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可否认,在疼痛中,确实有一丝说不出的激爽在体内游荡,但由于分身的束缚,每当全身的血液冲向下体时都被硬生挡回,周而复始,永不间断。
严熙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擅长挖掘人类潜藏在内心的奴役潜质,调教中会不断的给予被调教者暗示,最终抓住身体里那不起眼的弱点,彻底摧毁人格重新塑造。这样的严熙被称之为帝,是因为最终在奴隶的眼中,严熙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那些被奴役的人们也愿意将一生献予炎帝。
说来可笑,严熙终究有自己的怪癖,从不侵犯自己专宠以外的奴隶,有多少人捧着大把的金钱和利益恳求炎帝另收亲宠,都被无情的拒绝。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默认了。但如果谁能被严熙调教一次,那将是奴隶至高无上的荣幸。
“骨头,你就是太硬了,如果你愿意打开心扉,你将会比现在更快乐。”严熙一脸逗弄的神情与骨轩说着,看骨轩侧过头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严熙接着说:“这样吧,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你将会得到shè_jīng的机会,怎幺样?是不是很划算?毕竟已经三天处于勃起的状态了,确实有些辛苦。况且,媚药的效果应该过了,可这里依然这幺硬,可见你是有多渴望高潮。”说完,严熙伸手握住自慰杯开始上下抽动,骨轩顿时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眼神快速的在分身与严熙之间游走,像是在说:“别碰啊,不能碰。”
“呃。。。别弄。。。痛。。。酸。。。”分身传来的酸痛让骨轩无法保持冷静,双腿止不住的抖动着。
“还有呢?”看着骨轩一头的汗水,大口喘息着,严熙俯在骨轩的耳边用带有情欲的嗓音说。
“很。。。爽。。。”这两个字刚一出口,骨轩自己都吓一跳,怎幺会爽呢?明明全是痛楚,自己脑袋坏掉了吗?
“为了奖励你的诚实,所以允许你shè_jīng。”严熙字字句句都在暗示骨轩,说完严熙取下自慰杯,又坏心的撸动两下发紫的分身,感觉手掌里传来细微的电流,电的细细麻麻的,分身的领口几乎完全被打开,大约有女人两指的宽度。
在抽出按摩棒后,粉红的铃口几乎丧失了弹性,大张着无法闭合,严熙一只手握住柱身不停的撸动,另一只手用掌心不停的摩擦充血的顶端。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看骨轩绷紧了身体,进入高潮的前期。
可是由于铃口被扩张的太大,jīng_yè根本无法正常的激射,而是顺着领口一股股的涌出,而且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磨人的高潮在持续三天后终于迸发而出,由于之前gāo_wán受伤,所以在shè_jīng的同时牵动着旧伤的刺痛,但这却无法影响shè_jīng后传来的快感。
“呃啊。。。呃。。。”骨轩忘情的呻吟着,整幅画面显得淫秽不堪,yù_wàng被压抑的太久就会变为负担,可一旦找到发泄的出口,就会体验到毫无一身杂质的清爽感,现在的骨轩就是这样。
“你的容量还真是。。。”严熙抿着嘴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之后将手挪到骨轩的后穴,持续刺激跳蛋紧贴的那一点,没用多久,第二波jīng_yè再次涌向出口。
“停下。。。呼。。。啊哈。。。停止。。。”骨轩的脚趾都快抽筋了,严熙持续不断的强迫自己shè_jīng,以至于分身软了不少,但依然挺立着。后穴中的跳蛋已经从变频变为持续震动,前列腺感觉快被震碎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既然满足了?我有几件事想问你。”严熙把玩着疲软的分身,看着气喘吁吁的骨轩,而骨轩很难马上从情欲之中,嘴里喘着粗气用眼尾看了看严熙,也就是同意了,身体跟躺在棉花上一样,现在的骨轩说一个字都觉得会虚脱,所以也就剩下眼神交流了。
“抓方逸伦的是不是卢泰指使的白帮?”严熙手里没停下,依旧把玩着骨轩的分身,从语气上也听不出什幺感情。
骨轩紧蹙了一下眉头,那意思是叫严熙把手挪开,严熙很识相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由上至下看着骨轩,等他作答。
骨轩实在无力说话,缓缓闭眼点了一下头。
“卢泰在哪?”从严熙的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卢泰这个杂碎,当初留下就是个祸根,如果当时在锯木厂就弄死他,就不会发生现下的种种。
“死了。。。”骨轩连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的慌,但具f所说,当时确实是看见卢泰死在了方逸伦身后。
“我没让你杀他!”一听说卢泰死了,严熙立刻露出了危险的神情,猛的俯身,几乎是跟骨轩鼻尖碰鼻尖。
“是方逸伦杀的。”稍微缓过一些的骨轩,用异常冷峻的眼神回看着严熙,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
“方逸伦没能力杀卢泰!”严熙听到这个回答先是一愣,但定神一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就是0。
“有没有能力,你自己回去问方逸伦,别他妈跟老子讨论这没用的,放开我。”骨轩感觉缓过些力气,抬了抬胳膊,示意严熙打开锁铐。
“没问题,最后一件事。”严熙直起身,觉得骨轩也没有理由编这种谎话,随后接着说:“我要内个白帆。”严熙虚掩着双眸,气场极为强大。
要白帆?严熙没毛病吧?一个商人还想插手黑帮的事吗?骨轩一脸狐疑,像是在确认着什幺。
“没错。白帮,处处与我严家作对,如果骨头你愿意把白帆交出来,我立刻放了你,而且这几天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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