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刚才那个管家的审视眼光,大少令人有种惧怕的感觉,却无处可逃。过了很久很久,他终於放开我的下巴,「过来。」他说。
那种不容拒絶的语气比刚才李万斗那一眼更可怕,但我不能违抗,於是跟着他走到屏风後。大少坐在椅子上,示意我跟过去,我被困在书桌和椅子之间,他用双腿把我圈在他身前,然後让我抱着他肩头。
「大少,我...这样不好吧......」跟长得像李万斗的人靠太近已经让我双腿擅抖不已,可是大少明显一怒的表情我只好忙着道歉,再乖乖的将双手围上他的肩膀。
大少把手潜进我的裤子里,刚才的女人没有给我亵裤,令他的手刚一摸进来就碰到我的皮肤,我哆嗦了一下,但无助阻止他的动作。
他双手把我臀部用力揉捏了好几下後,身後那个羞於啓齿的部位再次被碰到,为什麽书僮需要被三番四次确认这里呢?
「红姨帮你涂了油膏吗,想必她已经确定你没有被人用过了是吧?」大少的手指随着说话滑到了里面去了,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说话惹恼他了。
大少的手指在里面动了动,然後我感觉到一条粗大冰凉的东西被慢慢塞进来了。
「为了每天都能使用,要好好保养呢。」身体的温度没能很快地把那根冰凉的棒子变暖,留在体内的感觉好奇怪,在我心神都放在後面的那根时,大少终於放开我。
「磨墨。」他对我说。然後像想起什麽似的再次开口:「在我帮你拔下来前,那根玉势不能掉出来,知道吗?」
一面磨墨,一面要不时把腿夹紧,这书僮原来不易当。期间我又被他要求蹲下拿书架下层的字画,穴里的棒子差点掉下来。我忙把手伸进裤子里将它塞回去时,看见大少的笑脸,心里发毛。
等了有一个时辰,大少终於离开桌子,走到躺椅上休息。
在躺椅上的人把我唤过去,让我脱掉裤子,我心中一喜,知道他终於要把那奇怪的东西拔掉了,连忙走到大少身边把裤子脱下来。
「心急了是吧。」大少轻笑了一声,让我背对著他,双腿分别站在躺椅两侧,棒子末端和被插着的部位被一览无遗,而且大少的身体离我很近,下身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一阵衣物悉索後,棒子开始被慢慢拔下来,可是少爷实在太可恶,刚拔出少许又重新塞回去,肠子被搅动的难受让我轻轻地呻吟一下。
「你这个小浪货。」大少的声音变得沙哑,那根棒子又被来回拔出好几次,而且节奏愈来愈快,下身开始变得麻木。棒子完全抽出的时候,我松一口气,双腿一软,不料一下子跌坐在少爷身上,同时被一根更粗却热烫的东西没入後穴。
「好痛!」我惨叫一声,那根东西好像是有生命一样,在我的後穴进进出出,我想要直起身子逃开,可是双腿此时被抱著掰开,我整个凌空,坐在大少的身上。
那个部位从疼痛被捅得麻木,我只顾得及保持平衡不至跌下来,自由的双手扶着躺椅,感觉到它有节奏地随著咯吱声震动,自己的身体也同时被插得一时间离开大少的身体,复又落下。
不久我有想要小解的感觉,就好像那时李万斗脱去我的裤子,逼我坐在他身上,再摸我用来小解的地方,让它涨了好一会儿,久久尿不出後又软回去,那个他每隔几天就要玩一次的游戏。
我俯首一看,那个地方果然涨起来了,可前面都还没被碰到。此时我後穴里的棒子又热了几分、粗了几分,动作的速度也愈快,我艰难地往後一看,大少的衣襟半解躺在椅上,腰身急速的动作着。
往下一看,我赅然发现他小解的地方正插在我身体里!吃惊地把後穴收紧,同时看向他,他突然低吼一声,我感到穴里有一股暖流。
他.....他在我身上干了什麽?
大少身体一松,放开了我。可是我却发现我腿软得站不住,他还留在我身体里。就着这种姿势坐了一会,大少把我抱起来,那根东西退出时发出黏腻的声音,他勾起嘴角,然後把我放在躺椅一旁的痰盂坐着。
「今天做得不错,东西都流出来後你就可以回去了。」大少把衣衫整理好,他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了一下,就离开书房了。
我坐在痰盂里小半个时辰,腿终於使上力了,往痰盂一看,流出来的都是白色的,不是我以为的黄色,便舒了一口气,套上裤子。
门口是刚才那个女人,看见我出来了,便跟我说:「大少今天挺高兴的,明天也要像今天一样讨大少欢心呀。」
後又让我洗澡,吩咐我自己把手指放进身体里好好洗,明天再继续服侍少爷。
一听到明天也要去,我怕极了。身体很不舒服,比之前被李万斗欺负时感觉更不好。伴着下身的违和感,我怕得一夜难眠,枕头被一晚的泪水浸湿了。
书僮(h) 03
书僮 03
服侍大少,就像把塾里的欺凌没日没夜地延续。有好多次实在受不了,想要逃走,可是想到作为李员外佃农的父母们;想到有好几次糊里糊涂地讨了大少的欢心,得到的赏赐;想到每一步都不适地摇摇欲坠的自己根本走不远,那些逃走的勇气又退得乾净。
就这样,我继续着那种非人生活。每隔几天大少就会把我抱到他的身上一逞shòu_yù,在他的书房里,我几乎没什麽时候身上是挂着衣服的,在这段日子里,我也没什麽时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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