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刚要开口,却被卫先生打断了,不好意思啊周爷,我还没回敬虎先生酒呢。
周爷慢声道,犬子能力有限,今日已无法再饮了,卫先生还是——
无恙无恙,周爷不是备有此物吗。说着,斯文儒雅的卫先生去了托盘中的针筒出来。
卫先生双手修长灵巧,拿着针筒,手势也是异常的标准,只让人觉得是常规注射,安心感十足。周爷暗思卫先生身家与背景,略一点头,是同意了。
“这、周爷!”
阿德禁不住向前一步,罕见的流露出情绪,他忠心护主,也顾不上许多了。
周爷却是一挥手,斥他退下。
周宅的管事在一旁拉住了他,低声道,卫先生行商前是医学系的高材生,自有分寸。
阿德心中仍是忐忑,只见虎大壮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僵直,挺着身,吓得连连后退,这会儿肠道吸收了不少酒精,脸上一阵晕眩,大腿根便被卫先生抓住了。
只见卫先生衣冠楚楚,英俊的脸庞在灯下异常迷人,手中却是两百毫升的浣肠针筒,不过虎大壮挣扎,那针筒进入了异常柔软的肛口。
呃啊啊!破了!要破啦啊啊啊——
肛口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吸住了针筒不放,随即,经过针筒的一阵chōu_chā,针头角度的调整,终于,卫先生一口气推动了针筒——
呜啊啊啊啊——烂了!我虎大壮烂了啊——你们、你门全都不得好死呃啊啊啊
腹中胀痛令虎大壮失去了理智,不顾身份的大声叫嚷着,干嚎着,已经被折磨得哭光了眼泪的他,再也无法流出任何泪水了。
卫先生的动作却仍旧在继续,近距离欣赏虎大壮横肉狠脸上的丑陋哭态,他那没有任何杂色的无暇眼白,便泛起诡异的光芒,那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情。
呜、呜呜
最终,大腿根不受控制的重重痉挛了数下,虎大壮吞了针筒里的最后一点酒液,两眼一闭,彻底昏过去了。
阿德也顾不上许多,一个冲刺来到了虎大壮身旁,查看他的脉搏,虽有些微弱,但好在无大恙。
周爷并不拦他,只叫了周宅的管事,准备送客。
一屋子人都走了,只留阿德守在虎大壮身旁,半响,他才缓缓又有了动静。
呜、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呃啊!!
一个梦魇,虎大壮惊醒,额迹出了冷汗,身上保暖的毯子也乱了。阿德见状,赶紧拿来了毛巾给他擦汗,却被他大手一挥,冷硬的裆了。
你留下干什幺。
虎大壮记恨他在酒宴上的种种表现,一脸横肉,不屑也轻蔑。
阿德只低着头,不说话,不辩解。于他,忠诚的陪伴已是足够了。
虎大壮又要发飙,却忽然肠中巨鸣,咵嚓几声,泄了几股温热的酒液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卧具上。啊、啊啊,刚才的嚣张气焰一下没了,虎大壮难忍的抱着肚子大叫起来,声音服软,道,快、快带老子、带老子去茅房
阿德十分为难,这招待所也是临时发达了的,设备不完善,厕所离得十分远,虎大壮是万万撑不到那里的,思来想去,阿德没有靠近虎大壮,而是动手将桌子上的一个透明的圆腹花瓶清理了干净,拿着器皿过去了,轻轻放在了虎大壮眼前。
大哥,先凑合用这个
虎大壮伯颜大怒,肚子里雷响,腿上仍不老实,一下踢了出去,大骂,狗杂种!敢糊弄你虎爷爷!
阿德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把器皿捡了回来,放在一旁。
虎大壮见状又要开骂,却是一个粪门失守,咕咕泄了两大口浊酒。他今日本身就偷了懒,没好好洗净肠子,方才又被灌到了结肠里,怕是今天要泄粪块出来了。。。。思及此,虎大壮龇牙咧嘴,仰着脖子大嚎,拿来!快拿来!
阿德见状,连忙将花瓶摆在他身下,扶着虎大壮的腰对准瓶口,刚一摆放妥当,虎大壮便再次粪门失守,泄洪一样大股大股喷出脏污,其中不乏恶臭异常的固体硬块。虎大壮近日心绪较平时多加乖张,也是拜这长久便秘所赐,但毫无耐心做玩结肠浣肠的,也是他虎大壮。
就这样,虎大壮以屙屎的下作蹲姿,大开着m字腿,在阿德的扶持下,噗呲噗呲的泄了满满一花瓶浊物。
阿德扶虎大壮在自己肩膀上休息,支撑着他瘫软的身子,大手轻柔的在他的肚腩上抚了抚,仍比平日里涨,怕是还留着一部分残液。
大哥,别睡,里面还没清干净。
端得是没有响应。
今日款待贵宾,又遭啤酒浣肠,虎大壮已是精疲力竭,泄了脏物,便不管不顾,迷糊的昏睡过去。回去清理也是一样,思及此,阿德便那纸巾给他拭净屁股,拿了餐巾遮掩花瓶,带到了厕所冲净,这样一来,便是从旁人角度,看不出他堂堂黑虎门大哥虎大壮在这里shī_jìn排屎了。
待阿德回去,虎大壮已是睡得迷糊了,他四处寻了寻,也不见备用的衣物,便找了一条干净床单,将虎大壮裹了,打横抱起。
车就停在后面的小巷里,一共十几米的距离,并不远,阿德打算抱着虎大壮走过去。
虎大壮颠动中清醒了,抬头一见阿德,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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