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智慧,果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黎湘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就走了。
郑洛言上完课回来的时候,夏薇薇已经在我脸上涂了好几层药。她人不在,刚刚给我弄完就急匆匆接到工作出门拍片。
“楚墨,你脸怎么了?”郑洛言皱了眉头,“今天薇薇跟我说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找上她。”
还不是因为你的旧情人。
“……黎湘?是不是?”他似乎想了会儿才想起那女生的名字。
“还好当时我是跟着薇薇姐一起出门的,不然事情恐怕没这么好解决。”
我说这句话,潜台词是想要邀功。但竟然发现郑洛言表情阴晴不定。
“女人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去解决。”
他这句话可说得有些无情了。虽然实施者是女士们,但根源可都在他身上。若是夏薇薇听到这句话,恐怕当场就能哭出来。
他不是应该很宠她么?
我颇感微妙,但最终也没有开口再问。只觉得这马屁没拍得对。
郑洛言见我脸色诡异,眸色似乎更深了些:“今天你为夏薇薇挨打,明天你还能做什么?为她去死?”
郑洛言这话太奇怪,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她是你的女朋友。”
男人嗤笑起来:“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他果然是在吃醋。
我叹了口气:“郑洛言,我对薇薇姐没有任何想法。”
“对,你当然没有想法。”郑洛言古怪地笑了一声,随即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逼近我,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勾在我的鼻息之间,他的唇凑近我耳侧,极暧昧的姿势。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地捏紧。
他性感的声音低低地响在我的耳畔:“你对女人,硬得起来么?”
我如坠冰窖。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是个什么恶心的样子,知道我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知道我爱他。但他就那么冷冷看着我在他面前演着蹩脚的戏,看着我挣扎在泥泞沼泽里永远无法脱身。
没有想要踏近一步。
我从他身边逃开,关门上锁,从柜子里找出一包烟,手指抖得点不燃打火机。我一连按了好多次,那火苗烧到我的手心。我下意识松开,打火机滚落到地上。我好像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呆呆地看着它。
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晨到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敛好情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tbc
同志们我又杀回来了我忽然发现离de还有几天还可以浪啊哈哈
上面点茄子吃的姑娘233
晚上还有一发然后回忆杀就结束啦~
明天可能更可能不更
立文之本的狗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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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郑洛言的生日也快到了。
之前我抓紧周末时间打工兼职几个月,存下一笔钱来。我看上一款手表,虽然并非很上档次的大品牌,作为礼物也还算拿得出手。
郑洛言当天有安排,我只能提前送给他。
他打开那个精致的黑色包装,我看不出他的喜恶来。郑洛言修长的手指划过表带,忽然勾唇一笑:“你为我戴上。”他的声音缠绵又温柔,像是要蛊惑我。
这像是一个试探。
我不动声色地靠近他,把那块银色的手表套进他的手腕。很合适。我抬眼去看镜子,镜子面前的两个人靠得那么近,仿佛还真是亲密的样子。
他的气息离我太近,身上传来清冽的香水味。
“薇薇给我买的。”郑洛言说,我知道他是指香水。
“很好闻。”我说。
这瓶香水是我建议夏薇薇买下的。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我猜不透,干脆不再猜。
郑洛言生日当天,我拿出了压箱底的正装。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种宴会我一般只在电视里看到过,邀请函还是我撇下脸面向郑洛言要的。
他那时正用手指勾起夏薇薇的头发,亲昵地放在唇边亲吻。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轻微的讽刺,就差把“下贱”两个字写在眼里。
可我微笑,岿然不动。
郑洛言其实并不太喜欢过生日,这次是他母亲不由分说提前发出邀请卡,把郑洛言逼到绝路上。他是生日宴的主角,不可能缺席,这是郑家的脸面。大抵杜月萓女士也不介意对自己的儿子采取什么强制的手段。当年她也做过,这才逼着郑洛言考上如今的学校。
郑洛言终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脱离他母亲的控制。毕竟身后有整个家族的支撑,杜月萓底气十足。
只是她的每一步行动都一定有目的,这次生日宴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郑洛言穿着剪裁合身的手工制西服,额前的碎发向后梳,露出英俊冷锐的眉眼。整个人颀长而锋利,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刀。
他的样子生得太好,又与锋锐的气场浑然天成,连上流社会那些故作矜持的女士都偷偷看他。郑洛言不笑的时候模样过于冷,笑起来却又春风化雨,很有些勾人的味道。他从前从不流连社交场,近来却也不再那么抵触。大有在接管家族企业之前先踏入染池磨砺的意思。
我手上拿起一杯红酒,远远望着他。郑洛言从不怯场,无论是在什么场合。现在与人轻松交谈的那个男人身上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个叛逆却柔软的少年的影子。四年的时间,他终究收敛了棱角,如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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