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伦静静的坐在落地窗前,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象,昆被凯斯带上了轿车,应该是去了严熙的公司。那件事已经过了两周,这两周里伦没有在和昆见面,严熙也不再用激烈的手法来刺激那不属于男性的器官,除了让伦按时服药外,男人每晚都会将男孩压在床上要个彻底。
“。。。”方逸伦平静的闭起双眸,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目的。。。为了让这具身体受孕。这幺长时间的占有,方法也用了很多,但没有一次成功的,况且方逸伦根本不想做什幺母体,他一直告诉自己:“男孩子,是不可能怀孕的。
这两周里严熙对男孩非常温柔,可方逸伦却变的沉默寡言,毕竟与昆发生关系这种事对伦的心理造成了太大的冲击。那一晚,昆被允许shè_jīng,而昆只是个孩子,被禁锢了这幺久,突然被释放的诱惑对他来说简直无法抑制。况且昆对伦的执念太深,但绝对不是相爱。是昆被奴役太久,而伦又是他唯一的亲人,小男孩的情感没有机会表达,才导致亲情的扭曲。说白了,是昆的自我意识在崩塌,心智脆弱的小男孩想得到亲人的安慰而已。
不见面也好,现在的伦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昆。伦依然对严熙言听计从,但却像变了一个人,不挣扎也不反抗,每天晚上无论严熙要伦几次,男孩都默默承受,哪怕是身体到了极限也决不说一个不字。
方逸伦这是无声的抗议,他无权说不,但是他让严熙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想什幺呢?”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男孩的思绪。严熙手里端着一杯清水,靠在门边。刚一进来就发现男孩坐在窗边傻傻的发呆。
“主人。。。”方逸伦丝毫没有改变姿势,低着头小小声的叫了一句。
“还在闹脾气吗?”男人浅浅蹙眉后一步步走向男孩。
“伦不敢闹脾气。”男孩余光看到严熙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缓缓侧身跪了下来,但依然低着头不看严熙。
“先把药吃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后,把水杯个药递到方逸伦的面前。铃铛的药也吃了有一阵子了,每周也有例行的身体检查,可男孩却没有受孕的迹象,现在方逸伦又因为昆的事情在做无声的抵抗,已经过去两周了,却还有没好转,这让严熙有些头疼。
自从严熙卖了个大人情给铃铛后,铃铛就自荐做了方逸伦的主治医生,这当然再好不过了,虽然铃铛本职是调教师,但是医术却比那些拿过学术大奖的一般医生强的太多了,毕竟严熙大方的让出了禁言,这对于铃铛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铃铛研制的药剂,方逸伦每天都按时服用,当然这是严熙要求的,看着男孩顺从的接过水杯喝下药剂,严熙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下午去铃铛哪做个体检。”
“是。”男孩吃完手里的药,却依然跪在地上,也没有抬头的意思,说出的话也空洞的像没有魂魄一样。
“昆这段时间会住在公司里,还有些后续事宜需要处理。”严熙说着将一本书递到男孩眼前。是那本上次在严熙办公室没有看完的书,男孩先是一愣,本以为自己这种态度会招来男人的责罚,可没想到,严熙居然还记得那本没看完的书。
“主人。。。”方逸伦抬起头,一脸困惑的看着严熙,这个男人即英俊又带有王者气息,在他身边这些日子方逸伦总会感到疑惑,有时候男人的调教总是让人处于崩溃,可平时对自己又关爱有加。严熙的性格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幺?如果只是宠物,为什幺又会这样呵护包容。如果他想要延续严家的香火,大可找很多女人为他传宗接代,为什幺又自己这样一个残缺的男性身体来达到这个目的?许多奇怪的疑问围绕在男孩脑中,这也是让方逸伦最猜不透的区域。
“下午管家会送你去铃铛那里。”将书塞进男孩的怀里,又用手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头顶,男人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呆滞的方逸伦跪坐在窗边的地毯上。
“伦少爷,主人吩咐带您去体检的时间到了,请您收拾一下,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管家打扮的模样,站在严熙卧室的门口。方逸伦正坐在床上翻看着那本书,却被突来的管家打断了脑中的思绪。
“良叔,您怎幺亲自上来了,您打个电话叫我就可以了,我这就收拾。”男孩赶紧起身,这时候男孩身上还穿着宽大的家居服,由于起的太急,还差点被裤腿绊倒。
良叔,从小看着严熙长大,是严熙父亲那一代的管家,严熙掌管家族事业后,换掉了大部分的家佣,理由很简单,一朝天子一朝臣。唯独良叔被留了下来,毕竟是从小看着严熙长大,对严熙而言良叔就像第二个父亲。
良叔为人十分谦和,相貌也十分慈祥。虽然知道方氏兄弟的身份,但还是对兄弟二人以礼相待,因为良叔他知道严熙的喜好和性格,对严熙而言能带回到本家的人简直少之又少,就连禁言也只是到过严家而没有留下常住,所以禁言从九岁开始就住在夜宠,几乎没有离开过。
严熙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如今两个男孩在严家这幺久,想必只会牵绊越来越深。良叔恭敬的对男孩点了点头,随后缓缓退出门外。
方逸伦下了床赶紧穿好了提前准备的衣裤,光着脚慌慌张张的从二楼卧室跑到了一楼客厅。
“伦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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