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雷奥的椅子上,我用手掌抚平桌面上的皇家公文用纸。
“你们尽力了。”
夏尔无言地将额头紧贴在冰冷地面上,向我叩了一个臣子礼。
“起来吧。”我说,抬起手臂,按在左侧高约半米的公文摞上,拍了拍,
“这些文需要紧急办理,请您尽快下发到相关部位,具体注意事项,我已在原文处批注。”
之後,夏尔叫了两个士兵进来,将我审核过的公文一大摞一大摞地搬了出去。
几小时之後,陆陆续续有大臣求见,针对公文上的问题,很诚恳地请教我的意见。讨论後,又心悦诚服地满意而归。
第二天清晨,负责公文的书记官很迟疑地敲开了公务室的门。我抬头看了一眼,他的怀里抱著满满一沓新奏折。
“放下吧。”我说。
其实,我这样沈浸著处理公务,不是因为我善良、或者有多麽的忧国忧民。
在位时,那成篇累牍的稿子、文件,让我也挺烦。
但是如果几百年来,重复著做一件事情,它就会渗透进你的骨血里头去。
就好像你把一块木头,一直当做是栋梁。用它支撑著整个华厦的兴亡。然後有一天,你把这块木头抽出来,要把它做成一架钢琴。
雨水早就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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