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何平开车来接上他,两人到民政局办了手续。从明此前是军人,名下又曾有过房产等大宗财产,需要签一整叠文件,签到最后手都软了。
回去的路上,他才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一样,一脸惊恐的小表情看何平了一眼。“唔,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
何平波澜不惊的说,“可不是,我想怎么对你就可以怎么对你了。”
新婚之夜自然是一片胡天海地。
从明这三个月来夜夜与何平共度,本来以为新婚之夜就算出格也不过如此了,却不料何平先前还是有所收敛,总是先用从明后洞泄了火,才进到前头。这一夜从明特意做了深度清洁,何平却对后边看都没看,一直用的他前面。
从明从最初的殷勤配合,到后来只有力气攀着何平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摇荡。最后一次,何平进得分外深,从明最初只觉得被顶得难受,五脏六腑都似翻腾起来,直到身体内部最隐秘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被再三强力叩击下,突然敞开了通道。
从明原本沉沉欲睡,此刻猛然睁开眼,只觉得体内最深处,升起一种又酸又爽的感觉,令他的脚尖不由蜷缩,胯骨猛然收缩,内部用力握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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