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去了。”其实没那么严重,不是所有人被天君抓了便会大灾的,莲华更不是凡人,天君奈何不了。
“不——”我与兮凰已经准备回去,可花梨却是大叫道拉住了我的衣角。眉头微皱,眼神却是看向花梨扯住的那片衣角,于是在花梨慌慌忙忙的将手放下后,我回头等待她不回去的理由。
“那个、那个——其实刚刚——”欲言又止,她想说什么?
“有话直说便可。”这样吞吞吐吐的反而让我郁闷。
“那个,其实刚刚我在、在找莲华上仙的时候,偷偷的听到了几个人聊天,他们说、说虽然天君无意处置莲华,但是,他们可以用私刑。就算、就算最后莲华上仙不幸遇难,也是突发暗疾,所以——花梨好担心,真的好担心!”
“是谁?”竟然有人胆敢用这么歹毒的计谋!所幸被花梨听了来。
“好像就是上次大闹青丘山的那个人。”如果她花梨没有记错的话。
“大金乌!”这个人倒是阴险得很,只为一点私怨便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我青丘岂是坐观之辈,这一次让他阴谋败露,这个奸诈的小人!
“君上,那我们现在?”花梨一脸担忧的望着我,想寻个答案。
“回青丘山。”此事必须好好筹划,要保证万无一失才是。
第二十七章
“我的对策便是无对策。”冷静的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宣布,果然当即收到非常激烈的反对。
“莲华于我有恩,我绝不袖手旁观!”火颜如是说。
“你怎可放任主上性命不管?枉费他当初救你一命!”哭得稀里哗啦的是兮凰。
“君上莫不是胆小怕事不成,竟然连搏一搏的勇气都没有!”花梨的斥责声甚至是压过了兮凰的号啕大哭。
“我觉得,君上还是再慎重考虑得好。”这是九辞代表族人讲的话。
……
总之,担忧、哭闹、不甘甚至谩骂之声阵阵相间互传,无奈之下只好先行离开。
寂静的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听着耳边咕咕的泉水声,可心思却是不知飘向何方——
“如果真的担忧,何必这样做。”银湖挨着我身边缓缓坐下。
“你怎知我定是在担忧?”笑容满面的对着银湖璀璨一笑,似乎是想证明我并没有银湖想的那般担忧。
“火颜不懂你,不等于银湖不懂。”仰望了身边这个人几百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呵——算我输。”很自然的双手一松搁至脑后半倚在大石之上。不错,我是担忧,可若是采取火颜、花梨他们的建议,那么莲华便无全身而退的可能。况且以莲华的本事,只是应付大金乌那几个小角色该不是甚么难事。但是——
“青丘最喜欢的生活是平平淡淡的,哪怕是学那普通的凡人耕田织布。”这些他银湖最了解不过:“可是,这世间之事哪有那般如意。”
“你想说甚么?”银湖,决不会这样平白无故来这里说上这些无关大碍的话。
“我已经放下了。”银湖轻叹半晌,幽幽的说了一句。
“甚么?”似明非明的望着银湖,只是觉得此刻的他特别平静。
“我是说,连我都肯放下那些执念,为甚么青丘你就不可以为爱豁出去一次?不要永远那么平淡无味,或许爱情就该来得轰轰烈烈。”
“轰轰烈烈?”甚么才叫轰轰烈烈,是像火颜与若桃那样的义无反顾么?
“青丘不是常说这一生总该有几次要忘却自己么?那么为甚么不可以放下心中那些顾及,大胆的去做呢?我认识的青丘可一直都是自信满满的狐王。”只不过是爱情便让他找不到自我,这样的青丘不该是那个他记忆中的他。
默然望着银湖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一直无奇得紧,可此刻却充满了奇异的色彩。要豁出去么?依稀记得青辞这般与我讲过,现在又是银湖。呵,为甚么觉得身体中有些暗涌在蠢蠢欲动呢……
“银湖,谢谢你。”想透许久,心下终于开朗。或许我是该搏一把,这样消极等待可不是我青丘的作风,虽然我依然相信莲华有办法做到保护自己,可是他是他,我是我,我希望从此刻开始——保护他。
寂静的天牢重地,囚禁着的不仅是天神界的罪臣,还有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只不过此人不仅没有他人那般烦躁不安,甚至是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不喜言谈。然而,他虽有心不理闲事,闲事却是不请自来——
“咻——”的一声似乎是甚么暗器之类的东西袭来,但只是轻拈双指便已将那物制住。缓缓睁开莲雾般的双眸,浅浅一笑,原来不过是一张折了几折子的笺纸。然而,观摩笺纸的刹那,他的表情却是愈发的平静,甚至是先前的浅笑亦一带而过。
“喜欢么?”缓缓走出黑暗的牢角,有些好笑的看着莲华一变又变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这样的东西,不是让他与兮凰不用担心自己的么。
“哎,真的要让我现场演绎一遍?!”虽然有些丢人。于是不等莲华回应,便已经默背到: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
“好了。”未及说完已被莲华打住,只好作罢,况且下文他该是看完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与素岚——”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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