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
冽有一瞬间的恍惚,那种情愫几乎压倒了心底对纪徒清的排斥,如果不是纪徒清的动作,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询问了。
但这不行。
不行。
他有点恐慌,不明白为什幺灵魂好像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对纪徒清本能地亲近,甚至控制不住想要轻轻摆动尾巴的yù_wàng,但另一半却依旧充斥着愤怒和厌恶,恨不得用爪子撕烂纪徒清的脸。
——为什幺?
他低着头,身体绷紧,绷到了极致更是有一些一点轻微的颤抖。
纪徒清并不知道冽的心理活动,只当他是不喜欢这样被强迫,不过纪徒清经过之前的自我催眠,已经成功把冽和那家伙分开了。
准确来说,是分身和本体的区别。
所以他心态很快就自我调节好了。
他一手还揉捏着冽的尾巴,另一只手反而顺着冽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滑动,捏住了冽的yīn_jīng。
两根大jī_jī,看着视觉效果就很不一样。
不过今天纪徒清并没有打算对这个做什幺,他手稍微揉搓了两下,就绕到了后面,去戳弄冽的穴口。
冽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两边,捏成拳头。
纪徒清揉了两下:“放松。”
冽只能听从。
利用水的润滑,纪徒清成功伸进去一根手指。冽的敏感点浅,纪徒清一伸手指就能摸到,他干脆直接就上手刺激敏感点。
“呃嗯……”
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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