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他再想起这件事情时,正靠在温留软软的肚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狗(x)毛。他不禁为当时置气的自己感到好笑,心里想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话又说回来,清和酒量不好他自己是知道的,因此格外有自知之明,喝酒不过五碗。仰头灌下第四碗后,那自浓郁檀香的房间里出来就有的郁结在心的闷气消去不少。他擦擦嘴唇,从地上起来,畅呼了一声痛快!随后便抱着剩下那半壶酒回房间歇息去了。
示威
不知多少个春秋过去,温留打遍江陵古道,纪山,长城和星罗岩等地方无敌手。周游那么一大圈下来,除了数不清的受伤,躲藏,偷袭和撕咬和随之大增的实力外,也跟着那群山野精怪改了比较野性的说话方式,张开闭口都是老子。
等他游历过一圈较多妖怪聚居的地方,再回到最初那江陵古道时,却发现那里出现了一只极其厉害的八尾猫妖。它道行不浅,已能化为肤白貌美的人形,仅勉强遮住一半大腿的裙下,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很是显眼。视线往上,半遮半露的sū_xiōng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看得教人口**舌燥,兽形态时那挂在耳边的铃铛在它化作人形以后魅惑效果更强,那白发美人稍微晃动一下脑袋,清脆的铃声便无声息地侵蚀着温留的神智。
听着忽远忽近又层层交叠的铃铃声,温留的眼神顿时恍惚起来,脑海里的画面一下是与体型庞大的妖兽缠斗的场景,一下是一柄利剑**在母亲身上,一下是看不清面容的道士把手掌凑到他嘴边。只一瞬,咯咯的娇笑声在耳边响起,温留急促地吸了口气,全身的毛发炸起,一下清醒过来,凭借着过人的野兽本能的避开背后袭来的一阵冷风。四爪落地,他回头再看,只见原来站立的地上多了三道深深的爪痕。这猫妖,好生厉害!温留不敢轻敌,凝神与她缠斗起来。
一阵激烈的打斗过后,温留以六条狰狞伤口的代价把猫妖被按在爪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翠色的眼瞳像是寒冬的湖水般森寒刺骨,猫妖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为保命,她圆溜溜的猫眼一转,丝毫不顾现下的狼狈,用粘稠如蜜的声音对温留道:“大王别急,听奴家一番话,觉得无道理再杀不迟。大王道行高深法术精妙,与人硬拼能赢不假,有没有想过走一些捷径,赢得更轻松一些?”
猫妖见温留玩味地看着她眼中又无明显杀意,便又徐徐说道:“比如说,利用奴家。经过一番交手,想必大王看得出来,若论法力奴家只怕连大王一半都比不上,却还能与大王缠斗这许久,靠的便是这一身魅术。如果大王能饶奴家一条小命,在大王以后的战斗中若有用得到奴家的地方,奴家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完便悄悄去看温留的表情,见他仍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有些急了,努力忽视他额头上奇异的四只眼睛,一咬牙又再说道:“实不相瞒,看大王如此健硕威猛,奴家初见大王时就对大王芳心暗许,只求能终日伴在大王身边。”
温留对杀不杀这只猫妖本也是处于摇摆之中,但见她模样还算周正,又一口一个大王十分顺耳,更重要的是她那魅术看起来对报仇大计有用,心里便打算饶了她。至于最后的暗示,他不是听不出来,而是多年以来他心中只想着报仇,几乎没考虑过择偶的事情。被她这么一提就当场转了下脑筋,想最起码的一点:嘿嘿,老子看得上的人怎么着也得和我差不多能打才行,不然以后打架还得护着,多麻烦。
温留提起爪子轻轻拂过猫妖的脖子,立刻激起身下人一阵鸡皮疙瘩,又带恐吓性地呲牙,猫妖吓得脸色发白,颤抖着嘴唇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温留见威吓效果达到了,便问:“你愿不愿意与老子定个灵契?”所谓灵契,就是施术者施术时将对方一部分魂魄绑入契约中,从此对方将受其差遣不得违抗也无法伤害主人。猫妖只想保命,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颤声说道:“愿意愿意,只要不杀了我都可以。”温留便依言松了爪,嘴里念动咒语,又拉过猫妖的手指滴了几滴血进去,法阵红光骤起,契约成立。
“好了,你可以走了。”温留挥挥爪子就要打发她。
“奴家这便告退。”
“哎老子差点忘了,你叫什么?”
“奴家叫墨烟。”
等到墨烟消失,温留才撇撇嘴说:“嘁,学那些人类起的什么酸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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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烟造成的伤口让温留休息了好一阵,奇怪的是即使已经处于这报仇前夕,他内心却可以称得上是平静。他伏在**燥的山洞内,百无聊赖地开始想起了血洗太华的计划。作为一只尚武的妖兽,他一向对多为人类所用的阴谋一类的取胜方式嗤之以鼻,他觉得如果不是靠着武力取胜的,那么即使嬴了也无法令对方心服。在这种观念的引导下,他没有考虑什么复杂步骤,只打算如同幼年时候起那样,只身一人上山单挑。如果对方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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