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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牌子,这什么地方。”邰逸问。
邢阳说:“北京的阴界管理所。”
俩人直接上特殊通道的电梯去了顶层,邢阳走到一个屋前也没敲门,推开门就进去了。
“我进来了!”邢阳说。
办公室很大,装修很是古色古香,门口斜着摆着一个屏风,画着什么邰逸没看懂。
“你什么时候可以礼貌的敲一回门,”西装男用钢笔推了一下眼睛,走上前对邰逸伸手,“你好,我是阎王在人间的代理人,白泽。”
邰逸礼貌的回握一下,然后问:“您能帮我选个彩票号吗?”
邢阳:“……”
白泽:“……啊哈哈哈好的。”
邢阳非常自然的从酒柜里掏出酒,然后说:“我让你帮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怎么这么招鬼。”
白泽捂上邰逸的眼睛让邢阳把手打下去,换邢阳捂着邰逸的眼睛。
“闭上眼睛。”邢阳说。
邰逸从邢阳的指缝里觉得细细的白光打在眼皮上,过了一分钟左右邢阳才把手松开,白泽对他摇摇头。
邢阳放心的松口气,把邰逸赶到门外说:“你等我一下,我和他说点事。”
邰逸莫名其妙的站在门口,突然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然后邢阳推开门揽过邰逸肩膀走了,扭头对里面说:“谢了兄弟。”
邰逸想回头看看出什么事了,邢阳一边揽着他快走一边伸出手给他看。
“我给你揪了一撮白泽的毛,防身效果好。”
邰逸惊恐的看他:“什么?你是…..生薅吗?”
邢阳:“不然?”
晚上邰逸想去后海酒吧街看看,等八点多从宾馆出来邰逸就觉得心慌。
邰逸说:“我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邢阳:“那你可离我近点,你这直觉总惹祸,还有你答应那妖女什么了?”
邰逸答道:“找她男人,但是她没告诉我怎么找。你一说这是我就觉得很奇怪,她既然求我,为什么害我?我觉得她的举动特别矛盾。”
邢阳说:“有什么矛盾的,就是疯婆子。”
邰逸倒是觉得萦萦挺可怜的,刚想辩解点什么又觉得邢阳看到的她害自己的举动的确是真实的,这样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走到酒吧街已经八点半了,人渐渐多了起来,各色的灯相互映着,门口站着两三个人拉客,邰逸在每家店门口都站了一会看着台上的人唱歌。
“不进去吗?”邢阳问。
邰逸摇摇头:“不了。”
街上人很多,邰逸晃了个神就和邢阳走散了,向四周找着邢阳的身影,突然发现在暗处有个女人牵着一个男人向远走去。
邰逸面色一凝朝那女人方向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掏手机给邢阳打电话:“喂?我刚才看见萦萦了,就那个女的!还牵这个男人往里走,你就顺着奶酪店往里走。”
萦萦似乎知道邰逸在看他,特意回头站在原地片刻冲着邰逸笑,然后指了指身边的男人,又把手放到脖子处比划一下。
邰逸一惊快步跟上,突然觉得手被人拉住了回头看去发现是邢阳。
邢阳把他往身边一拽说:“就你还想自己去救人啊,到时候我还得救你。”
邰逸拉着他快步走,“我刚才一走神就和你走散了。”
邢阳说:“没事,跟紧我。”
邢阳往旁边走了点,找了个人稍微少点的地方掏出一个朱砂笔在邰逸眉间点了一下,四周的人影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虽然是走却觉得两边的景色退的极快。
景色逐渐变成那个青楼,走廊变得无限长,每一间屋子的门都半开半闭,里面都传来暧昧的细碎的声音,邰逸顾不得那么多心里只是着急那个被萦萦拉走的人,跑着跑着邰逸觉得不对劲,这一整层只有自己,邢阳不见了。
邰逸靠近一间屋子,从门缝里看见萦萦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邰逸慌忙闯进去,推开门的一瞬间眼前猛然变成了酒吧街,自己坐在邢阳身上。
邰逸愣了愣有些尴尬的起来,两边的人惊讶的看着他俩,邰逸拉着人赶紧跑走。
“我不是、不是故意想那个啥,我又进到那个青楼里去了,我是看见萦萦和她拉走的那个男的…..”邰逸有些语无伦次,邢阳点头说,“我知道。”
“萦萦呢?跟上了吗?”
邢阳说:“离太远,我打伤她手了那个男人逃走了。”
邰逸叹口气:“走吧,回宾馆,我现在想做个梦看看她到底想干嘛。”
邢阳说:“明早你不用早起,我去找白泽看看刘维杰今世在哪里。”
邰逸睡前在心里默念萦萦的名字,但这一夜却一个梦都没有做。
邰逸早早就起了,邢阳不在他不敢自己出去走,只能坐在宾馆里呆着。邢阳回来的时候直接递给他几张打印的单子。
“刘维杰所有的资料,现在他叫刘宇,是个北京的小白领。”邢阳说。
邰逸看着刘维杰的照片愣了几秒,然后严肃的对邢阳说:“咱们要尽快找到刘维杰,萦萦不是爱他,是想杀了他,那天在酒吧街被萦萦拉走的男人就是刘维杰。”
邢阳神情也严肃几分:“你确定吗?”
邰逸点头,说:“昨天晚上萦萦看着我又指了指刘维杰,然后对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我觉得她是继续来找刘维杰报复的。”
刘维杰上班的地方单子上就打了出来,是个不大的公司,正常的上下班作息。等到下班时间到了,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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