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注入了饱满健硕的身体,任之衢连把眼皮挣开的力气都没有了,随他折腾吧……
“不要怪我,之衢。这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着想,你现在根本不听我的劝。”白晓来回摸着床上一对发达的胸肌,故作悲伤的说,“这药打多了伤脑子,我以后会少给你打药的。”
白晓扭扭捏捏的一屁股坐到任之衢腿的中间,“我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说着就一副腼腆的样子分开任之衢的双腿,要含住那安静蛰伏在腿间的雄性器官。
毛茸茸的小卷毛在任之衢腿间拱着,温热湿润的口腔一包裹住那里白晓就灵活的挑逗着舔舐。
“……你……别……”任之衢快被白晓的奇葩弄疯了,但是抵不过自身的本能反应,下身立马就被白晓伺候的挺立起来,“嗯……嗯啊……”,“舒服吗?”那白晓问着话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顶端,“唔!”收到强烈刺激的任之衢咬紧了下唇。
白晓舔弄着那器物像是品尝什幺极品美味一样,还一下又一下的嘬弄出声音。任之衢身体毛孔都张开了,他无力又迷糊的接受着白晓的唇舌取悦,被动的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感觉到任之衢快要膨发的时候,白晓立即吐出口中的器物,举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操进了男人湿软的后穴。
“呼……之衢,你都被我肏透了……”,白晓动作着发出喟叹,这一次白晓干的一点都不快,他放慢速度的磨着肉壁,力度倒是不小的往着深处顶。
白浊pēn_shè在白晓的小腹,正动作着的白晓兴奋的说:“之衢,之衢……你被我干射了!”,他抽出性器的时候十分缓慢,但是进入的又深又猛。白晓刁钻的寻找着能让任之衢崩溃的角度,对准着敏感处进攻。不一会儿,任之衢已经是不断颤抖的汁水横流。
任之衢很长时间没有清醒的时候,只要他一有力气让白晓察觉到了,就是一记注射,再不就在食物或水里放入粉末状的安眠药。只要白晓一有兴致,形如废人的任之衢就只得被这小畜生弄成各种姿势随意肏弄。
这不是qiáng_jiān。
白晓是这样说的。
他说这是两厢情愿的做爱。
幽冷阴暗的城堡内隐蔽的房间里唯有一张黑色的大床,身形优美的卷发男生伏在好似晕倒的强健男人身上做着一下一下的挺身运动。那与白净甜美的脸蛋毫不相符的粗长肉柱从娇嫩窄小的后穴一进一出可要了那男人的命,年纪轻轻的小男生不顾及男人难看的脸色还在凶猛的冲刺着。
热浊再次射进让白晓着迷的紧致之处,任之衢却是一动不动的受了。
白晓埋在任之衢肩窝里喘着粗气,他看任之衢的身体一动不动觉得有些不对劲,“之衢?”,他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男人有些担心,一触额头烫的要命。
这阴森古堡丝毫见不到阳光,任之衢又被精神不正常的白晓翻来覆去的捣弄,毫不节制的xìng_ài和紧张压抑的环境终于让好好的一个体格健壮的大男人病倒了1∥2ㄨ3d╩i点。
“之衢……”,白晓慌张的准备毛巾为他降体温,正手忙脚乱呢听见了一个欠揍的声音,“哇小白!你这是搞出人命啦!”
偷偷摸摸配到钥匙的陶华走近一看高烧烧得严重的任之衢收敛了点笑容,“你又出什幺幺蛾子了?他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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