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曹操就将谢知非拉到家里:“如今汉祚衰微,天下纷乱,多方诸侯不思匡国反拥兵自重。文台走后,天下除我等未有第三人立于公心、扶危济乱,贤弟当知,大汉复兴已全然落在在你我二人身上。”
——打长安吗,贤弟?
曹操话音刚落,谢知非便觉肩上有如千金之重。
对于有志之士来说,乱世出英雄,这是一个指点江山翻手为云副手为雨的时代;然而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宁为太平犬,不作乱离人,这是一个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年代。
“我知道。”
谢知非沉声道:“我这一直知道。”
任何人,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任由山河破碎风飘絮,更何况谢知非还知道整个群星璀璨的三国之下,是何等骇人的伤亡。
谢知非记得自己对着绕烧着熊熊烈火之洛阳城发下的誓言,并且一直记得。
曹操并不知谢知非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身上那种让人为之心悸的沉重又多了不少。
大汉的兴衰百姓的生死,这样的责任,如何不重。
曹操自己扛着尚且觉得其重若泰山,更何况年纪较他还要小上许多的谢知非:“志才对我言,诸侯不臣非兵伐不以为定,天下不定则大汉不宁,大汉不宁则百姓无安居乐业之所。因此志才建议我先稳兖州,再兴义兵讨伐董卓,而后尊天子之令,平定四方。”
听完曹操的话谢知非点了下头,戏志才的话将如今大汉的情形赤裸裸的展现在人面前。
如今的大汉就如同东周的末年,稍不注意便有可能重蹈初秋战国长达数百年之乱。
即便是三国,那也是百年分裂。
内心赞同戏志才之言的谢知非淡淡道:“曹兄应该知晓于谋划一途非我所长,乱言未必是好事,若曹兄同文若等均觉得如此甚好,那便这般行事,知非必遵行之。”
一个想做一个没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曹操带着荀彧开始忙上忙下安顿解甲的黄巾军、累死累活接手兖州的一切。
而谢知非这边则负责每天将新成立的天策军训练得嗷嗷叫,用正法敦促这群人每天用长枪扛着沙袋,从山上跳到山下又从山下跳到山上,谢知非美名其曰练习下盘。
——就算如今的天策只有草没有马,但练习下盘稳健总不会吃亏!
数月过去,兖州这边渐渐步入正轨,曹操满意的看着如今的账面:他就没这么有钱过!
有钱有人还有足够的后勤保障,终于可以腾出手去教训董卓的曹操一身怨气:他垂涎已久的桃子,被人提前一步抢了!
顶着熬出来的黑眼圈,曹操找到在战场里站得笔直实着发呆的谢知非。
看了眼校场中热情洋溢的赵云等人,再看看被训练来行止有度的天策军,曹操叹道:“贤弟,我们不必打了,长安有变,董卓已死,天子命我等回京授职。”
谢知非愣了愣,将视线从赵云等人身上挪到曹操身上,随后恍然大悟:“董卓死了!”
曹操缓慢而沉重的说道:“是我大意了,未曾想吕布克父!”
被曹操这结论惊呆了的谢知非:“……,曹兄所言甚是。”
看着曹操煞有其事的模样,谢知非终于想起在这个篡位都要讲究火德土德,信天命而行事的年代里,亲父死的早,长大了先宰义父丁原,拜董卓义父现在又将之宰下的吕布可不就是克父么!
然而千里之外的吕布表示自己很冤枉,这个锅,他不想不背。
丁原的死的确是吕布鬼迷心窍,犯下了大错;但亲父走的时候吕布表示自己那么小,根本管不了;而董卓的死吕布则是认为他没得选。
吕布自认同董卓结成义父子虽是为了权利,但两人之间还是有共同的爱好——好色!
平日里这个共同的爱好在们两人看来倒没什么,美女大家也可以一起享用,但如果被戴绿帽子那就不行了。
给董卓待了绿帽子并且被董卓发现的吕布想了想:不是董卓死就是他死,还是董卓死吧!
于是想通了的吕布同王允一起合作,找个时间,在董卓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吕布将董卓给咔擦了后同王允共秉朝政。
年幼的天子立刻给曹操和谢知非封了官,大约是对驻扎长安凉州军的不信任,天子命曹操和谢知非收到圣旨之日即刻领军入京驻守。
不管经过如何,结果已经如此,董卓虽死凉州军仍在,无论是谢知非还是曹操都担心迟则生变。
两人收到消息第二天便立刻往长安赶,只是两人速度再快也赶不上长安风云变化的速度快。
当谢知非同曹操昼夜兼程才赶到洛阳,新的消息传来:王允死了吕布跑了,刚刚自由没多长时间的天子成傀儡啦。
谢知非默默不语:“……”
朝廷的人,真会玩!
曹操陡然明白:“……”
不止诸侯是个大坑,朝廷也是个坑!
遥望被无数青山遮住的长安,曹操叹了口气:劫持便劫持吧,反正天子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劫持,他已经习惯了!
既然长安如今是这么个情况,那凉州军自然是没法接手的,只能打。
曹操当即将人点了点,带着与作战无关的人就往兖州回去:“贤弟且往暂行,为兄回去调集粮草军队。”
因为之前有所准备,曹操回到兖州调兵遣将速度非常,只是这边军队还没给谢知非送过去,一个消息传过来使得曹操瞬间癫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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