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够幸运了……苏白无力地躺会地上,默默腹诽。
隔天苏白勉强可以起来走动,肩膀和大腿还是一阵酸痛,钱岱依旧一副警惕的模样跟着苏白,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黄符放在干燥的石头上晒着,还好没下雨。
邵封瞧见了晒在大石头上符纸走过来笑道:“哟,还是个道士?”说罢用手捻起一张湿漉漉的符纸看了看。
“呵呵,一些不顶用的东西。”苏白干笑了两声,邵封端详了片刻放下符纸,忽然到什么,回头笑眯眯地开口:“我救了你们,你们要拿什么回报我呢?”
钱岱从苏白身上探个脑袋出来:“你没听说过施恩不望报这个词么?!”
“嗯?”邵封挑眉,大手一伸把钱岱从苏白身后拽出来,钱岱哎呦哎呦直叫着被他拎了出来,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瞪着邵封,把他看乐了,“之前还见着你呢,这词在爷这里行不通知道么?”
钱岱瘪了瘪嘴,扭头向苏白求救,苏白扔下手里的东西暗骂一声这小子光添麻烦,于是连忙开口:“你先放下他,等我们找到同伴再报答你可以吗?”
这时苏白已经下定决心让凌简桦来收拾烂摊子了。
邵封倒是不为难他,哼哼一声放下钱岱撩了撩发丝,转头朝苏白投去一枚暗示的眼神:“以身相许也可以哦?”
没等苏白开口钱岱立马就蹦了起来:“你这个杀马特怎么到处打人主意!我告诉你苏白才不会看上你这个死人妖呢!唔唔!唔唔唔!”
苏白赶紧捂住钱岱那张口无遮拦的嘴,果然邵封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啊哈哈,对不起,钱岱不是这个意思,总之我们找到同伴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
他也顾不上没晒完的符纸拉着钱岱就躲到石头后面。
邵封抱着臂也没有拦他们,盯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暗了下来,随后挑挑了发丝走了。
石头后面有一处溪流,两边是青苔,苏白拉着钱岱蹲在石头后面,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再乱说话我就不管了!你知道他们是谁么?”
“……喔。”
钱岱大概也想到了,对方且不说是盗墓家族的人,黑白两道都有沾,在外面钱岱有胡老的名号可以罩着,可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
钱岱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下午一直和苏白乖乖呆在石头后面观察溪流。
苏白见钱岱终于安分下来松了口气,时不时上去看看符纸晒干了没有,刚刚邵封过来说最多再逗留一晚上第二天要不要和他一块儿走,让他自个儿考虑去了。
苏白和钱岱也认真商量了一会儿,苏白想自己去找九渊他们,可钱岱想着这森林又广也没有信号,说不定还会有野兽出没,不如跟着一块儿走,还能顺便打探一下他们。
于是第二天苏白和钱岱还是跟着邵封一伙人走了,路上特别沉默,钱岱试着和紫发女人搭话也爱答不理的不禁有些颓废,三个人的性格都很怪异,难不成是不欢迎他们?
沿着河走,中途休息了一会儿,苏白不经意瞥到对方包里装着满满的雷管和炸药,一看就不像来探险的,倒有几分像拆迁队的。
苏白扯了扯嘴角,凌简桦说搬山道人精通机关却喜欢搞破坏还真是……
中午休息时苏白又把黄符拿出来晒了晒,好在这几天天气不错加上东西只是轻薄的纸而已,有几张已经完全干了,苏白喜不自禁地把干了的几张黄纸放好。
晚上又是在河边露宿,邵封他们东西准备的相当齐全,合力搭起了帐篷和篝火,钱岱白天累得有够惨的,之前凌简桦顾及两人的体力特意放慢了队伍的脚步,可他们不会,加上休息时间硬生生地走了六个小时的路。
夜幕降临于这座巨大的森林,头顶盘横交错树枝将月光遮挡,夏末也伴随着风声渐渐结束,时不时响起几声动物的呜咽。
苏白躺在草地上扭头看了看沾地就睡的钱岱,又仰头望着没有星光的夜空,连连叹气。
究竟有什么法符能寻人?要尽快联系上九渊他们才行……
“咔嚓”
耳边忽然响起十分轻微的动静,好像是踩踏树枝的声音。
似乎不是动物,苏白立刻警觉起来,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只见有几个黑色的身影从苏白和钱岱身侧经过,停留了一会儿便钻进不远处的帐篷里。
“……”等了许久苏白才敢睁开眼睛,爬起来扭头盯着不远处亮起灯光的帐篷,他们在做什么?半夜集体开会?
这么情况怎么能不偷听呢?
苏白纠结地看着钱岱熟睡的脸庞,于是自己手脚并用地悄悄靠近帐篷边上,匍匐前进,确认自己的位置不会被里面灯光照到才将耳朵贴近。
简单的帐篷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照射出邵封忽明忽灭的轮廓,没有扎起来的黑发搭在肩头,洗掉了眼线和乱七八糟的妆容露出一张清秀带着邪气的脸庞,手指托着下巴静静看着眼前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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