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然后看他洗漱,吹头发,在卫生间忙活个十多分钟,可算出来了刚要上前说两句话,人家就把门‘咣当’关上了,闲人免进。
这让他也没多想,律师不好当,压力大,喝酒应酬听上去轻松,实则烦死人,再加上平时钟辰希就那样,像欠了他几百吊钱似的,始终冷着脸,也看习惯了,遭拒后照旧躺沙发上能安然入睡。
这一天钟辰希又打来电话说要晚归,孟楚然看了一下日历,已经是第四次了,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忙,难道真是有人给带孩子了彻底解脱了,出去野了?看他那木讷冰块脸,也不像去那地方的人吧。
把乐乐哄睡,孟楚然先是躺那儿看了一会儿漫画书,不时的抬眼看墙上的挂表,快11点了,还没回来。
正欲打电话问一下的时候,门锁开了。
“大叔,你今天又这么晚啊,天天这样也不行啊。”孟楚然跑到门口接过公文包,一身的酒气袭来,差一点没给他熏个跟头。
钟辰希换好拖鞋,去卧室换睡衣,几分钟后把脱下来的衬衫和裤子扔进了洗衣机,就进了卫生间。
每次回来都是这个程序,脱衣,换衣,洗漱,然后孟楚然说十句,他可能答一句,今天又是这样。
孟楚然把蜂蜜水放到了茶几上,听卫生间响起了喷头的淋浴声,他赶紧到阳台的洗衣里掏出刚扔进去的那件衬衫。
闻了闻,有女人的香水味。
又翻了翻,还有……长头发。
这可能是他最没想到的,也是最接受不了的。
他真的从来没认为大叔会出去找女人,或是找个女朋友什么的,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也体会了对方的热情,只是觉得钟辰希可能还没别过那个劲,现在还处于驼鸟期,他相信自己有能力把他掰过来,然后一起生活。
这段时间以来,他早把自己的身份深深的钉在了这个家里,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就是大叔的男人,这是早晚的事,自己一定会成为乐乐的二爸,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这水是先到了,但渠没成,瞅这架式,还真挺难成的。
他把衣服又扔了进去,回到茶几旁,钟辰希的手机放在上面,虽然是学幼教的,但现在的电子产品他还算弄得明白,不到一分钟,大叔从卫生间出来了,他也像没事人似的躺那儿继续看他的漫画。
“蜂蜜水冲好了,你喝完就睡吧。”
今天孟楚然没像每次那样跟前跟后的问这问那,他知道就算问人家也不愿意搭理他,何必呢,索性这一句就完了,还显得自己实相。
钟辰希倒听话,一仰脖360毫升的水全进了肚,看孟楚然没动弹也没有眼神交流,也觉得奇怪,看了看他,依然没吱声,放下水杯缓步进屋带门。
一门之隔,有了安全屏障,钟辰希终于卸下防备,把自己窝在了被子里。
韦志明的老婆艾婷把自己的好姐妹,也就是那个女大夫介绍给了他,他没推辞,当天说完,第二天就见面了。
对方比他小,30不到,除了个子小点,其他的地方倒也受看,性格温柔,一看就是贤惠之人,因为前夫酗酒且有暴力倾向,所以两人离了婚,没有孩子。
对她,钟辰希没什么感觉,喜欢不喜欢都不重要,重要是只要对方喜欢自己,脾气好点,将来对乐乐也能好,这些就足够了,他不挑,只要是女的就行。
女方对他也很满意,职业好,虽然比自己大了五六岁,但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事业不算有成,也算稳固,看上去面冷,但心热,对她也是满心照顾,夹菜,开车门,送回家,表现的不知要比前夫好多少倍,所以当晚回家向艾婷反馈的时候,对钟辰希简直是赞不绝口,一句话,非常的满意。
然后韦志明这边也探了他的口风,他也没说哪不好,也没说哪好,只是说‘还成’,就这样,两人三天两头的约个会,吃个饭。
当然了,这酒绝不是陪女朋友喝的,而是送走女友后自己去酒吧喝的,约了几天会,就喝了几天,弄得服务员都认识他了,背后都议论,这得多不得志啊,天天喝闷酒,又不说话,喝完甩钱就走,倒是潇洒。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潇洒的动作源于什么。
他不敢回家,那种想见又不敢见,对方只要一靠近他就会大脑空白,什么话都不会说,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讨厌那个时候的自己,所以,他必须灌醉自己,这样就可以麻痹的无视一切。
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但又偏偏不受控,这是活着的最大痛苦。
今天送女友回家,对方邀请他上去坐坐,最明显不过的意思,他拒绝了,人家也没多想,反而觉得这个人正直可靠,是个信得过的男人,在分别时,靠在他肩上小小的抱了一下,又对着他的唇角亲了一口,然后跑了。
怀里的感觉和在那个人怀里的感觉天差地别,一样暖,但没心动。
他想当时是不是该环上手回抱一下,或是揽住女人纤细的肩膀亲一下她的眉心,但脑子里,眼里全是孟楚然温柔的笑眼和摄人的气息,和眼前的人不一样,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就那样呆站了几秒钟,就连被亲的感觉都没有。
对方向他摆手道别,他也只是强扯嘴角道声晚安。
其实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想拿她当替代品,尽力的和她约会,和她聊天,甚至还聊到了未来,女友说他们的岁数都不小了,不可能像年轻人那样互相猜测或是无限期的磨合,况且都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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