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逃命的机会,来了!
这长歌门的门规听着似乎非常的浩气正然,可是被追杀了许久还被毁了城的息红泪顿时想骂人:出身长歌门的顾惜朝是正世风的,难道他们还是奸邪不成?
不等息红泪说话,客栈之外顾惜朝已经对从天而将的谢知非朗声道:“门主可是来劝我放过戚少商的?”
谢知非只顾抱着琴缓缓走向顾惜朝:“……”
他来这里完全是为了配合顾惜朝演戏,避免让长歌门被黑得跟墨水一样。
缓缓而来的谢知非四周气旋飘荡,不间歇旋转的气旋让谢知非穿过赫连小妖家中死士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敢动他,只是谢知非一路走过的淡淡的话语让众人为之一肃:“长老当知,我立长歌之时说过我此一生绝不同忠义之士动武,而长歌门规更标注门下弟子不杀忠义之士。”
什么时候说的,他怎么没听过。
不过顾惜朝心里一转顿时回味过来了,这是要给他多一条退路啊。于是乎,顾惜朝脸上凛然正气,对谢知非冷冷道:“戚少商通敌卖国岂能算忠义。”
息红泪心悦戚少商多年,此时哪儿听得顾惜朝对戚少商的污蔑,立刻大声驳斥道;“胡说!”
他当然是胡说了,二流子不骂街怎么混得下去?
顾惜朝冷笑连连,看向戚少商那边的眼神尽是鄙夷:“我不管别人说什么义薄云天盖世英雄,那些名声不过是耳畔之风过之无痕,我只管我看得到的证据。”
戚少商对顾惜朝相识虽短,却在心中却将顾惜朝引为知音,戚少商知道顾惜朝要杀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惜朝一直都咬定他通敌卖国,追杀不放一直到了思恩镇这里。想到一路受自己牵连的朋友,戚少商悲愤不已。
如果顾惜朝当真是以为他叛国而如此追杀,岂不是天大的误会,恰好顾惜朝所在师门门主在这里,戚少商捂着胸口喘气质问:“什么证据。”
顾惜朝只是冷笑,似乎耻于戚少商行为不愿多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戚少商被呕得一口血:“……”
他该说什么,他真的是至今都还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
谢知非心里一喜,长老上道啊。他叹了口气,谢知非一身白衣,手持古琴与这黄沙漫天的地方格格不入,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带动衣袖摆动,当谢知非同顾惜朝站在一起的时候,众人只觉这两人说不出的精致,宛若精雕细琢一般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心中免不得对这两人所在的长歌门生出好奇。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仅出现两人已将所有天下fēng_liú敛去一半。
赫连小妖和戚少商他们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谢知非之前那从天而降的轻功以及铁手对长歌门的描述让他们知道,谢知非或许会成为他们今日安全离开的最大保障。
而黄金鳞一行人则是戒备的看着谢知非,黄金鳞既希望谢知非能让顾惜朝功亏一篑这样顾惜朝就没机会娶晚晴,可又希望顾惜朝这一次能将戚少商一行人一网打尽,这样他们就能捞得大把的功劳。
最终被人期待的谢知非说话了,他对顾惜朝淡淡道:“我有闻九现神龙戚少商侠义名,引领连云寨屡破辽兵护卫宋域,只怕这里面有些许误会。”
顾惜朝闻言瞥了眼戚少商:“豺狼即便批上最好的人皮也改不了贪狼的本性。”
这话里的财狼虽然没说是谁,不过顾惜朝明显是指向了戚少商。顾惜朝玩味的看着戚少商震惊和愤怒,不免感到有趣。这一路如果不是顾惜朝没确信傅宗书的秘密是什么一直没下杀手,放水放得跟泄洪一样哗啦啦的响。如果顾惜朝真要动手,早在暗道的时候就用琴把重伤的戚少商给震死了,哪还会话这么多长时间来追杀戚少商。
本想着可以让赫连小妖来搅局把戚少商给劫走,既然谢知非来了,顾惜朝内心一转,立刻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既然门主开口,那我便让他知道自己是如何暴露的,也好让他明明白白的死。戚少商手中的逆水寒就是他私通叛军首领李龄的最好证据!”
顾惜朝的脑子如果想要给一个理由,那绝对可以编得天衣无缝,当即顾惜朝便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李龄将自己的配件剑作为信物,方便同自己的暗线联系。而据我调查,李龄安排的联系地点就在旗亭酒肆,我在那里等了多日,这才等到了你,戚少商,你出现了,你不但出现在旗亭酒肆还带着李龄的佩剑逆水寒,这就是证据!”
说道这里,顾惜朝用手指向艰难站在客栈门口的戚少商,在戚少商不敢置信的神情下脸上嘲讽更盛:“李龄借职务之便,偷偷取得大宋防御布局图,这是他同辽人交易的筹码。不过可惜的是,李龄还没将这些东西送出去自己便暴露了,这时候他不能出面只能隐藏下来,所以需要有人替他同辽人传信。偏偏巧的是,刚刚认识我的九现神龙居然邀请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去连云寨做大当家,你让一个刚刚认识一晚的人做连云寨大当家,想的不过是让我坐镇连云寨你就可以又更多的时间行自己传信之实,如此一来便光明正大的传递消息并且没有任何疑点!”
在场的人听的若有所思,他们大多是不信戚少商会做叛国之事的,不过如果戚少商是被蒙蔽了的呢?
诸人看向戚少商,连黄金鳞这个知道一星半点的居然都觉得顾惜朝说得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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