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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反复听着他在耳边低语,或许是镇定剂的药效,也或许是允浩真的支撑不住,
没再回应,没再说话,嘴角粘着属于别人的血渍,他沉沉地垂下头,窗外投射而近的日光,隐隐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忧郁。
心疼地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花,直到他睡着了,在中才咽动着喉结,大力擦擦自己的眼眶。
仰起脸逼回眼泪,他起身帮允浩打开椅子背后的暗格,松了缠覆他的锁链,抬起他的一只手臂架在肩上,慢慢扛回对面的软床。
安顿好他,打开相邻的推拉门去到隔壁的浴室放满一缸温水,庆幸允浩喜欢卧房连着浴室,方便这些天对他的照顾。
他打好一盆温水加了点沐浴露,顺手抽下毛巾回到床边帮允浩拭身体。
在中小心地脱去他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避开他后背的伤口,一点点用沾湿的毛巾来回擦洗。每当擦到允浩的双腕和脚踝,看到上面清晰交错的深深红痕,他的心都会觉得抽痛,有时擦着擦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掉落。
“允浩,知道吗,其实看着你这样,我比你更难受……”
“哥知道欠你很多,但我一定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只要你能好起来……”
“所以一定不要放弃,只要能成功戒掉毒瘾,哥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自言自语,从头到脚帮允浩擦了一遍随后换水,从小在中就知道他欠他很多,尤其是得知他的毒瘾是生父造成的,对他的愧疚就萌生更多。
他愿意用尽自己的一切对他弥补,只奢望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允浩的未来可以不那么辛苦。
换好清水再次帮他擦拭,擦到重要部位,他总会莫名想起那次海景房,允浩对自己的要求和羞辱。
即便一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就存在着心结和误会,甚至允浩还对他有过过分的行为,也改变不了他对他由始自终的心疼。
感受着允浩的呼吸不平稳,见他即使昏睡眉宇也拧成一团,在中有好几次都想帮他抚平。
他不知道允浩在梦里都梦见什么,但他一定很难受,很痛苦。
收起毛巾,擦完之后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衬衫裤子给他换上。
之前被咬伤的地方还未痊愈,每次扣裤子纽扣,在中的手都会涨疼,
指尖无意碰到允浩的那里,海景房的记忆缕缕不受控制地闪现,是尴尬,也是记忆的黑点。
无奈,他只能咽咽口水,尽量忽略那个部位将裤子扣紧。
允浩已经长大,他和他都不再是曾经的懵懂小孩,他总一天他会结婚,而自己……
苦笑,整理好允浩的衣物慢慢帮他翻身,让他侧躺。
端起水盆回浴室,在中想起了昌珉,他们两个之间的未来又该如何呢?
或许他也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说清楚自己的秘密……
另一边,
大开水龙头洗净手上沾着的鲜血,对着水流狂搓自己的双手。
从允浩房间下来以后,白贤就难掩心中愤怒。
kai也在几分钟之后打开洗手间的门,正欲开口说些什么,白贤就一拳打在壁镜,顺手抓过洗手台的洗手液,狠狠朝他砸了过去。
侧身避开,任由那瓶洗手液沉闷撞在身后的墙壁,落在地面滚了几个圈,kai成功被他挑起怒火,“卞白贤,你今天是发什么神经”
“刚刚那个小弟明明还没死,你为什么不让三浦春马救他,还让人把他送去黑市!”一想到那个人捂着脖颈、绝望抽搐的样子,白贤心里就难过。他更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如此冷漠,“他虽然只是个小弟,但也是青狼的弟兄。”
“他没救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个,kai不认为他有错。
“就算他没救,你也不至于把人送去黑市。”
“我已经给了他家人足够的安家费。”
“你都把他的器官内脏拿掉了,给他们安家费还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每次害了人,你都可以这么冷静”
“我没有害他。他反正都是要死,与其变成灰,还不如把器官拿出来卖掉当作是替青狼出一份力,这有什么不对?”
“你……怎么说也是青狼的弟兄,留他个全尸就那么难吗 ”
“我只是拿他的器官,他的尸体我一样会让人火化了送回他老家。”
“你,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满口的歪道理!”低吼,忍无可忍地一拳揍向他的脸,但这次白贤被kai用膝盖顶住腹部,借力揍了回去。
吃痛捂紧肚子,他连续后退两步撞到身后的马桶。
红眼瞪着kai五脏六腑都快拧成一团,他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恼羞成怒,如果不是因为他打趴下,“卞白贤我告诉你,妇人之仁早晚会害了你!”
“咳咳……”捂住腹部面容扭曲,白贤想要说什么的,该死的疼痛硬是让他倒歇凉气。
妈的,下手真重!
见他痛的直不起腰,kai内心有过心疼,“混黑帮就要有个黑帮的样子,我今天踹你一脚,总好过明天别人捅你一刀!
我是冷血又怎样至少在这个圈子,我能活的比朴灿烈强。”
“你踏马没事扯他**什么!”咬牙咆哮,一口气缓上来,白贤就差没当场问候他爸妈。
“我就是要让你清醒点,他是朴有天的弟弟,龙腾的三少!”挑高眉,一脚踢关洗手间的门,kai这次真的恼到极点。
“他只是个学生……”
“学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提起,kai以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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