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老哑巴拽了出来。
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他,老哑巴就被几个家丁粗蛮地架起来,直接被带到盥洗室去清理身体。
帮忙清理的是两个粗布破衣的中年女人,她们一见老哑巴的三等肉便器标记,立刻露出鄙夷之色。动作也变得毫不客气,老哑巴赤裸着身体,像只待宰的老公鸡那样被按在地上,用刷子刷洗身体。
两个女仆分开他的双腿,当看见被肏到外翻的肛穴时,厌恶地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女仆耻笑道,“以色侍人的烂货。”
“估计是谁招来的野鸡。”
“不对,我听门口的老李说是少爷亲自带回来的。”
“不可能,少爷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老哑巴难堪地闭着眼,任由女仆将刷子捅进他身体,像是刻意惩罚他一样,用坚硬的毛发摩擦他的肉壁。
“啊……啊……”老哑巴疼得拼命挣扎,可还是被女仆拖了回来,继续清洗。等把肚子的jīng_yè全挤出来,肉壁也被洗得红肿充血,两个女仆才将他拖到温泉里,让他浸泡一个小时的药浴。
老哑巴泡得晕晕沉沉,又被两个女仆蛮狠地拽上来,用粗毛巾擦拭身体,把他的全身都擦到泛红,才给他套上一件纯白色的长袍。
长袍没有腰带,假如不用手拉住,都能看见露出奶头的胸脯和两只大白腿。
这是典型的家庭性奴的装扮。
老哑巴被两个女仆架出来交给男仆,这个男仆似乎是高级仆从,衣着也要好一些,他将两个女仆遣走,便带着一瘸一拐的老哑巴进了沈公馆的主楼。
主楼是沈家主人住的地方,而沈家大少爷沈钧的住所便在三楼。
当男仆将老哑巴带到沈钧的书房前,门外是一直候着的老管家,老管家似乎比其他人要和善许多,看到老哑巴微微一笑,轻声说,“别害怕,大少爷是个好人。”
老哑巴想到之前跟他激情缠绵的男人,老脸一红,害羞地点点头。
老管家轻轻敲了敲外门,恭敬道,“少爷,他来了。”
门后面没有声音,老管家叹了口气,低声说,“少爷心情不好,我们再等等吧。”
老哑巴怯怯地点点头,微弯膝盖,直接就跪在门前。
老管家在老哑巴看不见的角度瞄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嘲讽,但却稍纵即逝,一会又变回温柔慈祥的老管家形象。
等过了不知多久,门才缓缓打开。
沈钧穿着复古宽松的黑色背心,里面依旧是那件纯白的衬衫,样子优雅而英俊。他回过头,仿佛是第一见面那样看着老哑巴,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异常。
老哑巴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脸就快红炸了,他痴痴地望着男人,直到老管家提醒,才连滚带爬地爬了进去。
老管家将门再次关上,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和老哑巴。
老哑巴跪在那里,低着头,全身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沈钧俯视着他,语气阴沉道,“叫什么名字?”
老哑巴慌忙抬起头,啊啊了几声,那声音干涩难听,听得男人都皱起眉头,老哑巴难堪地闭上嘴,将头埋得更低。
沈钧脸色越发难看。
“你是哑巴?”语气说不出的嫌恶。
老哑巴浑身一颤,难受地点点头。
男人冷冷地问,“周洵派你来的?”
老哑巴又抬起头,泛红的眼圈里泛起惊恐的泪水,他想摇头,可是他确实是周少爷买来的,他不能撒谎。
于是他再次点点头。
沈钧像是在想什么,沉默了很久,艰难道,“我昨晚碰得是你?”
老哑巴苍白的脸泛起红晕,他含泪望向男人,羞涩恐惧甜蜜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回答男人。
男人脸色阴沉,俯下身,猛地就扒开他衣服,昨夜亲吻阿瑶的吻痕出现在老哑巴身上,那白皙瘦削的肩窝布满青紫的痕迹。
沈钧无法想象,昨夜跟自己春宵一夜的另有其人,还是个身份低贱的老哑巴!
老哑巴知道男人讨厌他,难受地直掉眼泪,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哭得浑身抽抽。
沈钧看着他那懦弱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此时只有深深的鄙夷和厌恶。
这老东西跟阿瑶差得太远,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
今天将他买回来也只因为他是周洵的人,想问出些什么,可现在看他这副可怜兮兮智商不够的样子,估计只是棋子,还是那种路边捡的破棋子。
更何况,他还是个哑巴。
这老哑巴还在哭,哭得肝肠寸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哭。男人不喜欢他,男人厌恶他,那一夜的缠绵只是因为药物作用,他这样身份低贱的肉便器本不该期许什么……可是经历过那样的温柔后,他怎么可能忘掉男人。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低着头,连看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沈钧走近他,用穿着皮鞋的脚抬起他的下巴,声音轻蔑而冷酷。
“被几个人肏过?”
老哑巴蓦地抬起头,哭红的眼满是痛苦,他拼命地摇头,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男人怎么可能相信,老哑巴身上有三等肉便器的标记,这表示他已经经历过很多主人,身体不再干净,这种肉便器可以说是最低贱的,连普通人家都不会要,更何况是沈钧这样的人。
老哑巴无法解释,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只能啊啊地打着手语,他想告诉男人,他没有被人碰过。
可沈钧根本不会相信,在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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