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着脚趾,腿渐渐搭不住男人的肩,正要滑落之时,却被殷墨白握住脚踝压至胸前,继而问道:“皇兄,您现在感觉如何?”
“呜……不、不知道……太深了……”
“可是朕看您这穴高兴得很……”殷墨白说着,下身一挺,那粗长的性器竟是又往里深入了一些,“朕从前并未肏到这儿,没想到皇兄您这穴还有这处骚浪地方,看来——是朕失职了。”
殷承凛双腿发颤,呜咽道:“啊啊……别、别肏那里……太、太多了……呜……”
殷墨白深谙对方身体的反应,明知他已是将至顶峰,却是刻意吊着,故意在那屄穴深处磨着。那处好似还有另一张小口,又软又热,直吸得他近乎精关失守。他强压着这释放的感受,追问道:“皇兄,您说是这玉势好,还是朕好呢?”
被这求而不得的快意折磨到疯狂,殷承凛甚至微微抬腰迎着男人的yáng_jù,应道:“嗯……你、你的……啊啊……”
殷墨白只觉现下自己也被这快意冲昏了脑,不禁脱口而出道:“那——您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什、什幺……啊啊啊……”
殷承凛话音未落,那yín_xué又是再一次喷了潮,yáng_jù直挺挺地正欲勃发,竟也忘记刚刚男人所言。雌穴又是在喷潮时紧紧吸咬着穴里的两根阳物,须臾间,那玉势被抽出,穴里涌入一股热流。他直觉是男人泄了精,可刚撑满了两根巨物的屄穴此刻还未复原,大股的浓精堵不住,从那穴里流出。浓白的阳精衬着那殷红的穴,更是让身上的男人多了几分凌虐的yù_wàng。
殷墨白倏然俯身啃咬着他的嘴唇,唇上是对方的齿痕,穴里还被男人的性器占据着,交合处被二人的阳精和yín_shuǐ所污染。他指甲陷入对方肩上的皮肉,渐渐也泄了身。
随即是欢愉后的倦意席卷了全身,他觉着神志昏昏沉沉,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他缓缓闭上眼,耳边是轻而低的叹息,似是大梦方醒,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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