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空中点缀零星,月在云层中隐隐约约。清云寺中一片寂静,偶有树叶无声落地,微风轻轻荡在湖面。
“非礼,非礼啊!”
突兀的尖叫立刻传遍寺中各处。正在喊叫女子身旁的僧人慌张地摆手,嘴中嗯嗯唔唔的,无措的向女子解释。
女子并不理会,手抓着被子掩住自己。
“不、我……没、没……”
僧人面上焦急,坐在女子的对面,上半身不着衣物,下半身的裤带是散开的。不等他阻止女子的哭喊,房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一群人站在门外。
“清念,你为何在这女施主床榻上!”为首的和尚厉声道。
旁人一看屋中的僧人高大壮实,衣衫不整。而女子凄然落泪,同样衣装凌乱,于是一致以为那僧人仗着身高体壮强行轻薄了柔弱女子。顿时,众人气愤满满。
僧人清念结结巴巴的解释被铺天盖地的谴责淹没。
“我、我没、有。”
清念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和尚。
“方丈会妥善处理此事”和尚道,令身旁的僧人们把人带去关着。
第二日。
清念一事闹得很大。寺院向来风平浪静,突然闹出这等笑话,众人乐在议论。
“……方丈决定,将清念乱棍逐去寺外,与清云寺再无瓜葛!”
仿佛一记重锤砸到头上,清念被赶出大门时,也不知为落到这种地步。
他想不出自己为何在女子的榻上,明明他什幺都没做,全被所有人嫌弃。
清念没有立刻离开寺院,而在寺院门口徘徊,偶尔被赶远了,也会返回,始终没有离寺院太远。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天一夜。
外人看得出清念是悔不当初,请求原谅,但会奇怪清念总是一声不吭的,呆呆的站在门口。而寺中大部分僧人不会引以为怪,清念表面看上去绝不像痴傻之人,而与其朝夕相处的他们都知道清念十分“愚笨”,记忆力很差,话也说不清楚。
一日未进食的清念肚中饥饿,他身高九尺以上,加上平日农活做的多,饭量练的很大。但他没办法获得干粮,又不能去抢。他暂时找到一个没什幺人经过的地方,靠着大树,嚼一些平日没吃饱会采来饱腹的野菜。
“饿不饿?”
一道身影挡住了从树叶缝隙中投射而下的阳光。
清念抬头看向来人。
来人衣着华贵,生的十分好看。清念觉得这人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子。他出于本分移开眼,非礼勿视,却看见来人手上拿着包裹,似乎还散发出馒头的香味。
“听我说话。”
钟衾衣伸手把清念转过去的头掰正,但对方立马把眼睛闭上了。钟衾衣略打量紧闭双眼的人:双眉看上去很英气,鼻子挺,唇薄且色淡,长的勉强入眼,但很有男子气概,也硬气。身材健壮,配上男人成熟的气质,倒不令人讨厌。
“把眼睛睁开。”
清念轻轻拂开钟衾衣的手,把头转到一边。“自重。”很快他感觉自己的裤带一松。
“这,你……”清念连忙把裤带系上。
“我是男人,清念师傅。你听听声音?”
清念迷茫,钟衾衣将手上的包裹丢给他。清念像接到个烫手山芋似的。
“无,无……”
“无功不受禄?听你说话真累。”钟衾衣笑道,“这是慧平小师傅托我给你的。”看着清念一副感激的模样,觉得这僧人真好骗,跟自己想象中的形象完全不符。
在寺院时,清念与比自己小十多岁的慧平关系最好。慧平的身体很弱,清念经常帮他做些体力活。慧平的胃口小,经常把食物分给清念。
清念埋头吃着馒头,钟衾衣则坐在他的身旁。修长而白如润玉的手指捏了捏他强有力的臂膀,清念没有察觉。钟衾衣则是出于新奇,过去他都是接触或可爱或清秀的少年,还没碰过肌肉发达的男人。他一直觉得浑身肌肉的男人都是粗鲁的乡野莽夫,但他在清念身上却找不到这种感觉。尽管清念快饿坏了,吃东西的一系列动作依然从容不迫,不像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可清念专心致志投入馒头的样子,十分呆傻。
钟衾衣的手巧然摸索着清念的身体。得到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男人的经脉俱损,武功让人废了……他很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清念师傅,你记得……吗?”钟衾衣凑到男人的耳边缓慢的说到。清念瑟缩一下,耳朵麻痒,用眼睛告诉钟衾衣他不知道。
纯黑色的瞳孔神秘深沉,像化不开的墨。钟衾衣直直盯着他的双眼,觉得这男人的眼睛黑的纯粹,挺吸人的。
而清念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别开了,没回答钟衾衣问的。
钟衾衣也不介意,探入清念衣服的手,时不时按一按清念的腹部,感受腹肌下流动的力量。清念只穿了一件衣服,衣襟又被钟衾衣撩开,大片被太阳晒成蜜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右边的衣服划至手肘处,露出大半胸膛,那右胸露出的rǔ_tóu居然是粉色的。
“清念师傅,你的胸好大。”钟衾衣的手环过清念宽阔的背,覆在男人的胸膛上。看好〖看的↑带vξi文就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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