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枪响,结束了刚才那句幽冷魅惑的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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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的人都安全的离开了。夏跃春被国军带到了一家法国旅馆,安顿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夏跃春目不斜视的问。
一名国军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说:“虽然我们知道你是共产党,但不能违抗杨处长的命令。所以,就将你救下。”
说到这里,夏跃春十分的警惕,这两位小兵也太直白了吧。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又如实相告,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想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细微的敌意。
国军见他如此警备的样子,同时笑了笑,随着解释道:“哎,别这么紧张。怎么说,现在也是国共合作时期,我们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更何况,你还是我们处长的朋友。”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阿次他。。。”话音未落,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夏跃春的疑问。
“处长!你怎么了?”国军开门一愣,见阿次浑身是伤的斜靠在门外,手臂还流着血……
“夏医生快过来!处长受伤了!”国军扶着阿次大喊道。
夏跃春连忙上前观察着阿次的伤势,可见他流了许多血。赶紧把他扶到了床上问:“有医疗箱吗?我现在要尽快给他清理伤口。”
“有!你等一下啊。”说完,两名国军急匆匆的去拿医疗箱。
“别担心,我没事。”阿次皱眉而道,随即坐了起来,但却被夏跃春按了回去。
“给我好好躺着!别逞强。”夏跃春板着张比他平时还要面瘫的脸,严肃的命令着。
这家伙还真不是省心的料,难怪阿初每天都在为他担心。
“今天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一人自作主张,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上级。”夏跃春语气里有些埋怨的意思。
阿次倒很直接的说:“我只是不放心,你医院里的人。”
“拉倒!”这个理由却遭到了夏跃春的吐槽:“我看你是孤军作战成了习惯吧!”
“也许吧。”说着,阿次闭上了双眼。
“你!”夏跃春气得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听到国军跑来的动静没有跟他计较。
他帮阿次清理完手臂上的伤口,用纱布包扎好后,毫不客气的对国军挥了个手势,提示他们出去。
两位国军有些担心的看了阿次一眼,随后关门而去。
“你的医院已经被日本人监守了,这段时间你不能回去,只能暂时住在这里。”阿次依然闭着眼睛说道。
“行,真有你的,还把我的医院也搭上了。”夏跃春有些赌气。
阿次没理会他,直接将话题转移到重点:“刚才那两位国民党知道我的来历,但他们念在我曾经救过他们的份上,不但没有揭发我,还替我隐瞒着。我是共党的身份,并没传到上级的耳朵里。所以,他们很安全,你就放心好了。”
“哼。”夏跃春很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多话。
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刚递到嘴边,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担忧的问:“对了!阿罗呢?他不是说要监视你吗?怎么没看到他人呢?”
“放心,他在一个没人能找到他的地方,很安全。”说到这,阿次脸上显露出微妙的笑意。
“哦?在哪里,改天也带我去玩玩。”夏跃春好奇了起来。
“你真的要去?”阿次偏过头来打量他。
“嗯,他在哪里?”夏跃春喝着水,瞅着他问。
“在妓院。”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听得夏跃春喷了一地的水,差点被呛死……
“咳……咳咳!”夏跃春弯着腰咳嗽了几声,拍着胸脯顺了顺气,重重放下杯子指着他道:“你……你……你真行啊你。”
之后,他吹胡子瞪眼的走了出去。只留下阿次一人在房间里,用自己招牌型的面瘫脸,强忍着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前车之鉴
等田畸回到军部的时候,发现部内的军队已经比昔日少了许多。
他的样子有些狼狈,心里狠狠的埋怨小田:八嘎,上海在你手里,早晚会败掉!
“田……田畸少将!田畸少将!”多日不见的远藤高友,突然慌慌张张的跑来。
远藤弯着腰,直喘着气,恐慌地结巴道:“田田田…畸…畸少将…不不不…不好了!小小小…小田…大大大…大佐…他他他……他死了!”
“什么!?”田畸大惊失色的问:“告诉我,是谁杀他的?”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远藤显得很无奈。
田畸高兴的冲他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像似在安抚着他,抚平他的惊慌,使他放轻了起来。
可是没想到,下一秒,田畸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揉了揉手,很平静的骂道:“你真是八嘎中的八嘎,怪不得小田总是这么骂你的。”
远藤感到很委屈,为什么?为什么受罪的总是自己的脸?死了一个又来一个,难道真的就没完没了了吗?他摸着脸心想。
不久,两人看到神内背着小田的尸体渐渐走来。迎面而过的神内却对他们不理不睬,瞥了他俩一眼继续前进。
“站住!”身后的田畸即刻喊住了他,他愠怒的眼神直勾勾地问:“是谁?是谁杀他的?”
神内停下脚步,嘴角上扬,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你觉得呢?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不防你来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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