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泽西无意识地圈上他的脖子,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听话,别乱动……只要抱紧我。”加尔文边走边持续挺腰,托着湿淋淋的臀,把人顶到墙上,尽根抽出,又更为凶狠地再次插进去,“舒服么……舒不舒服?爽不爽?”
“舒……”泽西仰头吐出一个音节,最终变为完整的一声,“爽。”加尔文凑过去亲他,把流到唇边的眼泪通通吻掉,微咸的液体化进彼此口腔,浸入味蕾里,依稀是驯服的味道。
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盘着男人后腰,男人原本只拉下半截的裤头被颤动的脚跟彻底蹭掉,悠悠落在两腿间。
远远望去,一个光裸着下身的男人把身着军装的青年钉在墙上,大刀阔斧地耸着胯,像条发情的公狗。黏浊的液体淅淅沥沥滴在脚边,满满一大摊,浮着被搅出的白沫,像是划定地盘的尿液。
泽西被干得人事不知,眼泪早在灵魂疯狂战栗时停了,恍惚间身体再次悬空,颠簸着躺了下来。内心深处似有什么经历了碎乱重组,致使他舒展开身体,红着眼放声呻吟。
立整的军装撕扯零落,鲜活的ròu_tǐ瘫软着,像块案板上活络松骨的肉。加尔文一副茹毛饮血的野人做派,伏在他身上狠命嘬咬,恨不能把人拆吃入腹一般:“你好甜……泽西,你好甜……”
许是被那声“泽西”唤回了一些神志,迷乱的青年睁开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黑眸,其中深沉骇人的迷恋和占有欲让人心惊:“你……”
加尔文肆意一笑,扣着他的腰“啵”一声抽出来,强硬地拉下他的手:“你摸摸……”绵软脱力的手掌被引到裆部,耷拉在大开的股间,四截指尖触到舒张的穴口,泽西呼吸一窒。
那么大一个合不拢的洞……指尖毫不费力就陷了进去,这、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是他的身体……
加尔文擦着他的指尖重新顶入,泽西倏地把手抽回:“哈啊……”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自尾椎涌入脑海,爽利得一塌糊涂。在这阵舒缓的律动中,他不甘而耻辱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被男人彻底操开的事实。
“一会儿就合上了,没事的……”加尔文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心软得不行,低头柔柔地吻他。
“真、真的……?”泽西不确定地问。
“当然,都多少次了,一直那么紧……”敏感的性器感受着肠肉惊疑不定的缩夹,说着说着,加尔文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嗯……快,抱着我……对,嗯我……”话未说完,他的身体猛然绷紧,箍着人一下入到深处,绵绵不绝地射了出来。
泽西听话地攀着他的背,在他射入的同时把腰收紧,跟着一道泄了。最后一声呻吟拉得很长,喑哑又撩人。
“我爱你……”加尔文压在他身上,喘着气补完方才未尽的话,语气自自然然,并未显得十分郑重。于是泽西也就当玩笑一样听,除了初时怔愣一下外,再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不知道,加尔文在说出这话时究竟怀着多么孤注一掷的心情,因为这很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表白,担忧被拒绝,也害怕把人推得更远。
哪怕相处的时间只剩这么一点点,他也怕。
所幸泽西并没有说什么,冷淡在这时反而是最好的回应。
加尔文还停在里面,暂时不打算出来。静默的氛围下,他把手从泽西裂开的军裤缝中摸上去,触到前方仍被布料紧裹着的软肉,黏嗒嗒的一团,攥着很是溜手:“看你多偏心,只顾着后头快活,前面勒成这样也不说……”
发泄过后,泽西安静得有些过分,就连要害被男人攥在手里翻来覆去揉弄也没有反应,艳丽的脸上还挂着几条斑驳的泪痕,看着颇为凄惨。加尔文揉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至少不像后头来得有趣,于是把手抽回来,举到泽西唇边:“尝尝?”
泽西失魂落魄地张开嘴,加尔文看着他,突然变了主意,转而低头吻过去,浅尝辄止地吮。半晌,又捧起他的脸,一点点舔去上面的泪痕。泽西这时才有了点动作,眼球轻轻转了下,手也往上抬了抬。
“亲爱的,我们和好吧……”戏弄的神色从脸上褪去,加尔文深邃的目光中带着恳求,“跟我回家,好不好?”
此时距离他们进入全息舱已经接近72小时,是时候该离开了,否则他们线下的身体就会由于过度疲劳而猝死。当然,泽西的情况还要更复杂些,由于信息过载,他的大脑将会面临烧坏的可能,虽说烧了也就烧了,可里面植入的芯片却不容有失。
即使要把后来装载的程序统统格式化,芯片也不能损坏分毫,因为程序卸了还能重装,芯片里的资料却只有一份。
其实加尔文本可以轻松地把人带回去,可是阴差阳错间,泽西自我意识逐渐增强,假如他非要滞留下来,加尔文得费很大一番工夫才能再次把人打包带走。
见泽西呆呆地不理他,加尔文又问了一次:“跟我回家,好不好?”
泽西一直在试图整理两人的关系,这关乎他接下来的打算。可他再怎么回忆,也只觉那些所谓的过往处处透着诡异。比如加尔文明明和他交往了五年多,却和他身边的人形同陌路,科瑞恩根本就不认识他……唯一清晰的片段几乎都是床上的厮磨……还有先前那把消失的料理刀……以及,突然变换的场景。
……!!!
泽西!你真是被男人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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