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生气地两眼一瞪,没什么气势反而看起来像受委屈了,他对着林少远吼回去:“我也不想我妈大过年的忌日啊。”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林少远没想到自己没头没脑胡闹,扯到了安怀亡母头上,一下子不敢说话了。他闭上嘴,一边打方向盘往松鹤园去,一边装模作样地从后视镜里观察边上安怀的表情,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失言了。”
安怀转头看看他,憋气的说了一句:“没关系,我不想告诉你也是因为觉得快过年了,有点不吉利。”
林少远不知道说什么,回答他:“我开车送你去吧。”
安怀于是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吭声了。
一路两个人都没说话,林少远心里有点忐忑,他一贯对安怀肆无忌惮惯了,一时口快,说话实在有失教养,而且也很刻薄,安怀一直不说话的样子让他有点心虚,车厢不大,两个人都不说话就显得更加压抑了,他只好专心开车。
今天路上倒是意外地空,从城区到市郊的公墓大约只花了不到1个半小时,地方到了,林少远憋了半天还没想好怎么好好道歉,最后只好说:“我陪你去吧。”
安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反驳,大约是怕和他再无止尽地扯皮,他一向是搞不定林少远的。
就这样,两个人在公墓入口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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