娃站在他们门口哭鼻子。
江铭会说:“妹妹老是哭。”
江梵一听,迈着小短腿把门打开,然后拉着江琪去他们房间,三个人一起玩儿。
八岁那年江正强告诉江梵,外公去世了,江梵听了硬是憋着没哭,等回到了房间躲在被子里才开始哭,江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地上的玩具都搬到床上,然后把江梵从被子里拉出来,陪他玩儿了一整晚的托马斯火车。
那是腼腆的江铭第一次安慰别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感觉得到江梵很伤心,那几天就连爱哭鼻子的江琪也察觉到了,自己上楼梯摔了硬是憋着没哭出声。
十岁的时候江梵已经成了小区的霸王,整天带着江铭疯跑,江琪才上幼儿园,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回家哭鼻子,江梵带着江铭默默地记下了欺负江琪的那个小朋友的名字,小学放学后跑到人家的小区里,把那个小朋友堵在花坛里不让出来,逼他哭鼻子,然后他们两个牵着江琪,兄妹三人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梵觉得有人在叫他,慢悠悠的睁眼,听到路泽说:“你再不起来,连早操都赶不上了!”
江梵一听掀开被子就蹦了起来,主要是昨晚他们睡得太迟了,这会儿头还有点疼,江梵飞一般的速度刷牙洗脸吃早餐,然后和路泽一起打车去学校。
“中午在你们教室多坐一会儿再出来,我一放学就去老地方找你!”江梵扔给路泽,匆匆跟他说了一句。
路泽回答:“知道了!”
两个人朝着两个方向飞奔,上课真的要迟到了。
到了学校才发现,他俩了。
江梵在里发现了一本画册,画的全是他。
路泽在里发现了一本日记,写的全是他。
晏东要看日记被路泽拍了一巴掌。
苏伟要看画册被江梵拍了一巴掌。
这么感动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呢!
中午放学两个人归还各一起回家,谁也不里发现的东西,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笑。
江梵最近被作文弄得头都大了,语文老师让他们两天一篇作文,不但要求高产还要求质量,他明明是个理科生,偏偏逃不过语文老师的摧残。
正在努力刷题的江梵再次气成鼓鼓的河豚鱼,吃着苹果的路泽坐在沙发上拿着江梵的作文看。
“江二梵,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这‘雄雄大火’的‘雄雄’是怎么回事儿吗?”路泽直接被气笑了。
“哪儿呢我看看!”江梵凑过去看。
路泽给他指了指:“一个错别字扣二分呢你不知道啊?”
“意外!绝对意外!”江梵拿过作文本,用了错别字的符号重新改正了一下,递给路泽让他继续看,自己又哼哧哼哧的做数学题。
没一会儿路泽又问:“二狗子,你几年级了?你这句‘难道山羊不吃草就是山羊了吗’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啊?你不知道双重否定表肯定啊?”
江梵又哼哧哼哧的爬过来,拿过作文本仔细看了一下,“应该是肯定吧,不对,应该是否定,哎我当初写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来着?”
路泽拿起笔,添了一个字,“难道山羊不吃草就‘不’是山羊了吗?这才通顺呢,我说你日记写的那么好你作文怎么差成这样儿啊?对得起一节课200块钱的补课费吗?”
“那你涨呗,涨到三百说不定我能比现在学的好!”
“要不我给你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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