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
不知何时他被薛烟推倒在地,然后锥心刺骨的痛从□□传遍全身。
男子坐起来看见自己那里插着一把匕首,而握着匕首的人正发疯的盯着他。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声嚎叫起来。
“哈哈哈哈哈……”男子叫的多大声,薛烟笑的就有多疯狂。
笑完她抓住男子的胳膊质问道:“那我的女儿呢?是谁害死了她?”
“你说啊!你说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薛烟双眼通红,丧心病狂的摇晃着手里的男子。
那个男子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题,叫完双眼一翻白眼,竟是痛晕过去了。
薛烟松开双手,无神的跌坐在地,男子也无力的倒在地板上抽搐着。
突然薛烟拔出男子□□的匕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其他男人身边的问:“是你吗?”
刚刚那一幕还在众人眼里挥之不去,昏过去的男子身下还流着血,他们对薛烟唯恐避之不及。薛烟往那儿走,他们就跪着往后退。
“说,到底是谁?”薛烟没有再向他们走过去,冷静的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匕首。
众人对着地板就是‘砰砰砰’的一阵死磕。
“真的不是我,是那晚上夫上她不停的要。”
“对对对,夫上平常也经常叫几个人一起伺候她,这次我还以为夫上有什么新的花样要玩。”
“我们也没想到夫上会突然暴毙。”
“我们当时也不知所措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十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听的薛烟脸色越发的阴冷,周围的仆人也是心惊胆战。这些话,都在说着她的女儿薛思燕平常在这些方面玩的有多开,有多饥/渴,有多放/荡。
因为这件事的传开,这几天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不在少数,朝廷上拿这件事指桑骂槐的更是大有人在。
薛烟‘哐当’扔掉手中的匕首,惹的在场人的心都紧张加速跳动,跪着的男人更是害怕。
“把这些人拉下去……”薛烟盯着紧张起来的一群男人露出讥笑,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杖…毙。”
“饶命啊!左相。”
“我们是冤枉的。”求饶声接连不断,有人甚至大声哭起来。直到他们被拖下去看不见人影都还能听见他们凄厉的叫喊声。
他们有的是被薛思燕买回来的,有的是被抢回来的,无不例外的是他们都是薛思燕最宠爱的。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男宠,只知道如何讨薛思燕的欢心。多么的可笑啊!他们这幅模样不正是十几年前女人的模样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冤枉的,薛烟冷笑,继而抚了抚额似有点伤神,开口平淡的说:“今日之事,你们谁敢说出去,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大堂的仆人顿时跪在地上以表忠心,发誓绝不会说出去。
这左相可没有外表所见的那么温柔。
“思燕的其他男宠,好好安抚,给点钱,放了。”
薛烟转而吩咐道
“只是左相,这一百多人,放了他们,他们出去了会不会乱说,做出有辱薛家名声的事。”薛烟的心腹这才走出来说道,细看之下,此人竟是绿娆。
薛烟撇了绿娆一眼,慢条斯理的走到椅子上坐着,“那你说说,有什么更好的处理方法吗?”
绿娆脸上闪过狠厉的神情,“全部杀掉。”
“蠢货。”薛烟打翻手边放着的酒杯,若是其她人也就算了,偏偏说这话的是自己培养的心腹。
“属下愚笨,请大人恕罪。”绿娆赶紧跪下请罪。
“你何止愚笨,简直愚不可及。”薛烟摸着指甲上红色的丹蔻平静的说,并没有看见绿娆低着头眼里划过的恶毒。
“第一,薛家的名声已经坏了。第二,这是一百多人,不是一个人。处理起来太麻烦,若是被其她人发现了,薛家又要背一个大罪名。那样会更加让我麻烦。与其这样,不如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心存感激。
这样说不定还能挽救一下我这个左相的名声。”
“还是大人聪明,属下确实是愚不可及了。”嘴上说着恭维的话,绿娆心里想的可不是这样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为自己的利益想。
“对了大人,属下今天想起一件事,可能和小姐的死有关。”
“说。”想起自己女儿死的样子,薛烟冷了脸。
接着绿娆便把销魂楼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思燕的死和那个花十万两黄金的人有关?可有打探过?”薛烟冲绿娆勾了勾手指头。
绿娆走上前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薛烟倒了杯酒后道:“打探过,销魂楼说那个顾尘已经被出钱人买走了,第二日便出了城去,所以属下之前才没有说。”
薛烟抿了抿杯中的酒,“派人去查查销魂楼。”这销魂楼开了这么多年,背后一定有大人物撑腰。只是比起销魂楼,她更对出钱那人感兴趣。花十万两黄金,就为了一个妓子。
“是,大人。”说完绿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封信可不就是之前柳子然看见的那封信嘛!
“这是南阳王大人送来的一封信。”
“什么王大人,一条狗而已。亏南阳的百姓如此爱戴他,若是知道她们一心拥护的好官是个伪君子,只怕会恨不得吃了他。”薛烟不屑的接过信拆开看了看。
“路上可有其它变故?”
“回大人,黑羽说他回来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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