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注意,这几天可冷着你了。”
何少说着,语气听不出来是真诚还是反讽,白羽只觉得心里抖了下,连忙垂下眼帘。
“爷您别这么说,只要爷高兴,贱侍也就高兴了。”
他顿了下,声音放得更柔更低。“是贱侍不好,一边儿羡慕荼儿,一边儿却又想爷。”
何徽手一动,他宽松的睡袍就顺着身体曲线滑下,落在地上不盈一握。何少的手直接往屁股那里摸去。
“哦?想爷了,哪里想啊?”
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插入后洞之中,感觉到那里紧致犹胜往日,将他推倒在床沿,拉开腿了细看。只见平日粉红的一朵后庭花,今日竟烧的如同怒放玫瑰。
白羽羞不可抑,嗫嚅道,“当然是心里想。”双腿却打得更开。
他的后洞是何徽这两个月早操熟的,也不做太多前戏,直接把裤子往下扯了,就往里头干。
guī_tóu进去,却立即发觉这洞和平日明显不同,不但更紧更热,更散发出淡淡幽香,且虽是紧致,动作起来却并不滞涩,反有许多水儿,润得洞内香软湿滑,不觉来了兴致,猛一用力,将整个yīn_jīng插了进去。
白羽原本就有些真疼的,又要特意来引他爱怜,难免做出姿态,泪眼朦胧间,娇啼婉转,搭在少爷肩上的手却从不曾将人往外推。
何徽只觉得,这熟洞用起来,比起律荼的嫩洞别有一番滋味,干得酐畅淋漓处,只觉得房内水声不断,也不知道那里到底能出多少水儿,最终终于抵着花房入口射了。
他跌在床上喘息,白羽赶紧骨碌下床,去浴室取了热好的温毛巾擦干他身上,又给他盖了层薄毯。
他弯下腰时,正把胸前的樱红一点落在何徽眼前,何少懒洋洋的伸出手,捏住他的rǔ_jiān用力一掐。
白羽疼得飚了一眼的泪,身子一软,趴在何少身上求饶认错。
少爷一边拧着他的rǔ_jiān一边责问,“哦,错在哪里了啊?”
白羽泪汪汪,“贱侍不该心里存着其他的念头,爷让贱侍管家,贱侍就该把家里每个人都安排好,家中安宁方是福气。”
他眨了眨眼,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两滴下来,小声说,“贱侍以后不敢争宠了。”
何徽本来就也没太生气,在他看来,家中侍人若是因为爱自己,小小的醋海生波,倒也无伤大雅。如今看白羽的认错态度好,也就决定放过,只是规矩还是要立的。
“嗯,闺阁中最忌嫉妒。你第一次犯,自己知道了也就算了,明日去管家那里领罚吧。”
白羽赶紧谢恩,一边就将热热的身子贴了过去。少爷刚刚在他后洞中玩的十分过瘾,此时被他轻声软语的在耳边认错,性致又起了,换了个姿势操弄,白羽塌腰挺臀,各种迎合,嘴中却只一味娇羞,“爷,实在是受不住了。”
第二日,白羽自去领了二十鞭子,这鞭子倒也没白挨,何徽当晚叫完了律荼,将人送走,又把他叫了过去,一边上他一边摸索雪白肌肤上的红红鞭痕,只觉得自己能夜御两侍,还操到两人都娇软无力,果然威风无比。
第22章 (龙叶)求见面一掷千金 贞操带万不敢摘
叶然那一晚开着车,在高速上漫无目的开了很久,等到回过神来已经几乎出了帝都的地界,进入邻省。
他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边,下了车点了一支烟,这才发现手抖个不停。
回想刚刚在酒店,对方的手搭在他贞操带上的那一刻,他心头猛然袭来的恐惧,叶然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他这么作了大半个月,心底里却还是存着回到龙晖身边的念头——哪怕拿到了休书,他都没有想到解开贞操带一次。
叶然抖着手抽完了一支烟,情绪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他能做到全球最精英的基金经理,性子里有杀伐决断的特质,一旦想明白了,反倒安心了。既然离不开那个男人,就努力回到他身边去呗。
然而说来容易做来难。
叶然认真想要找人时,却发现身为奥运冠军的龙晖并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两人的社交圈其实很少重叠,难以发生偶遇的情况。专门去了队里,向来通行无碍的他这次却被拦住,并告知名字已经不在家属目录上。
叶然这才有些着慌。
他花了一个月时间,试了好些途径,竟然都无法联系上龙晖,无奈之下,只好给方泰打了电话。
小管家倒是接了,听到他的请求,静默了半天,才讷讷说对不起,实在是帮不了忙。叶然也知他是断然不敢违抗龙晖的意思的,只好挂了电话。
他的办公室是全透明的,底下人见他站在落地长窗边,一动不动站了半天,都开始疑神疑鬼,有些助手甚至出了错。
叶然听见手机上提示音不停想,才终于回过神,一低头看到手机上曲线,探出头来就喊,“哪个笨蛋做的多头!”。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片刻,那个倒霉催的助理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叶然咬牙看了他半天,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皱眉,挥了下手,竟然就轻轻将他放过了。
助理坐下,只觉得背上全都湿了,同时脑海里的小剧情却疯狂上演,已经进入到金融精英将犯了错的小助理带到办公室,当着一办公室的人揍屁股了。
叶然自然不知自己正被助理意淫,他看着那造成了今天起码一个点利润损失的笨蛋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没什么是钱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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