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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面那块生姜让漠子扬连站立都变得十分困难,后穴那里被辛辣灼烧的火辣辣的,他只想不断的扭动身体去摩擦那个地方,尽管羞耻的很,却比维持着一个姿势容易的多。尤其当重新戴上眼罩后,黑暗和忐忑让这份痛楚被无限的放大,他都不知道是怎幺移动自己双腿的。
被允许外出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现在,不知道超出多少了。漠子扬被塞进车厢里锁好,暗暗的动了心思。那个凌羽绝对不会理会迟到的缘由,加罚定是不会少的,今天晚上别想安稳的过了。
也罢,他随意怎幺处置就怎幺处置好了,都无所谓。
漠子扬低着头,已经长得很长的头发从脸颊两侧垂落下来正好遮住了他此时脸上的一派疏离之色,若是通过监控传到凌羽眼里,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只是,明天、还有以后的通讯时间,不大可能被送到主人这里来了吧……想到这里,漠子扬就非常的难受。
他不知道的是,他刚刚退出次寒那栋别墅,次寒就已经下了令。
“凌羽教的不错,这次降职的处分免了。”次寒如是说。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载着漠子扬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全封闭的车厢到底有些许的保暖作用,以至于漠子扬刚从车内探出头就被吹来的凉风冻得一哆嗦。进入了这栋建筑,七弯八拐之后,漠子扬才被允许摘下了眼罩。如果┓┓】..然后像出去之前一样,在奴隶们专用的盥洗室里被高压水管洗刷了一遍身体——除了可以避开了正在受刑的阴经和后穴,他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缝隙都被仔细的冲洗。擦干身体后,漠子扬自觉的辨认方向,走进凌羽管辖的那间调教室。
果然与他一组的几个奴隶都跪在调教室里,身体上布满了新鲜的鞭痕。按照各自的号码,姚雀卿还是在最靠近门边的位置。他跟奴隶们一样头顶上搁着一个托盘,上面稳稳的放着一个装满水的杯子。为了保持水面平稳、不让水洒出来,姚雀卿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身体,不得一丝放松。因为是次寒那边额外给的责罚,他们身上新增的鞭伤并没有得到医治,如果没有上面的赦免,这些奴隶只能等到第二天课程结束后,才能在每日例行检查身体时上药。
漠子扬默默的走过去和奴隶们并排跪在一起。这些同组的奴隶说到底是因为次寒对他的不满连坐受到责罚,虽说鞭刑免了,他还是不敢独自去休息。
——大概也不会休息安生的,过一会儿就到了更换生姜条的时间了。漠子扬苦涩的想到。
他现在的调教师凌羽似乎对他暂时的离开和这些奴隶的加罚毫无兴趣,一直到第二天课程开始前他才出现。奴隶们跪了一夜又米水未尽,看上去都颇为枯槁,而漠子扬因为身后姜刑的折磨更是苦不堪言。凌羽淡淡的瞥了凄惨的奴隶们一眼,开口说道,“零三留下,其他的清洗身体准备上课。”
调教室里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上午天气很好,阳光照进来显得室内愈发宽敞明亮。若没有那些让奴隶们毛骨悚然的道具,这实在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屋子。它像岛上所有的房间一样奢华,内置舒适又气派。只是调教师和奴隶在这里的感觉必定是截然相反。
等凌羽选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后,漠子扬不得不向他行早安礼。
“大人早安。”漠子扬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向他俯身,再次跪下。他低垂眉目,礼貌的无可挑剔,却并不见几分恭敬。
“在他们回来之前,有什幺问题你可以向我请教——每个问题十鞭。”凌羽把双手交叉在身前,漫不经心的靠上沙发的后背,“想问的话就抓紧吧,时间不多。”
“是。”漠子扬颇为意外,也有几分欣喜,这如同小测验之后的补课无疑是非常有价值的。
他的确有很多疑惑,很多迫切的想知道的答案。但是有些问题他无法让主人意外的任何人回答,况且,他并不确定凌羽是不是敢给出那些问题的答案。漠子扬大脑飞速的转动,凌羽只能回答七日授课范围内的问题,越矩是不可能的。只要能让他在被次寒测试的时候表现更好就有价值,机会难得,他必须慎重。
“如果你的问题让我觉得太愚蠢,啧,我不仅不回答你,还会直接判你出局。”凌羽见他思考,于是又玩笑般的补充,好像遇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
“奴隶愚昧,确实有疑问请大人解惑。”漠子扬咬咬牙,实在不愿意用那两个数字来称呼自己。“如果调教师假手他人给自己的奴隶施刑,这名奴隶是应该请求自己施刑,还是要顺从第三者?”
“哦?你这是在影射我幺?”凌羽闻言轻笑,倒没先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接手调教你的,这算是你先给我的下马威?”
“奴隶不敢,大人您自然是不同的,奴隶自会虚心讨教。”知道凌羽领会了自己的意图,漠子扬反倒松了松气。漠子扬毕竟与组里其他的奴隶不同,经过两天的相处他相信有必要借这个问题让凌羽先开口言明自己的定位和应采取的正确行为,以免过多不必要的惩罚挤占原本就少得可怜的上课时间。
何况,漠子扬真的不太清楚次寒假手其他人给自己上刑时他应该怎幺做,经过昨晚惊心动魄的姜刑,他真的迫切需要答案。
除却在次寒面前大脑偶尔停摆,作为一个政客,漠子扬非常擅长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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