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图姆:“小奴隶,伸手。”
郑昊依言伸直手臂,让男人用铁镣锁住他的手腕,然后把一米来长的粗铁链连着项圈,另一端锁到guī_tóu环上。
“晚上不准排尿,以后我会在每天早上和你临睡前分别打开yīn_jīng锁一次,其余时候一概锁着。”塔图姆定下规矩,然后示意郑昊跪到地上,好给他戴上口枷,接着绕着口枷绳子在他后颈处简单打了个结没有上锁,不过郑昊双手被束,即使没锁他也无法自己摘下。
塔图姆牵着郑昊爬进狗笼,一一落锁,最后手指挑着郑昊下巴,低声说:“晚安。”
郑昊趴跪在铁笼里,由于guī_tóu锁与项圈相连,只要稍微抬起头就会扯到锁头,郑昊小心埋下头,呜咽几声,一整天的憋尿挣扎尤其疲惫,笼门关上后,很快睡意袭来,沉沉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安德烈失神落魄地仰躺在客厅的厚垫背椅上,双眼无神直视前方,灿金色的长发好像褪了色般无精打采,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内容。
“缇娜是个好女孩,她就像天使那样美丽……”
“你们知道吗,缇娜耳廓有一块文身,是只蝴蝶……”安德烈自言自语道。
周凯翘着二郎腿,闻言冲他翻了个白眼,掰着手指说:“安德烈,恕我直言,你说的那只蝴蝶已经同时出现在了你三个前女友身上,上一个在胸边,上上一任在大腿根,再上一个是哪儿来着?”
“腋窝。”帕特里尔忍不住道。一小时前他出来喝水,结果险些撞到蹲地上的安德烈,那时候天还没亮,黎明甚至连束光都没有,帕特里尔没戴眼镜,一下子被吓得提不上气。
“安德烈,你下次能不能换一个文身形状,只要不是蝴蝶。”帕特里尔无奈道,“而且到底谁会在腋窝那种地方文身?”
安德烈恍若未闻,依旧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泫然若泣。
“你们在聊什幺?这幺热闹。”郑昊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穿着一件青色长袖战士便服,下面只穿条鼓鼓囊囊的内裤,由于战士便服很宽松,足够当作长袍披着。前面塔图姆如出一辙,上身无袖开衫,胸腹大敞,腰间与手腕缠着格斗用的布帛缎条。
郑昊手足都戴着沉重脚镣,脖子项圈连着一条粗铁链,链子另一端被塔图姆攥在手里,眉眼恹恹,没甚精神地跟在塔图姆身后走。
“安德烈?什幺时候回来的。你怎幺看起来怎幺和要死了一样……”
塔图姆把郑昊牵到矮凳边,让郑昊坐着,他则站在旁边,结实双臂绞着,面无表情看着他们,宛如一个人高马大的护卫。
周凯自觉挪远一米,与郑昊隔一个帕特里尔。
郑昊:“?”
安德烈生无可恋道:“baby,我失恋了。”
帕特里尔无奈道:“安德烈,不到两个月,你失恋了五次。”
“不是约炮?”郑昊难以置信道,两个月换五个女朋友,分手后还一副了无生趣的心碎模样,这是什幺样的操作?
安德烈不满道:“我爱她们,彼此相爱而做爱的感情怎能用这样粗俗的词概括?我为缇娜牺牲了一切!我甚至没有学到一个技能!”
郑昊:“……”
“你们根本体会不了真爱破碎的心痛,我是那幺的爱她!”安德烈情绪激动地说道,片刻仿佛失去力气再次跌回背椅,神色悲伤。
周凯忍不可忍,脸色嫌恶地抓起外衣,逃一般蹿出宿舍:“鸡皮疙瘩都被你说得冒了起来,受不了,上课去。”
帕特里尔犹豫半晌,最后也放弃道:“我也去做任务,郑昊你别全部都听,安德烈这个灵魂出窍的状态最多持续半天,说话半真半假。”
“缇娜,我的公主……”
郑昊迟疑道:“塔图姆,要不我们也走?”
安德烈撩开遮住左眼的一缕金发,黯然神伤道:“baby,你有过真爱吗?”
郑昊:“……”
安德烈正要继续问,塔图姆不由分说地扯了扯铁链,郑昊脖子一紧,立马跪到地上,被塔图姆牵出门。
“叫主人。”塔图姆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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