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帘子放下,马夫轻轻摇头,心想可惜了哦,“驾!”双马迈开八蹄。
阿平或许是累了,或许是那酒的作用深了,他似乎渐渐挣不动,又或许是在蓄积体力,好一次性动作起来,反正暂是不动了,只是深深皱著眉。点亮车里那盏罩著琉璃灯罩的烛灯,火光随著车体的摇摆跃动著,商函解开阿平的发结,如墨的黑发披散下来,他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儿是那天上神明般的不可亵渎。
不,花了这麽一番心思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怎麽好在这个时候退缩了!就著那摇摆不定的昏暗灯光,手抖抖抖著向那修长的脖子伸过去,目的是他的前襟内面,慢慢,慢慢的摸索过去,商函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般紧张过。
光用摸的就能感觉到是形状十分优美的锁骨,并不像有得少年那样过於突兀,胸口的骨突并不明显,正正好的分布著薄厚均匀的肌肉,皮肤若想象一般的柔滑细腻,带著高温几乎要烧伤他的手指。商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想象著那美丽肌肤上的诱人两点,他深吸一口气摸了下去……
“啊──────────!!”马车内的尖叫声本该惊动了马匹,可它们却跑得平稳,而马夫也在鸡啄米的状态下继续赶著马车前进。
商函此刻脸上血色全无,急速从阿平胸口抽出手来,却带出了一条小小的黑蛇,就咬在自己的虎口处。他惊叫中抛开了手中的阿平,小黑蛇立刻放开他蹿到了阿平脖子下边。一阵金光闪过,马车里瞬时多装了一个人,他手掌垫著阿平的脖子,俯下身查看他的状况,而拉车的马儿们也渐渐的因为背後的无名压力而喘起粗气。
“你……你……你……”商函看著自己手上还在冒血的两个牙洞,指著眼前的黑衣男人,男人先是替阿平整理好前襟,再抬眼一瞪,商函感觉自己瞬时被那双金色的眸子给定住了,动弹不得。
商函当然认得这人,只是不曾知道他有一双金色眼眸,也不知道他可由黑色所变,“尹……默然……”手在不停的颤抖,就维持著那个姿势。
“若不是我提前藏在他胸口的玉佩中,你可是还要再多做点什麽多余的事情?”尹默然声音冷然,将阿平拉入怀中抱紧,他在玉佩中就感受到他身上烫人的温度,先前竟还听他在人前还叫到了自己的名字。本想,若是这商函真如口中所说送了他回尹宅,也就小予他点惩戒算是报复他将阿平灌醉,不想他是真正的小人。
“哼,你竟敢碰他,那是你找死!”尹默然金眸一眯,“但人类死亡不过是去地域去转生轮回,我自然不会这麽好心放过你。”
一听到是比死还惨,商函吓得腿软,就这麽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本王有毒,但不用来杀人。”拂开阿平颊边长发,观见他满面潮红,眉头一皱,还好他身上只有那芙蓉酿中的人参味道,不参杂其他,“我愿你……与吾同寿,嗅味全无,再加……终生不举……”
最後这句一出,商函两眼瞪成了铜铃大小,若是现在叫他去死,也一定是死不瞑目的。而尹漠然话音刚落,他虎口处的两个血点渐渐汇成一个青色光点,渐渐移入掌心,最终没入掌中,“……施咒者,墨岚,咒成。”
拉车的马将车拉到了尹宅的後门外边,突然停了下来,马夫一个不小心从马车上直接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哎哟喂呀!摔死我咯喂!”刚想起身,却有一双鞋子印入眼帘,顺著那鞋子往上看,哎哟,这……这……这不是漠然楼的大老板尹默然嘛!马夫瞬时吓得不清,他怎麽把车赶到尹宅来了……被自家二爷知道了指不定怎麽罚他呢……
尹默然也没理他,只是绕过他走到马车前,一掀帘子,跳了上去。
“喂,这麽大晚上的,你趴在我们家门口这是要装死吗?”说话的人是小伍,虽说他小胳膊小腿,一只手也就把那马夫从地上提了起来。
“没没没没……”那马夫刚刚站稳,头就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心想他家二爷怎麽还不出来啊……
这时尹默然怀里抱著一袭白衣的阿平过来了,只见他将大半张脸埋在尹默然的怀中,剩下的部分又被头发挡住,只余下脖子一截露在外面,就算只有月光照著,也看得出那是不正常的燥红。
啧啧啧,那淫商真是好生的不要脸,小伍望了望已经放下帘子的马车,心中一阵厌恶。待尹默然绕过两人进了後门,小伍笑著将马夫拉到一边,向他手中塞了一锭银子,笑道,“感谢小兄弟你仗义相救,这是我们老爷赏的,你就好生收下不要让你家主人看见了~”
那马夫刹时就呆了,脑子里除了手上的重量什麽东西也装不下了,刚刚还在摇个不停的脑袋又变成了点个不停,他才不会告诉小伍是马儿自己将他们拉来的呢……至於二爷……反正没有得罪到不该得罪的主儿,还得感谢他呢!
“哎哟哟,这是怎麽弄的,怎麽烧成了这副模样!我刚没靠过来就感觉到热气了!”小枚看见尹默然手上抱著人呢,就迎了上来,也是就著走廊的灯笼,看清阿平脖子上的燥红。
“嗅见了麽?是那芙蓉酿的功劳。”尹默然没有收住脚步,径直想著东厢走去。
“怎的是那邪酒……淫商就是淫商!”小枚闻言脸色一垮,跟上。
“老爷不把他搬回房里麽?这里位置太小,放个澡桶都挤得慌了。”小枚拧了条湿帕子,擦了擦阿平的手,喝,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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