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阎君低头吻住江了,一手勾住他裤子的边往下扯,露出大半个白嫩的屁股和一道深深的股沟,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背以便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胸前挺立的乳珠被墨凔的胸口抵着着,江了忍不住扭动腰身,两人的胸口相互摩擦。
江了上半身的动作带动了下半身,鼓胀的性器被包裹在裤子里,腰身的晃动,胯间碰着胯间,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安抚自己膨胀的yù_wàng,伸进裤子里把两人的性器都掏了出来,抵在一起,一大一小差异明显,江了有些嫉妒,按住那硕大的蘑菇头狠狠地捏了捏,引来阎君一阵抽气。
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了江了身后紧致干涩的ròu_dòng,江了挣扎着身子一阵呼痛,趁着他身子颠起来,墨凔逮到机会,抽出手指往前探去,伸进一个更加湿润温软的洞里,江了也变成了坐在他手掌上。
花穴象征性地挤压了几下,显得排斥外来者,却很快就适应了身体里抠挖的手指,江了半闭着眼睛:“墨、墨凔,慢点……”
知道这身子有段时间没承欢,墨凔耐着性子在花穴里面艰难地探索着,找到让道爷不堪一击的那块软肉,毫不客气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着,恶劣地用力抵住,按在上面旋转,让江了不住地哀叫发出细碎的呻吟:“别……唔……墨凔,慢点……我受不了了……”
江了凄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阎君的同情,反而变本加厉,尤其是江了抑制不住双手裹着两人的性器快速撸动的时候,换来更加凶猛的玩弄。
“唔……不……”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柔嫩的花穴被撑大,酥痒的感觉沿着脊背占领全身的神经,江了被久违的快感击得丢盔弃甲,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夹着阎君精壮的腰身。
男人听话地抽出了手指,快要到达高潮的江了睁着迷离的双眼,迷惑的看着阎君,身体的空虚让他不自觉收缩花道,淋漓的汁水把男人墨色的袍子都打湿了,他两手揪着阎君的耳朵,凑过去讨好地舔舔墨凔的嘴唇,“别闹了,快插进来。”
墨凔张开双唇含住作恶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好好吸吮了一番,自己火热的物件还贴着道爷的小ròu_gùn,指腹把顶端泌出的液体抹净,指甲扣着上面的小孔轻轻晃动,如愿听到道爷难耐的呻吟声,他仍旧抿着道爷的下唇,含糊地说:“答应本君以后不准再逃跑了。”
又来了!江了偷偷翻了个白眼,没成想被阎君抓了个正着,当下用力,牙齿把道爷的嘴唇都咬出了血,疼得他推开了男人,捂着嘴巴咒骂:“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墨凔抱着他的手用力,刚拉开一点距离的两人又变成肉贴肉,墨凔咬牙切齿:“本君此刻恨不得咬死你!”
江了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男人,撇着嘴,眼眶里瞬间充盈着委屈的液体:“我、我又怎么了,我都不打你屁股的主意了……”
不提屁股还好,一提阎君尊贵的屁股,阎君身边低沉的气压瞬间又暗了几分,江了一哆嗦,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等他主动承认错误的阎君,飞快地低下头,回想着墨凔生气前最后说的话。“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江了重新把大腿放在阎君腰的两侧:“我又不是不想保证,但是,有了承诺,我也是有可能跑掉的呀,上次我把孟婆推进忘川,不也是保证过来吗,还有上上次,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冥府,我是不是也保证过不再逃跑了?”
墨凔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货还知道自己言而无信。
江了看听了自己解释的阎君,脸色并没有转好半分,装傻地呵呵直笑,握着阎君的手,用食指搔弄手心:“所以说,与其让我作出承诺,还不如阎君您保证以后不作惹我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墨凔猛地握拳,把作怪的手指牢牢握在手心里面,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道爷,他突然觉得他的小道爷貌似是学坏了。
墨凔冷笑,江了本事见长,三言两语又把责任推了回来,“本君还是有法子的,比如再立个契约,如果道爷食言,这儿,”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道爷仍旧挺立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烂!掉!”
吓!江了吓得缩回手,死死捂住被阎君威胁的宝贝,“别、别了吧。”
看着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墨凔也笑得纯良,他贴近道爷的耳朵,轻声:“或者让道爷一离开本君一丈距离,小花穴里面长小虫。”
温热的威胁喷在耳廓,江了感觉似乎第二个契约已经应验,花穴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过,不由得收缩,用柔软的穴肉去挤压小虫,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呼吸加剧,额头靠着阎君的肩头,“痒……”
墨凔不过是给了他一些暗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无论多么生气,道爷的示弱和讨好总能让他忘却那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揽着江了的腰身,轻声:“本君帮你挠挠?”
一想到阎君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变换角度抓挠里面的媚肉,江了浑身一激,温热的穴水涌出了一股,他紧紧攀着阎君的脖子,艰难地摇头。
不要?对于江了拒绝如此诱人的提议,阎君有些诧异,手掌隔着道袍熨烫着道爷的腰侧,继续提出诱惑:“那舔舔呢?”
江了一哆嗦,下身的汁水流淌地更加欢快,他仍旧摇摇头,扭过头,湿热的吻落在阎君颈侧的牙印上面。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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