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边对画儿说:“家里没米了,娘出去买米,你在家看着爹。”
“嗯。”
翠屏出去后,天气慢慢就变了,一阵凉风吹过,暴雨倾盆而下。梅若鸿突然醒了,他嘴里喃喃念叨着“芊芊”,又高一声喊道“我的画”!然后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眨眼就冲进了雨幕。
“……爹!”画儿完全没反应过来。
梅若鸿发疯般的在雨里奔跑,又笑又叫:“我的画!我的画!”
烟雨楼里,汪子璇本要出门,却突然下了大雨。钟舒奇就劝她雨停再去,她却担心梅若鸿的身体,说道:“不行呀,我记得水云间没有米了,我得送米过去,不然他们吃什么呢。再说,这样大的雨,若鸿他……”
一旁的谷玉农终于忍受不住了:“子璇!难道除了梅若鸿,你再也看不到别人吗?你别犯傻了,梅若鸿有妻子,有女儿,你算他什么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别人都说你主动倒贴给梅若鸿做二房,人家还不稀罕。”
“玉农!你别这么说子璇。”钟舒奇叹口气,声音却不那么坚定,其实他也觉得很疲惫。他不在乎子璇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可他爱子璇,愿意做孩子的父亲,但子璇毫不领情,一心挂念梅若鸿,这让他受不了。
汪子璇冷了脸:“我怎么想不关你们的事!让开!”
就算汪子璇爱着梅若鸿,但她认为自己现在所为只是尽自己的心意,她没想挤走翠屏却而代之的意思。钟舒奇和谷玉农不过是嫉妒而已,因着嫉妒,连朋友之情也顾不上了。
钟舒奇哪敢让她这时候去,劝道:“雨太大了,你怀着孕呢,出了事怎么办?”
汪子璇刚才不过是一时情急,她肯定不能顶着雨出去,这时候就顺势下台,但脸色依旧冰冷着。
谷玉农满脸疲惫,突然道:“子璇,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梅若鸿不是良人,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没好结果。你看翠屏、芊芊,甚至是原来的你,你好不容易走出来,别再陷进去了。”
“不用你管!”
“我要结婚了。”谷玉农不理会她的态度。
“什么?你、你要结婚?”画会的人都吃了一惊。
“嗯,欢迎你们到时候来喝酒。”谷玉农没说太多,但看他的表情,这桩婚事也不是那么勉强。
当雨停了,画会的人陪着汪子璇一起去水云间。
才下过雨,怕车轮子打滑,他们是走路去的。一行人手里都提着东西,嘴里还在谈论着西湖的景色哪处入画最好,突然听秀山喊道:“湖里好像有人!”
众人望过去,果然看到湖面上飘着个人形物体。
旁人还在惊疑,汪子璇却突然面色大变,拔腿就跑:“天啊!是若鸿!快救救他,是若鸿!”
她认得梅若鸿穿的衣服,那是她送去的。
汪子璇又惊又吓,跑的又急,孰料路边带着野草的地面滑的很,哧溜一下人就摔了,紧接着就感到肚子阵阵抽痛。她的脸色更白了:“我的肚子……”
画会的人简直乱了手脚。
等汪子璇在医院里醒过来,竟看到汪子默站在病床边,床边还有个年轻的姑娘,她觉得这姑娘似乎有点面熟。正猜测,忽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忙去摸肚子,可是、原本隆起的腹部竟平坦了!
“哥、哥……”汪子璇声音发抖,她问都不敢问。
汪子默眼眶也是红了,一旁的姑娘识趣的退了出去,汪子默握住子璇的手,极力稳住情绪说道:“子璇,别怕,没事的。”
“哥,我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汪子璇终于大哭起来。
画会的人都在外面,听到哭声个个眼眶发红,钟舒奇更是恨自己为什么没拦住子璇。要知道,汪子璇不仅是掉了胎,还损了身体,医生说会影响到以后生育。他们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子璇。
还有一个坏消息子璇同样不知道,梅若鸿死了!
梅若鸿暴雨时跑出去,画儿虽对梅若鸿很有意见,却也冒雨去找了,没找到。直到翠屏回来,雨停了,看到画会里的两个人在湖里请人打捞,这才发现是梅若鸿。
梅若鸿大概是失脚掉下去的,这次没有上回的运气。
“你是?”有人看到从病房里出来的女孩子,觉得有点面善。
“我叫安娉,是汪子默的朋友。”说话的正是安娉。
当初她本来还在围观水云间,又不断的吐槽,突然就天旋地转,再睁眼,竟是重生在一位富商之女身上。这富商的女儿也是从小体弱多病,两年前病重,是保守治疗,原本家里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女儿突然就好了。
倒是安娉之后在安家父亲的书房里看到一幅画,正是桃朔白为她画的那幅肖像,安父感慨道:“这幅画是你的福星呀。当初在杭州看到这幅画我就大吃一惊,简直和你太像了,但是你和那位桃先生绝对没见过。我觉得有缘分,就将画儿买下来,谁知画买回来没几天,你就好了。”
安娉也觉得一切很巧合。
这位生病的女孩儿刚好十八岁,和原本的安娉长得很像,名字也一样。她是个乐天派,虽然也会因此有很多疑问,但她不会因此困扰太久,她在安家的生活很惬意,她告诉自己,这许是她哪一世积了福分换来的。后来安父办宴会为她庆祝,汪子默也来了,她顺势与对方“相聊甚欢”,继而就跟着来到杭州。
没想到再来杭州,戏已落寞。
她见过桃朔白,只问翠屏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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