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没啥东西,和小孩两人一共收拾了两套衣服,两个缺口的碗,一起卷吧卷吧在包袱里打包带走了。张宝先带韩山和小孩狗牙儿去买了两身衣服,这钱是张英付的。然后带着韩山去客栈洗了澡,干干净净地出来后人果真不一样。浓眉大眼,笑起来时右边脸颊隐隐地有个酒窝。
巴扎黑和三壮的回家旅途是很悠闲的。只是有一点不好,巴扎黑不愿再单独开一间房,非要跟着三壮一起睡。他给的理由就是怕浪费钱。三壮其实挺不愿意的,两人没成婚,起码得有个礼仪,不能就这么住在一起。何况几年前二壮和明哥儿先孕后婚,嫂么么就一直说不能先占哥儿的便宜。如此一来,三壮只得天天打地铺。好在不缺钱,多要了几床被子,铺在地上也松软。巴扎黑心里另有想法,他就是想赶紧和三壮在一起,他怕三壮不要他,他想把三壮绑好。
张宝领着韩山和狗牙去了店里,问他们饿不饿。韩山有些拘谨,结巴地说不饿。狗牙却小声说了句,“饿。”韩山的脸立马就有些红了,把狗牙拉到身后,怕新主家怪罪。
“蚊子,领他们坐着。给上一个肉菜,一个素菜一个汤,多给盛点米。”张宝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蚊子领着韩山和狗牙找了个位置坐下,去厨房报了菜。狗牙第一次坐在这种地方吃饭,比较新奇,东看看,西看看,小酒窝一直挂在脸上。
蚊子领着韩山和狗牙找了个位置坐下,去厨房报了菜。狗牙第一次坐在这种地方吃饭,比较新奇,东看看,西看看,小酒窝一直挂在脸上。
三壮带着巴扎黑特意绕道去了吴二家。吴二家里条件不好,屋子是一般的砖房。三壮看见只有吴二夫郎和小哥儿衣服上的补丁。吴二家其余人的衣服上都没补丁。吴二夫郎有些畏畏缩缩的,也不太敢和三壮说话。三壮瞧着他气色也不怎么好,就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吴二夫郎摇着头说没有。三壮看出来吴二夫郎和哥儿生活的不好,可是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猜想,可能是吴二夫郎受了他大哥家挤兑。三壮看着心里难过,却不知道怎么帮他们。
没办法,三壮留了些钱给吴二夫郎,带着巴扎黑离开了。路上,三壮心里怎么都有些不得劲。巴扎黑用蹩脚的大历语安慰他。离吴二家约摸有半个时辰,三壮听见外面有人喊他。他撩开小帘子往外一瞧,瞧见吴二夫郎抱着哥儿追了过来。三壮赶紧让车夫停车。
吴二夫郎抱着孩子,神情凄惶,“好人,你若念着俺家吴二那死鬼的好,就替俺好好照顾小哥儿。哥儿跟着俺受罪啊。”
三壮来不及再说话,吴二夫郎把小哥儿一把塞进三壮怀里,顺着来时的路跑走了。
“那,那现在咋,咋办啊?”巴扎黑刚掀开帘子,还没来得及跳下车发现事情已经结束了。
阿么走了,小哥儿哭闹起来,挣扎着要从三壮的怀里下来。三壮抱着小哥儿又拍又哄,许诺了买糖给他吃后,小哥儿才安静下来。眼睛湿润润地,用带着浓浓乡音的童声问,“俺阿么呢?”
“你阿么现在有事,叔叔先照顾你。”既然哥儿是吴二夫郎后来送出来的,三壮就不会贸然地把哥儿带回去。请车夫把车赶到最近的镇上,给了点钱让车夫去打探消息。三壮便带着巴扎黑和哥儿逛起了住着的这个小镇。
小镇子不算富裕。三壮带着巴扎黑和小哥儿去了最好的酒楼吃饭。由于心里挂着吴二夫郎的事情,三壮给钱的时候多给了二百多文。巴扎黑拉拉三壮的衣袖,结结巴巴道,“多,多给,钱了。”巴扎黑虽然不精通大历国的语言,可是大历国钱的换算他们克拉玛依族人可都是从小就会的。
回了客栈,三张哄了小哥儿吴瑕睡觉。“巴扎黑,我和你说些话。”
“什么,什么话?”巴扎黑有些高兴,他喜欢和三壮交流。
三壮迟疑地看了眼巴扎黑,“是这样,不管怎么样,吴二夫郎给我送来了瑕哥儿,一定有他的难处。瑕哥儿是吴二唯一的骨肉,这小哥儿我是怎么也要照顾好的。我是这样打算的,我人瑕哥儿做义子。只是这样就委屈你了,还没成亲就让你做了阿么了。”
“咦?”巴扎黑花了好长时间才理解三壮的话,“没,没有关系。吴二是你的救命恩人。咱们应该报恩。”
车夫打听了消息回来,叹声叹气地讲了吴二夫郎的事儿。那吴二夫郎把哥儿送走后就去投了河。听他家邻里讲,自从吴二当兵去了,吴二夫郎和哥儿在家就受排挤。吴二夫郎活干得多,休息得最少,家里地里的事都咬着牙做。三壮听了,也只叹了声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没立场也没身份来管这件事。只是可怜了瑕哥儿,才两岁的孩子就没了爹么。
剩下的路程,三壮也没了闲逛的心思,一路赶着回了平江镇。瑕哥儿经常哭闹着要阿么,路上还生了场病。好在巴扎黑耐心,一路上都抱着哄着瑕哥儿。甚至,瑕哥儿跟着巴扎黑还学了不少克拉玛依语。
到了平江镇,三壮先去了槐树里。三年多没回来了,平江镇变化也不大,路人还有几个能认出自己。八戒食肆的门槛上坐着个玩石子的娃娃。娃娃的鼻子像二壮,眼睛像明哥儿,三壮瞬间就知道这个娃娃是谁了,“狗子。”。娃娃直直抵盯着三壮“你谁啊?”这口气又和张宝一模一样。三壮笑出声,“你阿爹呢?我就找他。”娃娃迈着四方步跑进屋。二壮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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