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小姐,现在你该去休息会,保证充足睡眠。”林清雅置若罔闻,边向楼上走边说:“你放心,工资不会少一分的。”我怒了,“干吗啊,事情再多也不用拼命处理啊,别人为你担忧,唯独你自己不知爱惜,折磨自己他就会回来吗,我劝你是为了钱吗。”我照着闵医生医嘱上的话读,最后一句是我自己加的。林清雅摩挲着栏杆说:“我是要去睡会。”
也有闵医生料不对的时候啊,我吩咐道:“阿善,你扶小姐去休息,阿努照方子炖汤。”阿努忙说:“阿善炖汤最拿手了,我打下手,少爷陪小姐最好了。”她真是个忠诚的下属,无时无刻地为我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我只好说:“注意火候啊,小姐醒来要喝的。”
第一次进入林清雅的卧室,格局竟和纳兰明依的卧室一模一样,只是梳妆台上摆放了成套高档化妆品,到底有多爱一个人才会不自觉地把环境布置成一样。思索间,林清雅已换好睡衣,我忙去铺床,拉上厚重的窗帘,打开加湿器,在她触手可及处放了温度杯,我测了她的体温并记录下来,她疲惫地说:“谢谢你。”我回她,“不用谢。”
待她歇下后,我悄悄退了出来,想到医嘱上说她每天只能接触电子产品两个小时,我究竟该怎么做呢,不禁烦躁地撸了撸头发,自己倒成她的家庭保姆了,心情不畅时我决定打太极拳,一套拳下来,心情好了很多。
两个小时后,我负责任地去喊醒林清雅,经过休息,她的面色好转些,赖在被子里不肯起,并愤怒地踢被子,好大的起床气!我寻了根银勺子扔进她被窝,拉开窗帘,光照了进来,林清雅怒瞪着我,头发还有点蓬。
我无视她说:“汤炖好了,一会去海边。”见她不情不愿地进了卫生间我才下楼。海边风大,林清雅又加了件衣服,像个毛茸茸的小熊。每次走到海边我都会想纳兰博逸究竟多有钱,不仅买下私人岛屿,还在岛上建了别墅、花房、医院、小型足球场、排球馆……。
行走时,我自觉地落后林清雅半步,她停下,我也在离她半步处停下,“你不觉得我们该并肩走吗?”我啊了一声,潜意识里觉得她的气场过于强大,和她并肩很有压力。我在沙滩上跳来跳去,写下萧凌两字,海水冲上来洗刷了字,我跑到高处沙滩又写了一遍,却觉得没方才的好看。
“你的字不错。”林清雅坐在椅子上评论,我很不矜持地笑了,当年老师也这么说过,天色还亮,我找着形态各异的贝壳,一共十只,每只上都有天然小孔,可以串在一起送给萧凌做礼物。
我像献宝一样,把宝贝摊在桌子上说:“你瞧,有橙色、黄色、浅绿色,可好看了。”林清雅不禁笑说:“你若喜欢,我让人送些精致的来,这些太粗糙了。”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的笑容,两个小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
我宝贝地把它们塞进价值不菲的衣袋里说:“那有什么意思,亲手拾的才有意义。”想到她是好心,我补充道:“有口无心,你别介意。”她点了点头问:“你在岛上不想学些什么吗?”她什么意思,要我做助理吗,萧凌个死丫头,真被她说中了,不过如今的公司招聘职员总喜欢有经验的,多学点也不是坏事。
见我没有应答,她也没追问,只是把目光投向大海,仿佛在期盼什么,其实我也希望纳兰明依从天而降,我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林清雅病愈后,她的户外活动就多了。阳光柔和的下午,斑驳的树影映在墙上,沙滩排球比赛开始了,共有两支队伍参赛,我和阿努一队,林清雅的队友是阿善,输球的一方表演节目。
本以为我的排球不错,毕竟大学选修的就是排球课,加上平时关注中国女排,理论联系实际。谁知林清雅也精于此道,她身材修长,弹跳力又好,倒是我这边手忙脚乱,扣过去的球不是被她拦住,就是有效防起,于是,高歌一曲,说评书,单口相声就成了我的日常节目,纯粹是逗个乐子。
有时会在海平浪静时去钓鱼,这方面林清雅可比不过我,小时候我常跟着萧叔叔去钓鱼,看准时机我一提鱼竿,一条石斑鱼被甩到沙滩上,我兴高采烈地把鱼放好,林清雅那边毫无动静。她学着我一拉鱼竿,什么都没有,我笑问:“要不要教你啊?”她摆摆手,眉毛微蹙,自尊心好强。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我绕到她背后,握着她的鱼竿示范动作,又说了些诀窍,她没有应答,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点惹人遐想,便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位上了,夕阳快落山时,她钓了只龙虾。
天气不好时,我们就在室内打排球和保龄球,我还发明了爬楼梯,别墅的楼梯两边开道,正适合比赛,后来闵医生知道后取消了这项活动,说对膝关节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网的网友很贴心,谢谢。
☆、纳兰明珠1
九月的海岛不像之前那样炎热,到了夜晚甚至有些冷,饭后我和林清雅海边漫步,她轻声说:“明依的堂妹会来岛上。”我心里哀嚎一声,考验又开始了,我问:“那我该怎么做呢?”她面色有些怪,“明依素来疼爱明珠,凡事顺着她,你记着这点就好。”我想起晚宴那次故意和她秀甜蜜,不禁问:“那我要表现的和你很好吗?”林清雅留下了四个字,“不远不近”,真是惜字如金!
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例如纳兰明依与他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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