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只觉这只手像是铁钳子一样,钳得他手快断了。矮个子转眼看去,拿住他手的,是一名身背长剑的七尺大汉。矮个子顿时知道自己这是惹到了江湖人,立刻换上讨好的神情:“哎呦,大侠松手,大侠松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有燕南天出这个头,其他人也立刻围了过来,吵吵嚷嚷的不准这两人将谢知非带走。
往日里这些人见了他们,即便在愤怒也不敢如此,哪像今日这般大胆。那高个子一看这架势不对,便想要开跑:“这位大侠,王大人让小的如此做,小的也很为难。要不,让小的们再回去问问清楚?”
原本还愣愣的谢知非突然动了,谢知非一动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大家且放心,此事必是有小人诽谤,然谢某言端行正不怕诽谤,此去短则半日,长则天黑之前便能澄清误会,只待误会澄清谢某便会回来。”
谢知非不知自己在淮南道尊敬的声望到底是何种程度,更不知道自己若是起事会有多少人真心跟随,正好让今日验证一下,他也好重新规划下一步打算。当下,谢知非做了个在怀中掏钱的动作,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燕南天:“修堤之事要紧,诸位可先修堤,我将这一日银钱占托于燕大侠待发。”
矮个子一听,这样的傻子可不好遇见。立刻将镣铐给谢知非铐上,生怕迟则生变,催促着谢知非同他们走。
隐晦的同诸人定了一日之约,以为自己已经暴露,心中认定自己这一去天黑之前回不来的谢知非便随高个子和矮个子离开。可事实上,王守卫本就是想在谢知非身上捞一笔钱随便找来的借口,连见也不见谢知非,直接让矮个子将谢知非搜身之后丢牢里去:“你散传邪教,在这里好好反省,要是反省得不好,就一直待在这里等反省好了再出去。”
所谓的反省,自然是掏银子。
银子给得多就是反省得好,银子给得少,就是没有反省,懂这牢中暗语的谢知非神色一凛:“明教不是邪教,而谢某也未曾代明尊收弟子,何来反省之说!”
矮个子立刻当着谢知非的面,对身边的牢吏吩咐:“这小子嘴壳硬,认不得自己的错。你且饿他几顿,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边说,矮个子边用眼角打量谢知非,见对方并不为所动,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那你便好好反省吧。”
牢中唯有两扇不及头颅大的空隙,这两处分别在走廊的两端。
从这空隙里投进来的光越来越暗,渐渐照不亮这里面,狱吏在通道中点了一个处火光,随后便不管了。谢知非身上的双刀被收走了,连身上装饰的镀金小件也被搜走,幸运的是,防了一手的谢知非提前将玲珑玉剑收回系统包裹里,这才避免了玉剑被拿走。
在牢中,没了玉剑抑制心魔,谢知非难免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而此时,只剩黄昏余韵的堤上,江水被染成深碧,苍穹变得灰暗,苍苍茫茫,一片昏暗开始笼罩而来。修完堤的人群并没有离开,不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领到钱,因为他们现在就在燕南天的面前,而燕南天手中的钱币也没人上来领。
谢知非说天黑之前回来,然而此时已天黑,谢知非却没回来,也不知吉凶如何。
他们就站在那里,燕南天将手中的银钱收回,心下激动道:“你们不拿工钱,都看着我做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一人走到燕南天面前,领了钱,离开了。随后施第二人,再是第三人,看着这些人将工钱领走,面前一个人也不剩,燕南天仰天叹了道:“谢兄啊,谢兄。你为这些人做了如此多,若你知他们此时为你留步片刻,不知该作何想。”
燕南天伫立在那里,心里郁闷难当,停了半响,燕南天将背上的剑重新取下来抱在怀中,双目发亮:其他人不去也好,他一人也省了诸多麻烦。
抱着这样的想法,燕南天一步一步往庐江县走去。
燕南天走得很慢,黑暗之中通往庐江县的路上没有火光,星光似乎也暗淡。燕南天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然而他依旧走得很慢,慢得燕南天快失去耐心的时候,他身后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夜色中,百来根火把晃得燕南天眼中生涩:“你们来做什么?”
“求燕大侠别走!”赶上燕南天,气喘吁吁的周书生突然对燕南天跪下,猝不及防的燕南天拦不住。待燕南天将周书生拉起来的时候,周书生已经对着燕南天磕了个头。燕南天拉着周书生,大声呵道:“男儿膝下又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作甚!”
听言,人群中有人飞速抬出一袋子钱币:“我们等也是无法才这般做,听说燕南天是江湖第一剑客,这一天的工钱我们也不要了,就当是请你出手的买酒钱。”
听众人这么说,燕南天心知这人是担忧谢知非,面上也不再那么僵硬:“你们请我做什么,若是我分内之事,你们不请我喝酒我也会做。若是作奸犯科害人的事,即便你们请我喝酒,我也不要。”
周书生哽咽道:“我们正是请燕大侠做一件不好的事,请燕大侠带我们去劫狱。那王守卫不是好人,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怕那太守对谢善人不利。请燕大侠义薄云天,带我们将谢善人救回来。”
有很多人同燕南天说他义薄云天,然而从没有那一次如同这样一般,让燕南天如此动容:“你说我我义薄云天,却不知你们这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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