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相片的内容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上面出现了一个像蛋黄一样的夕阳,整个天空都被它染成橙色。前面有两个互相亲吻的人,闭著眼,沉醉得将全个世界都置诸不理。
「拍得蛮好的嘛。」於阳把头伸了过来,看了看照片。他把照片从我的手上抽了出去,掏出钱包,正要放进去。
「喂,喂!有说过给你吗?」我按住他的手,试图把相片抢回来。
他把照片举得高高的,仗著身高上的优势,使我拿不到照片。我没有放弃,把手伸出来,不断尝试抓回照片。
他最终还是服输了,作势叹气,摇了摇头,说:「好吧,看在你那麽喜欢这张东西的份上,我就给你了。」他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放到我手中。他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好好藏著。」
我又看了几眼相片,控制不住慢慢扬起的嘴角。
「你以後不开心的时候,就想想今天发生的事,看看这张照片。刚才这一刻被定格了,变成了永恒。你要记著,我也一样,像这张照片一样,永永远远地待在你身边。我会变成你的翅膀,你受伤的时候包围保护你;你疲累的时後支撑著你;你要追寻梦想的时候就奋力让你在空中飞翔……」
我我很喜欢这个比喻。翅膀与主人血肉相连,密不可分。而它扶持著我,甚至令我飞得高,发光发亮。
我把照片收好,将他这席话都牢牢记在心中。但我还是觉得不够,到底如何才能把这段感情深刻地呢?
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
作家的话:有黑星吗有黑星吗?就在更文前买了2月的演唱会票!好兴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半年不够我又要重遇女神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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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我叫於阳带我去刺青。他很愕然,想不到为甚麽我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与我以为的性格截然不同。我没有告诉他,他一直都在改变影响著我。而且,我想把他对我的爱,不止印在心里脑里,还要刻在身上。当这个印记在我伸手可及之处,我便能时时刻刻念著他,永世都不会忘记。
他当然没有拒绝我的要求。他对这种事尤为熟悉,可能是因为平当接触得多。他带我到酒吧附近的一幢矮楼,上了二楼,便到了地方。我一开始以为这种地方会很黑暗,还有肮脏。但现实与我想像的完全是南辕北辙。
那里不单没有黑漆漆的,灯光还大亮著。墙上贴满了不同用来的刺青的图画,有黑道上那些人最喜欢的龙啊虎啊鬼怪啊,还有流行於恋人之间的名字刺青。
来的前一晚我都没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著要刺些甚麽才好。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又一一被我摒弃。最终我回忆起於阳在主题公园对我说的那番话,然後我就决定了,要在腰间刺一双翅膀,从盘骨两边的突起开始,一直微微往上刺到腰侧,往後,去到後背近脊骨的位置才算完成。
我跟师傅具体地解释了我的要求,接著他拿出一本相簿,让我选择翅膀的样式。再等到一切都决定下来以後,他让我侧靠在长椅上,就开始了。
刺青的确是一个非常疼痛的过程。试想想别人拿著一支针在你身上刺洞,直至见血,还要刺上千千万万个,那过程,若少了点意志力,也是熬不过去半途而废的。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往正在刺青的那边看。
过了一阵子我疼得迷糊,时间的概念彻彻底底地消失得不见踪影,脑里只有疼痛、疼痛和疼痛这两个字。中途几次捺不住想说就这样罢了,可又想起来刺青的目的,始终还是把已经吐到嘴里的字词吞了回去,硬生生地忍住了。
不知何时,这俨如酷刑一般的刺青过程终於完了。师傅给我盖上纱布,说伤口稍为愈合以後就能撕下来了,这段期间避免让水沾到,或者过量出汗。
腰间像断了般,我拖著疲倦又像是火辣辣地燃烧般的身体下了楼,让於阳送我回家。他依然在小区门口放我下车,担忧地叮嘱几声,目送我走远。
回到家,刚好苏清不在,我在房里躺了许久,才觉著舒坦了点儿。
其实伤口好很蛮快,不久後我就把纱布丢了,露出了新的刺青。师傅的技术相当的好,翅膀没有丝毫偏差地印在腰上和背上。我轻轻顺住翅膀的走向抚摸著,好像真的触到了软绵绵的羽毛,栩栩如生得好像我真能够飞起来。可惜刚弄好的刺青上,周围的皮肤还是有些红肿,不过待这些都消下去後,一定好看得很。
於阳之後看过了,也大为赞赏。他说,我从来没有看过这麽漂亮的刺青,不过比起拥有它的人,却是差了千倍万倍。
我乐得笑了起来。
作家的话:刺青~好老套……
码字的时候有段小插曲……刚好码到有歌词的东西,然後我自然地把那首歌开出来听了,超欢快轻松的音乐,所以我坐在椅上就不老实了,动手动脚起来,之後一个踢脚,踢上了插头开关(我在母上大人的房间码字,图个清静,电脑却有点旧,插头还刚好在脚平放的高度……)……一堆脏话就爆了出来……我还没存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著重启电脑,发现……嘻嘻,这麽旧的都有自动存档……啦啦啦……
今天又大清早起床回校测验了,又不会做qaq
请随便留言~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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